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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我或许就是这种人,虽说这下山还没到时间,但是上山我是容容易易地上来了。既没有碰到猛兽,也没遇到毒草恶花这类的,偶尔遇见些动物,也都是平日里见得熟悉莫过的。更别说传说中那么离奇古怪的“半步尸”、“冰蚀虫”这类邪恶的玩意了,压根就没见过深山里修巫的道人。或许是我的天生多疑,我总感觉,这一路上太过平静,平静得一切该发生都没有发生,不该发生的更是没有发生。
听陈教授说,魂炼狱入口处在火山口的正下方,我找寻半天,还是没有找到入口。奇了怪了,爬了三天四夜,总算是上来了,这入口咋就找不到了呢?哎呀,都怪自己当初不问清楚啊,现在肠子都悔青了。火山口全是翠绿翠绿的草,四周则是厚厚的积雪,这火山虽是座死火山,估计那地热是相当的,要不这么高的山顶之上,这雪是化不了的。我朝口子里走去,脚下暖暖的,很舒服,果真是个好地方。这些草我根本没有见过,清一色的小圆耳朵,正中间一个斑点,好似那鼋鱼一般。这草估计不开花,我循着看了一遍,愣是没看到半点花蕾。或许是近冬了,估计它也得分个春秋冬夏。抬眼向天,好近好近,我笑道:“这地儿,有春秋冬夏么?”
过大雪山时,冻得我直哆嗦,幸好珐魂术对活血顺筋有特别的功效,加上神灯自身散发出来的热度,才不至于把我冻坏在大雪山里。现在神灯居然自我抗体般散发去冷气,我不禁释然笑道:“真是个好东西,比空调还好啊。”
尽管我费尽心思,但魂炼狱的入口好似在跟我捉着迷藏,怎么的也找不着。后来找寻累了,干脆靠着就近的一块青色石头歇息。这石头有些异样,上雕羊头怪眼,跟那沙河古墓所见略同。我独自嘀咕:莫非这其中有何联系之处?
想来思去,不大可能啊。且莫说这两地相隔甚远,就算石头下坠掉下去,那也不一定滚到R市啊,还一下滚那么多。我忽地想起,先前曾提到过的关于“滇黔战争”的史事。这一边正是滇国的边界,另一边正是夜郎的国土。这样看来,这事儿就有七八分成立了,但我不明白的事,为什么这里和沙河都会同时出现这种青色的羊头怪眼石头。这似乎是一条线索,不过现在,我得先把这入口的道儿找到了,要不想这么多都是白搭。
好不容易又上来了劲头,循着四周再找了一遍,甚至连附近的大雪堆都给找寻了,还是没发现什么机关暗道之类的。这回我彻底气馁了,打算就着火山口上安了帐篷,弄点东西吃了,明日早作打算。反正这地儿也够清净的,万一真的找不着入口,那我干脆就着这地儿练了,别耽误了时间。这样想着,带上95狙,到附近转悠猎物去了。
大雪山里的野物甚多,对于我这种从小生活在山里的人来说,寻点吃的,是难不倒的。只是这地儿,有些悬了,我找寻了差不多四五来里地,愣是连只雪兔都没找到。后来在一条狭长的山沟里找到了五六只雪狐,一枪放倒了一只,跑过去一看,啥也没有,地上就一堆白毛,雪狐的影儿都没瞧见。我这才相信大人们说的:这雪狐都修成精了的,能变成人形来挖人心窝子的。我吐了口唾沫,骂道:奶奶的,晚上莫变成美女来找我报仇,爷爷我可不吃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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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霉了,喝口凉水都塞牙,我这时就属于这类人。罢了罢了,现在也不怎么饿,还是回去休息吧,改日再来猎食。正打算往回走,前面有个白点一闪,从我身边窜了出去。咋一看,这玩意咋这么熟悉呢?脑子一搜索,才想起那日沙河古墓碰到的那只,正是这玩意。顿时困意全无,提着枪,朝着那白点消失的地方,扑棱棱奔了过去。
白点距离我忽远忽近,好不容易,翻了座山,那家伙一个激灵,不见了。四下张望了半天,那白点确实是消失了,我心里一阵惆怅,好不容易算是碰上个“熟人”了,咋还躲着我呢?这一折腾,天渐渐黑了下来,我暗道不好,坏了,这得赶紧赶回去啊,要不夜里温度骤降,雪地里还有雪豹什么的,碰上我就倒霉了。
山下忽然传来阵阵的呐喊声,我回过头去,傻了。我的妈呀,底下密密麻麻全是人啦,一个个舞抢弄棒,举着盾牌,一副古代军队进攻的景象。清一色的灰色长袍,头戴倒扣碗式尖帽,手提长蛇剑,一看就是古滇国标志性的服装。自从稀里糊涂得到神灯之后,又听闻那不少的传说,闲时我特地查阅各类野史,了解这两个国家的种种。正看得目瞪口呆,背后又是一阵呐喊,我赶紧一愣头。乖乖,这敢情是在冲锋啊。山的另一边,黑色的蟒袍大将后,跟着一群黑压压的举戦武士。阵阵的呐喊,嘶鸣怪吼。雪地之上,留下一排排长长的脚印,灰衣和黑衣围着我,惨烈地战斗着,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我,那戦剑若要向我,必被另一方挡获。哀叫声,怒吼声,战况好不悲壮。灰色军队里忽然杀出一个青衣小将,力战数人,均被一刀毙命。黑色蟒袍大奖一声怒吼,提着长戦,迎战上去。
二人你一戦,我一剑地来回厮杀,七八十个回合下来,不分胜负。四周一阵沉寂,混战的军士们停下手来,自发地围成一个大圆圈,为自己的主将呐喊助威。茫茫的雪地之上,大雪横飞,阴风狂吼,先前那些错乱的脚印,瞬间被大雪掩埋。
黑衣蟒袍大将停下手来,叫喊道:“我本是大夜郎天子之下拙将范飞是也。你是何人?快快报上名来!”
青衣小将也推向一边,笑道:“我乃是大滇国李静之子李茂是也,今你夜郎贼胆敢犯我疆土,还不快快受降,末将免你一死!”
“哈哈哈,我正寻你,不曾想你自家送上门来!”蟒袍大将狂笑道:“若你留下《修巫诀》,爷爷我倒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好生狂妄的范贼,《修巫诀》乃我父亲毕生精血,怎能落入贼人之手!看剑!”
剑戦相接,又是一阵混战。二人上下翻飞,打得难分难解,我暗自嘀咕道:“不知这李静是何许人也?一本《修巫诀》至于让两国兵将相交么?”
“你懂什么?”旁边一个灰色小兵怒吼道:“这本《修巫诀》关系到我大滇国的生死存亡,凭你一区区后生,也敢指手画脚李大丞相。”
我一脸诧然,这些人,莫不是看得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