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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安闹上门的外室们,哪一个不是毕恭毕敬地从我面前端着满盆满钵的金元宝,感恩戴德地走的。
男人享受了他床榻的片刻欢愉,就不该拿女人的血泪买单。
我讲究的是你好说,我好散。
被沈念安腻了的女子们,好声好气找到我时,我一个都没亏待过。
要商铺,我给商铺。
要银钱,我给银钱。
不动摇我主母的位置,不搞出人命威胁我儿子世子的身份,能花着沈家的银钱,给我博个大方的名声,何乐而不为。
当然,偶尔也有装清高只要情分不要钱的。
我懒得理会,任由她求而不得,最后也是在薄情男人的兴致尽失以后,灰溜溜黯然退场。
要真心?
瞬息万变的东西,哪有一把银票握在手中来得实在。
只要感情的人是犯傻,像宁若雪这般不过大脑杀到我跟前来的,却是蠢得彻底。
眼见她快断了气,还不愿背人命的我才将人狠狠砸在了地上,拿奶娘准备的帕子擦了擦手,转身去看我的儿。
砸在地上的宁若雪,那张恶毒的嘴里忽地吐出好大一口血,她整个人宛若死狗一般瘫在地上再也没了动弹之力。
披头散发的惨状,才让我郁结于心的怒气散了三分。
「她要见她儿子,带她去母子团聚。
「挑些脏耳朵的咒骂,当众说给沈老夫人听。记得,只传话,别让他们见上面。」
毕竟,我的好夫君给我摆了这一道,我总要送他一份打落牙往肚里吞的回礼的。
「云蘅,你给我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