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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DeathMetal毫无意义地鬼扯了一通,电脑显示的时间才下午4点,无聊的感觉越来越浓厚地笼罩。谢昕涛走了,周玮又不来,周六这么空白也太恐怖了。我按下小惟的电话。
彩铃里罗志祥的歌声才唱了短短一句,手机就被接通,小惟的声音被电波传送到我的耳膜:“小爱,你在哪?”
“在你家附近的咖啡Shop,能上网的那个。”我说,“好无聊,晚上去唱歌吧?”
“好啊,你先来我家吃晚饭好了。”
“嗯,好,对了,你和林一哲有没有进展?”我八八卦卦地问。
“见面再说啦。”小惟的话语里显然都是羞涩。
我说“好”,挂断了电话。
小惟的家是一栋楼龄大概已经有二十几年的旧楼房里的一套两室一厅,小小的客厅甚至连42寸的电视机都显得配衬不能,但我喜欢她家和她房间里的一切。她房间里有许妈妈做的小粉色碎花窗帘,和窗帘配套的床单被套小抱枕,窗台上许爸爸悉心照顾的小盆栽,还有半夜会进房间来给我们盖好被子的许妈妈。
结完帐,我穿越市中心林立的大型百货公司,向小惟家走去。
百货公司外墙橱窗正在换应景的换季宣传画。因为诉求和消费者的不同而气质各异的宣传画,无一例外的渲染着产品的美好,勾引人的期盼。
所以说广告最讨厌了,老是给人展示美好到飞起的生活,十全十美,毫无纰漏,可是实际上,它根本就是骗局。
看到小惟家那栋楼的时候,我拿在手里的手机发出了表示来电的歌声。是小惟。
“又要我带什么东西上来?”我接通电话,漫不经心。
“家怡说心情不好。”
“关我什么事?”我毫不掩饰语气里的无所谓。
“家怡要我陪她,我让她也来我家吃饭,然后一起去唱歌吧?”小惟用的是全然商量的语气。
“她想去哪里你就陪她去哪里吧,我还是回家好了。”
“因为家怡最近老是和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我满担心的,想和她好好聊聊。你别生气哦。”
所以许惟笙这个人,别看她平时牙尖嘴利损失人不偿命最擅长拿刻薄当有趣,但实际上是个心思细腻会为别人考虑很多的巨蟹女,一边担心韩家怡的心情,一边又担心我不开心。
我问:“什么不三不四的人?”
“就是李卓那帮人啦,我都觉得他们就是一待成型的黑社会。”
“韩家怡和他们很熟?”我诧异,“李卓虽然只是一边缘徐混但人家好歹也算得上富二代,人家老爸搞房地产的,韩家怡那长相,别说扔街上了,就是扔我们班都看不见,去泡吧忘记带钱包人家都不会接受拿她抵债,一个月的零花钱还不够一瓶芝华士12年,李卓跟她混什么?”
“小爱你别这么说她啦。她好像很喜欢李卓,现在几乎天天都和他们在一起,李卓一打电话来就马上赶去,所以我才担心嘛。”
“你去陪她吧。反正明天是星期天,我明天再约你。而且我爹昨天还在抱怨我好久没有陪他吃饭了,我家母上大人也说好久没和我说心事了,我今天就过一个温馨美好的家庭日吧。”我拦下一辆经过我身边的的士,“反正韩家怡的事情,我完全没兴趣。”
本来就是,韩家怡对李卓有意思,或者是李卓看上了韩家怡,完全就不关我一毛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