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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时迟,那时快,三人立马把大包朝腰间一挎,朝外奔去,那知那“眼睛”煞是厉害,竟自个儿从天而降,朝众人逼来。三人一路狂奔,那黑眼睛就在不远处一路跟着。子杰和胡子跃上洞口,才发现强子落在了后面,枪子一手拿着一大个包包,背上还背着一个,跑起来自然是慢些。眼看那黑影追得急,强子颤颤悠悠跑到洞边,胡子连忙伸手去拉。可已经来不及了,那鬼魅般的黑影,急驰而来,就在瞬间,强子就只剩一只手在外边了。那黑影象是鄂鱼吞食笑鸟般,鼻子眼睛瞬间化成了一滩黑水,再接着半个身子消失在那黑水之中,没了踪影。子杰和胡子大声呼叫着,可除了那只高举着钱袋的手,就是那一团黑雾了。那黑黑的眼睛恶狠狠地盯住二人,朝上面蔓延开来,似有追击之意,但奈何洞口太深,也或许外面阳气太重,那家伙根本不不得来。子杰伸手去取钱袋,这是大家毕生的愿望,家乡那穷窝子,再怎么说,也不能让后代再被那无知的巫术和所谓的神明所蒙骗了!所以大家竭尽全力地捞钱,也望有一朝日,修条公路到那穷山辟岭,让山窝子里的人们也瞧瞧外面的大千世界。别再让毛主席的旗号打在城市中央了,得发展到深山旮旯去。
子杰含着泪伸手一拉,那钱袋便随着他的一用力提将起来。强子那只大手,还鲜活地提拉着钱袋,五个手指紧紧地抓住钱袋,手臂上那青筋煞是吓人。手与肩膀连接的部分已经开始流出那恶心的黑水,一股恶臭扑鼻而来,那一只断手就那样提拉着钱袋,象是活生生地长在上面z子拿手扯了一下,硬是没拉扯下来。胡子打算用他那一身蛮力,子杰拦道:“算了,强子也是怕那钱弄丢了,这是他老人家毕生的心愿,也就由着他吧。赶紧的,离开这是非之地。”
子杰掂着那钱袋上车,殊不知那手象是还有灵魂似的,听完话语,自己掉将下去,在地上化成一滩黑水,慢慢地淌着,只淌出“幻影”二字,随即灰飞烟灭,消失在空中。
二人傻呆呆看了一阵,随即上车,大踩油门,直奔南城荒郊野地而去……子杰跟强子一样,对于“第三只眼”的记忆,仅仅是道听途说。最为鲜明的,大家提到最多的,就是“幻影”。传说那种巫术是掳走人的灵魂,以降服后附在其他听命于自己的动植物身上,以便让自己号召。于是生前强大的物类,则幻化后的附身是无穷的,力量可想而知。最让子杰开眼的就是“日不落村”鬼婆家的那株“血兰”,那玩意每一星期就得吃一两头野猪肉,如果到时候没有去喂它,怕周围的生灵都会遭遇不测。听鬼婆说,那血兰便是附了东林山子里的白虎精,生性爱吃浑肉,幻化了变本加利,无恶不为。但祖上传下来的物件,倒也没与鬼婆起过冲突,日不落村的居民也与其为善,只是时日,得为其肉。鬼婆的脑袋原本是拿不下来的,但自从有一次上东林山子砍柴从几十米高的悬崖摔了下去。摔破了脑袋,当时脑髓和血流了一地,脑骨碎成一块一块,四肢都不成一家了,脚板都飞到了几米开外。众人找到她时,也是恶臭扑鼻,尸体严重腐烂,残全不齐。众人自得拿了麻布口袋,用水竹席子裹了,再拿山野粗绳绑了,抬回家去。时至家中,也是鸡叫三更时分,众人又累又饿,商量着各自回家,那鬼婆的尸体,得明天再来料理了。
殊不知第二天大家拿好工具,带好行李来到破屋之中准备为其料理后事时,竟发现鬼婆正嚎着那“野地里的壮酗”忙得不亦乐乎。众人也不得说话,自顾掉头就走,回得家中,从此大家闭口不谈此事。鬼婆也就慢慢习惯了,在与你交谈之下,冷不丁把脑袋拿将下来,自己休整一番再安将上去。倒也自在,这鬼婆就这样活过一个又一个年头,终不见其老死去。
后来自己才知道那就所说的“幻影人”,即指已经死亡的人,但他却活生生存在在世间的人,没了灵魂的束缚,没了思想的主导,就象一具行尸走肉。整日活着,没完没了地重复着同一件事,就象鬼婆,把脑袋拿下来,整理好,再安上去,这个动作,他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摆弄了多少回了。第三只眼与幻化术到底是怎样联系在一起的,子杰一路都思考着这个问题,如果强子被幻化了,那么在世界的某个角落,强子或许就象鬼婆那样无意识地活着……那,我一定要去找到他!去拯救他的灵魂!
