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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馨嫁入王府这么久,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礼亲王和大福晋自是心急如焚。
现在多弼每夜都有余妙妙侍寝,一定是云雨不少,想抱个孙子应该容易多了。
况且,哪个女人愿意只做个陪睡丫头,不想要个堂堂正正的名分?
而且还是这皇城根里,第一贝勒爷的福晋!
多弼看着大福晋和礼亲王的脸色,看来,阿玛对余妙妙也已经默认了。
额娘这是在催他,让余妙妙快点给他们生个孙子呢。
多弼心里一阵酸楚,看似如胶似漆的两个人,实际只是平淡如水。
从未有过合欢之实,又何来一男半女呢?
大福晋的话他应该怎么回答?
“哦,额娘,您也太心急了!”
多弼迟疑了半天,才弱弱地说了句。
“心急?多弼啊,额娘现在没有孙子吗?额娘只不过想抱上你的儿子!”
多弼明白,额娘和阿玛最疼爱他,自然也会最疼爱他的儿子。
“哦,额娘,儿子知道了。如果没有别的事,儿子就告退了。”
多弼为难的脸色让大福晋和礼亲王很不爽,他们已经对余妙妙做出了最大的让步了。
“嗯,你阿玛说了,如果三个月内,余妙妙没有怀上你的孩子,那就再不能留她在王府了,免得让人笑话贝勒爷找不到媳妇了,竟然死死抓住一个来历不明的野丫头不放,岂不让人耻笑?”
大福晋说话间已是怒意微露,三个月的时间,是他们能容忍余妙妙的最大期限。
多弼默然,三个月的时间,也许三年的时间,余妙妙也不可能给他诞下一男半女吧。
“知道了,额娘。”
多弼起身,恭敬地向礼亲王和大福晋行礼:
“阿玛,额娘,儿子告退了。”
多弼满脸的沮丧,退出了礼亲王和大福晋的寝室。
三个月的时间,小丫头留在他身边的日子只有三个月了吗?
他该怎么办?
任由时光荏苒,他只能望洋兴叹吗?
也许现在,真的是该好好想想的时候了。
他一直怀疑余妙妙的身份,不知她从何而来,家底如何,为何宁愿要与她不爱的人勉强住在一起,也不愿离开王府?
在王府里,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余妙妙的一切,都紧紧地抓着多弼的心。
越爱越无奈,不管余妙妙是谁,多弼却只有爱,也只有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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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花猫答应了余妙妙要去监视多弼的,然猫终归是猫,因为贪吃至极,竟误了余妙妙的大事!
正当大花猫对着最后一块点心下嘴的时候,多弼风风火火的推开了大门。
一进门,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这只又色又贪吃的大花猫。
一只猫居然公开在这偷吃人的东西?
而且这只猫怪异的长相,看起来那么眼熟!
对,就是那天晚上明馨房里的大花猫。
多弼环顾四周,小丫头呢?
“妙妙,妙妙?”
多弼试探着叫了起来,书房里却没有余妙妙的影子。
大花猫看见多弼,惊得嘴里的点心掉在了盘子里,嘴边还沾着点心渣子。
这才想起来余妙妙交给它的任务,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它还没吃完呢!
不过,糟糕!
姐让在贝勒爷回来之前叫她回来的,现在怎么办?
大花猫看着多弼,竟有些出神。
多弼也惊讶得看着大花猫,这只猫竟然不怕人?
还敢跟他对视?
大花猫下意识地叫了声“喵呜”,转而跳下桌子,“嗖”地逃出了书房。
多弼来不及多想,随后追了出去。
王府里,夜色中,小巧的大花猫在前面蹿蹦跳跃,身形矫健的多弼依靠过人的轻功在后面紧追不舍。
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只大花猫一定跟余妙妙有关。
从那天晚上,余妙妙从明馨的房里抱走了大花猫,到在自己的书房里发现了它,现在它又居然公开出现在书房里,它的出现似乎都是为了余妙妙,而余妙妙也对它那么亲昵。
记得那天晚上,余妙妙喝下了春药,明明已经很不舒服,却不忘记抱走这只大花猫。
而大花猫也紧随其后,竟然不知何时偷偷进入了书房,待在余妙妙的身边,暗中观察着一切。
多弼想着,脚下不禁加快了步伐,一定要抓住它,寻个究竟。
然而大花猫奔跑的方向,却让他越来越胆怯。
这个方向,正是肖一诚的别院,它去那做什么?
难道说……
多弼马上联想到了余妙妙,难道她是趁他不在的时候,偷偷跑去找她心爱的男人肖一诚了?
多弼的心不由得揪了起来……
跟着大花猫的脚步,无意间放慢了。
他真的不想看见余妙妙在肖一诚的房里,两人此刻会做些什么?
谈情说爱?拥抱亲吻?还是……
多弼不敢再往下想,越想越深入,越想越难堪。
大花猫果然在肖一诚的别院里,停住了。
多弼此刻也躲到了月亮门外,偷窥着大花猫的动作。
这只猫似乎通人性,他不得不提防它。
只见大花猫迅速靠近了肖一诚的门窗,朝着里面悄声地叫了起来。
“喵呜,姐,贝勒爷回来了!”
然而里面却没有动静,也不见有白猫出来。
大花猫有点急了,抓耳挠腮,责怪自己太贪吃,忘了时辰,把姐交给的任务给搞砸了。
这次以后,姐还会要它吗?
大花猫越发地焦急起来:
“姐,我错了,你快出来啊,贝勒爷回来了!”
里面还是没有一丝声响。
多弼观察着,心里一惊!
这只猫在干什么?是在给里面的人送暗号吗?
余妙妙真的在里面?
这回轮到多弼着急了,自己心爱的女人现在就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房里。
不管那个男人是谁,心里那种酸楚、嫉妒、抽搐的感觉,通通翻江倒海般喷涌而出。
再也忍受不住心里的煎熬,多弼大踏步走到了门前,忐忑不安中,“当当”扣响了肖一诚的房门。
最起码现在小丫头还是他的,他的女人,他不要拱手让给别的男人!
没几下,肖一诚就以出人意料的速度打开了房门。
“贝勒爷?哦,一诚给贝勒爷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