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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只剩些回忆,日子就显得多余。
我在多余的日子里经常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天亮盼着天黑,天黑却是为了迎接天亮。
时间,就象是一堆废铜烂铁,等待着重新回炉熔化,却不见有人前来收购。
我把从丽江带回来的那封信贴在地图的旁边。
我也把那些小纸片一张一张拼贴在墙上,就象玩着拼图游戏。
但我却无法将自己碎裂的心拼凑成原来的模样。
我时常想起上大学时欣悦最喜欢唱的那首《玻璃心》——
爱人的心,就象玻璃做的,
既破碎了就难以再愈合。
就象那只摔破的吉他,
再也弹不出,动人的音色……
我有强烈的预感——不好的预感,但是我却不敢说出来。
我太怕自己乌鸦嘴似的把它们说成事实。
我甚至不敢做梦,不管是噩梦还是美梦。
我发现,噩梦总是会变成现实,而美梦终究不过是个梦而已。
我因此而不敢入睡地一天一天……一点一点等待着天明。
我不敢想象迎接自己的究竟会是什么,我就象一个束手待擒的落败将军,
独自固守在貌似坚固的碉堡里,
等待着不知何时闯进来的子弹或刺刀……
但不论什么,我都接受。不得不接受。
我安慰自己说,既然命运是只看不见的手,就随它去好了,躲是躲不过的。
就在我惊弓之鸟般躲起来打算喘口气的时候,我得到了一个坏消息。
我强烈的不好预感终于再次应验了。
只不过这个坏消息是刘肖雅的,跟我一直放心不下的黎璐佳没有关系。
国庆打来电话说,刘肖雅住院了,具体什么情况老婆没多说,只是表情相当严峻。
我心里一抖,赶紧找刘诗雅核实。
刘诗雅一改平日里的爽快,吞吞吐吐地说——
姐姐是住院了……还在观察……可能跟那次人工流产有关。
我大惊失色,急忙追问是刘肖雅在那家医院,病床号码。
刘诗雅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姐姐特别交代不能让你知道……她也不希望你去看她。
我很愤怒但却发作不出来。
我想说这已经不是她一个人的事情了……但是,我却说不出口。
我忽然意识到,在刘肖雅面前,我早已经失去了使用“我们”这个词语的资格。
挂掉电话的瞬间我仿佛支撑不住似的跌坐在椅子上,半天缓不过神儿来。
我无法弄清那只看不见的手究竟打算惩罚谁?
但我却明白——那只神秘之手伤害的是刘肖雅的身体,却摧毁了我整个心灵。
我一边打电话给国庆,让他帮我打听刘肖雅住在哪家医院,
一边急匆匆出门,我相信即使没有谁帮我,我也找得到刘肖雅。
但是,出门的瞬间,我突然问自己——找到了刘肖雅,我又能如何?
是啊,找到她我又能如何呢?请求她原谅……可是我做错了什么?
怀孕的事情她并没有告诉我,人工流产也不曾跟我商量,
如今……我楞在门口,不知进退。
或者,我只是想承担自己应负的那份责任……
可是,我的字典里惟独没有责任二字的啊!
我忽然明白,原来,爱情这枚硬币的背面其实就是责任,
而我所热衷的**游戏的背面写的却是逃避责任。
而我弄混了它们的区别,所以才会有今天。
呵呵,本想忽悠别人的**游戏,
最终却把自己忽悠进去了,我觉得十分讽刺。
我甚至不知道生活究竟该怎么继续,
也不知道自己今后是否还有勇气开始新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