夜,还是那样的黑,人们尽情地狂欢着,沉醉在新年的气氛中,那漫天乱舞的烟花还疯驰在黑夜之下,把个夜空,点染得斑斓多姿,绚烂迷惘。油门一踩到底,路上基本没什么车辆,毫无阻碍,一路向前。谁也没注意到车辆的速度,大家自顾自玩得尽兴,玩得疯狂!
车子七弯八拐一路行来,直直拐进十八里坡,南城最为阴霾的墓地。或许是这里阴魂太多,周围的居民早在八十年代就搬走了,独留下些破砖烂瓦。风吹日晒,人踏将上去,滋噶声乍起,仿佛稍一用力,那房梁就会塌落下去。许多年久的建筑已经化成了一堆烂泥,惟有那高高突起的一块才能辨认出那里曾经是房屋,那里曾经是古墓。但不细看,也还是看不出来,那突起部分大的,或许是座二人合葬墓也说不清楚。幸得这一路均是平原,那突起的小山包,多是后来人工平添而成。山包上多种桦树,桦树一到秋天,那黄黄的落叶被风一拉,就卷得满天皆上,掉落下来,堆起一摞厚厚的枯叶。被雨水一冲一泡,那扑鼻的恶臭在三十米开外依然飘散开去。人踩上去,软软的,不经意便会摔上一交,所以此地根本无人来游。
最恐怖的是这十八里坡在三年前发生了件怪事,这件怪事彻底地让R市的人远离了这个鬼地方。
早在80年代,这地方就甚传闹鬼,大半夜的有女人在你家屋梁上“呜呜”地哭,只哭得你闹心。待你起身查看时,又啥也没了,声音也拂晓而去。但待你刚睡下,那哭声也就又来了,“呜呜地”,象是受了极大的冤屈,无处找人倾述。后道士法师均有上门,念咒做法,均不见效。众人也就厌了,搬离了此地,也落个清净!
可三年前的一个秋天,R市某大学的三名美女在听了这个故事后不信邪,邀约上自己的男友准备到鬼村度夜。走到半道之上,一男的胆小吓了回去了,其他五人便结伴而行,绕到鬼村之中。
大家初来异地,顿感新奇,玩闹了一下午,夜幕降临,大家也都感觉累了,遂裹了被子,往事先搭好的帐篷里一躺,就睡了过去。睡到半夜,听得有一女声音凄惨地“呜呜”大哭,五人皆醒,起身去探。
出得帐篷,拿了电筒,朝哭声的方向寻去。破砖烂瓦一堆一堆,黄泥胚土依稀可见,那房子的遗迹,那古砖的墙角,依旧可以辨认。绕过一排排烂屋,忽地一折身到了一大庭院面前,那庭院虽也破败,但依稀可见当年的宏伟气派。尤其是大院门前的那一对石狮,雕刻得真假难辩,细微如妙,惟妙惟肖。但见一对大爪正伸出开来,直指中天,狮毛林立,一对大眼怒目圆睁,直视着过往行人。那哭声如丝丝细毛,直挠人心,勾去了众人的欲望,朝里面深入进去,想一探究竟。
五人穿过大院,入得廊道,那廊道修得有些罗嗦,七弯八拐,估计这就是当年的一大艺术欣赏。廊道上的雕刻还是依稀可见,但磨损和自然的侵蚀已经差不多让这些古迹毁于一旦。绕过廊道,再穿过厢房,那颤颤悠悠的声音就在后院的深巷处。五人不竟加快了脚步,一路小跑向前,誓以不抓住这个做怪的妖魔,决不善罢甘休!
