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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俩个人吵闹的时候,安沐清默然的走了出去,罗籽言察觉出安沐清今晚的反常,可是想到今天白天他那无动于衷,淡漠冷然的模样,心里就气,不理就不理,看谁坚持时间长。
步出屋子,安沐清没有回自己的房间,来到那条杏边,杏清凌凌的水在月下更显清幽,河面泛着银白的光,驻足,仰望,如同一个黑色的大幕笼罩了整片天地,黑幕上一轮皎洁的皓月当空而照,他喃喃低语
“娘,您在天上看着儿子吗?为什么我要生在帝王家?为什么我不能像平常百姓一般过日出而做,日落而歇的普通生活?面对任何人都带着一副面具,这样的日子儿子真的厌倦了。出淤泥而不染,好难,娘,清儿是否要和他们一般去争去斗去算计?是不是那样我会比现在开心些?蒙蔽了心,蒙蔽了眼,是不是就在看不到世间的丑陋?娘,您在听吗?您能告诉儿子要怎么做吗?”
低沉的声音出口便被风儿吹散,消逝在寂静的夜,散落在尘埃中,徒留风儿阵阵呜咽,似极他此时的心声,月华清冷的光披了他一身的落寞,月无语,人惆怅。
一天两天三天四天五天,第六天的时候,罗籽言终于无法在忍受了,安沐清每次见到她还未等她撇头不理,他就已经转身而去,把她当空气,当透明人,话说她面壁反思了五天,死活思不出自己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让他如此气愤。
要是气愤也好,他又恢复了刚认识时候的面无表情,你说话,他仿佛在听,又仿佛没听,你拿给他吃的,他就吃,给他喝的,他就喝,就是不和她说话。
憋不住了,罗籽言手里的馒头被她捏成了石块,啪的一声摔倒桌子上,罗籽安吓了一跳,安沐清连眼皮都没抬,罗籽言站起来,掉头往外跑去。
罗籽安惊呼一声,刚想追,被安沐清拉住
“我去看看。”
罗籽安松了口气,这些天他夹在俩个人中间都闷死了,妹妹的性子他知道,那晚大骂了他一顿后,就休息了,晚上他故意把被子踹到一边,籽言迷糊的爬起来给他盖上,当时他差点大笑出声,妹妹还是关心他的,只是气过了就好了。
所以第二天他一直在后面须着,讨好,起初籽言恶声恶气,不出一天就已经把那事忘了个精光,可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件事后,三皇子像变了个人,又恢复了以前妹妹不会说话时的冷淡,漠然。
籽言冲出房间,不知道要去哪里,只是在屋里太憋闷了,以她的性子刚没掀桌子是靠着残存的一点尊卑意识,在不跑她怕会揪着安沐清的脖领子问他,他摆那副脸色给谁看?
她们能活动的范围就局限在那片小树林,还有那条杏,一跺脚朝着小树林跑去,杏是安沐清的,那小树林是她的。
原谅她吧,实在是没地方去啊,她也很爱惜这颗脑袋的,乱跑到别地,被砍了去,她觉得冤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