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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头发散乱了,脸颊上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胸口一起一伏的喘着气。
“气撒完了吗?撒完我们就走!”早已经看透了她的心思,只是不加以阻拦,若是这样做,能让她的气小一些,那就依她所愿吧。
白冰玉垂眸,似乎有水珠从密密的睫毛中沁出,此刻的她,显得那么的无助和无奈,正准备上车,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一只手悄悄的向腰间摸去。
她记得水无痕曾经给过她一个翠玉哨的,若是有什么危险只要吹响它,一定会有人来救她,以前她没有在意过,自从在围场经历了刺杀事件之后,她便长了教训随时谁地的将它戴在身边了。
“找它吗?”白冰玉的目光看了过去,那次翠玉哨正安静的躺在漠离澈的手上。
白冰玉一喜,还好,没丢,她伸手就要去拿哨子,漠离澈的手紧紧的攥住了,狡黠一乐:“暂时交由我保存吧!”转身,上了马车。
白冰玉努力的压着自己要爆发的怒气,跟在身后一言不发的上了车。否则,她又能怎么办?像泼妇一样大吵大脑一通?或者,裂开嗓子大哭一通?
她做不到!吵完闹完她还不一样被他带走?她逃不脱他的手心,连那翠玉哨都被他拿走了,看他的表情,她就明白,他知道那翠玉哨的用途何在!
重新回到了马车上,她坐的离漠离澈远远的,烦躁的闭上了眼睛,既然逃不走,有没地方求助,那耐下心来等待,等待一个可以逃走的机会吧。
行驶了不久,就听到马车外响起了一阵嘈杂。
“发生什么事了?”漠离澈撩帘问道。
“王爷,有些奇怪,在这种地方遇到了逍遥门的人。”冷铭的话,让白冰玉的心底顿时升起了一丝希望,看来,水无痕一定是派了人来寻她了。
“你和逍遥门的关系非浅啊?”漠离澈说着,顺手又点她的穴道。“冷铭,带她先走,记住千万别让人认出她来!”
“放心吧,王爷,我带她先走一步!”冷铭背起她,一阵旋风似的消失了,进入了古老幽深的森林中,他才将她放了下来。
冷铭从胸口的衣服中掏出了一个白瓷瓶,倒出来了一些药粉,又从随身携带的水囊中带出来了一些水,或在了一起,抹在了她的脸上,一阵疼丝丝的感觉过后,冷铭看着她的脸,笑着点了点头。
白冰玉心中暗暗惊道,难道这个家伙毁了她的容?
正在她想着,一群人马冲这边奔来了,领头的人,是一个红衣女子,看着他们二人,一手勒住马的缰绳,从马上跳了下来,满脸狐疑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现在这个地方”
“哦,这女子是我的女儿,我们父女二人去探亲,路上遭了劫匪!”冷铭撒谎道。
“把她放下来,让我看看的她的样子!”红衣女子指指冷铭背着的女子。
“哦,我女儿小时候得了重病,又聋又哑,而且瘫痪,她的胆子很小,你们看一眼就快走,千万别吓坏了她!”冷铭说着,将白冰玉平放到在了地上。
白冰玉的眼前一亮,眼前的女子是紫荆,有救了,太好了,这下有救了!
紫荆蹲下身来,细细的看着她的脸,半晌,她摇摇头:“不是!”,便要起身离开。
怎么会不是呢,真是急死她了,被点了穴道,就不能说话,又不能动,甚至连眼睛都眨不了,怎么办呢?只有乞求她回头,回头再多看她一眼。
果然,没走几步,紫荆忽然停住了脚步,又转身向这边来:“等等,她的眼神好熟悉啊,我在看看!”
白冰玉的心中一阵狂喜,太好了,紫荆发现了问题,不管容貌再怎么变化,眼神是不会变得,她有救了。
紫荆又折了回来,蹲下身,仔细的打量着她,白冰玉殷切的盼望着紫荆能够认出自己,这时,她忽然觉着伏在她身后的那只手中似乎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抵着她。
“你的眼神还真有点像她呢!”紫荆再次摇摇头,失望的说出一句话来,转身跨上马,领着一大批人绝尘而去。
白冰玉的心,顿时间又跌入了冰封的低谷,何止叫有点像,本来就是!
白冰玉被解了穴,她回过头,冷铭正低头将一把锋利的匕首,塞入靴中,她瞬间明白了,也庆幸紫荆没有认出她来,否则,只怕紫荆的性命要难保了。
“娘娘,刚才多有得罪了!”冷铭向她她赔礼道歉。
“不必假惺惺的赔礼,我也不会原谅你们的所作所为!”白冰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拍拍身上的土,甩手走向密林深处走去。
冷铭楞了一下,这个动作好熟悉,曾经那个女子出现过同样倔强的神态。
经历了一番周折,她们最终还是来到漠离澈的封地,现在她就站在了一处富丽堂皇的府邸前,威严、阔气的大门,牌匾上书三个大字“肃王府”
“娘娘,请进!”冷铭弯腰伸手做出请的动作。
白冰玉轻叹了一声,走了进去,最终她还是没能逃脱他的手掌。
肃王府内的情形让她暗暗的吃惊,她曾记得漠离宸跟她说过,七弟的封地山高路远,物资匮乏,土地贫瘠,他的府邸也只能算是京城的大户人家住的房子,远远没有其他王府的华丽、气派。
可,今日一见,似乎也不必皇宫差到哪里去。
“娘娘,这边请!”冷铭在前给她引路,她发现他并没有带她从正门进去,而是走的侧门。
她一路上观察着王府内的环境,府内的大树参天蔽日,园子内散置了叠石假山,曲廊亭榭,池塘花木,穿过了几个拱门,到达了一个清新雅致的别院。
院落内,遍植这个季节开的正旺的木槿花,粉灿灿的一片,在阳光下静静地绽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