厢房过后,又是那讨厌的廊道,大家耐着性子跑完廊道,后院就在眼前了。但见那里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好不闹热。五人立即来了兴致,朝那里靠将过去。立即有人来迎,来者一副丫鬟打扮的模样,虔敬地对五人道:“主人已经吩咐过了,想曾五位就是远方来客。我们这里正在举办哭死节,就地请五位官人别过小蘸,饮口凉茶,求一平安!”
五人有些诧异,出言相询:“敢问贵家主人是谁?又怎邀约我们而来,更不知何为哭死节也?”
那丫鬟不快不慢,迈着个桫椤步子,领着五人,朝院子中间走去。那庭院中间摆了八把大椅子,都是古青桶色,是那种谕旨的“鸣山青藤”所编,中间镶了宝印,上书曰:开国立相公卿。均是繁体,椅子前面搭了一个舞台,上面一大群女子在那啼哭,都哭得跟个泪人似的,象是自家死了汉子娘亲般伤心,一个个直哭红了眼。丫鬟请了座,不答话,退一边去了。五人按顺序落了座,立即有人过来请了茶,问她话,也只是闷不语。五人抿了口小茶,是名贵的“铁观音”,那浓郁的芳香,让人陶醉。这时人群都转过身来,体面铺地,朝一个老太太跪拜。
那老太太由8个丫鬟搀扶着,颤颤悠悠地朝大厅而来。向五人致了谢,颔首一笑,那脸上的青筋便扭向一边,独自落座,身旁那两张大椅,始终不见得人坐。
一阵锣鼓声猛起,但见舞台上那些女人便拼命地开哭起来,嗷嗷地嚎,呜呜地大哭。哭得死去活来,台下一个劲儿地鼓掌,五人也看不明白,起身想走,这鬼哭狼嚎的,如何呆得下去。那老太太似乎有些急了,朝身边的丫鬟一个嘀咕,那丫鬟闪了出去。五人行了拜礼,朝门口急去。刚到门口,就从门外闪出十几个彪形大汉,堵住去路。
众人一看来势不对了,想要撤退,面前这几个彪形大汉可怎么对付?但听那老太太闷着声响,幽幽地道:“呵呵呵呵呵呵,我们一家老小均被奸丞所害,尘封了千年。本到可以轮回,可那些无知的人类却不知从那里找来些邪门妖道,再次把我们困于地下,几十年来终于打破禁忌……”
其中一男孩胆子大些,壮着胆反驳:“如果你们不夜夜闹鬼,人家会去请道士法师吗?”
那老婆婆一听就急了,闷声道:“都怪那只该死的野猫,夜夜在那房梁上叫。”回想了一下,立即转身,“这笔帐无论如何也得算到你们身上,呵呵呵呵,反正你们也是同类,我找谁做替身不是做啊?”
五人逼急了,撒开小腿就开跑,挡在门前的彪形大汉,轻轻拿手一推,就倒将下去。五人一看,原来是个纸糊的玩意。回身一看,背后那里还有什么冤魂,全是些骷髅架子,那空洞的眼神正恶狠狠地盯住自己……
(因部分内容太过恐怖,征求读者意见后,重新修订稿将于2009-3-19重新上传。期间给大家带来阅读上的困惑,鬼云深表歉意!#;;谢谢大家对鬼云的莫大支持!#978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