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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手电筒往眼里照了照,看不出什么端倪,老刘又在后面喊道:“老丘怎么样了?”丘局没有回答,只是拿手电筒在寻找,一边喃喃道:“奇怪为什么没有路呢?”突然光线从一个大铁链上略过,我忙说道:“丘局,那条腰粗的铁链不能过吗?”丘局奇道:“腰粗的铁链,在哪啊?我怎么没看到!”我大感奇怪从他手中拿过手电筒,按记忆的方向照过去,“丘局,刚才你从这儿照过去的,你怎么没看到呢?”说着前方光线中便出现了一个腰粗的大铁链,丘局道:“怪了,这么大的铁链我怎么没看到呢?快,拿飞簧爪来!”我忙从背包中取出递给他,这飞簧爪类似于枪,枪口安有铁爪。丘局接过对着铁链就是一枪,“当!”的一声,铁爪五指便扣住了铁链,上面老刘听到枪响,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又问了一遍,丘局道:“老刘,前面有一条大铁链,但我们得沿着飞簧爪过去,危险太大,你和后面的人商量一下,看谁想留下来,咱们不强求。”后面的三个老队员,不用问,他们是要跟着去的,丘局这话很明显是对实习生说的。
丘局托着枪把枪头的钢丝在一块突出的岩石上绕了几圈,确保稳固后说道:“小林,抱好枪,我先过去!”我接过枪顺便嘱咐了句小心!丘局戴上手套,双脚也勾着铁丝,便向大铁链挪去,还好距离不算太远,不一会便爬到了铁链上,铁链坡度很高,几乎快到了七十度。我第二个爬了过去,虽然不远,连害怕加手疼的,也累的够呛,我还真为那两个女实习生担起心来,很快后面三个老队员也过来了,个个脸色苍白,看他们那样像没咱爷们强呢!三人过来后,稍一停顿便顺着铁链往下怕去。我有心想看看吕小茜的笑话,所以暂时没下去,只对丘局说:接一下后面的。这时第一个实习生王金胜到了石阶尽头,却是迟迟不敢往前走,腻腻歪歪跟个娘们似的,老刘道:“金胜要不你们几个就回去吧?”王金胜后面的吕晓茜急道:“王金胜,你过来,我先过!”我心中不禁窃喜:耶呵,这女娃子好胜心还挺强的,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这吕晓茜也真够爽快,毫不含糊,双手握绳,两脚一勾便向这边挪来,但到底还是个女孩子,水平就是有限,走不到一半双手便没了力气,那救命的铁丝老想脱手,众人不禁紧张起来,看她挂在上面,寸步难行,丘局着急起来:“小林,你过去帮小茜一把啊!”我一听这话不禁火气,心中骂道:姓丘的!你他妈也太不是个东西啊,这他妈玩命的事,你怎么不去?根据人身自由权来说我可以不去,只是道德问题,但道德值几个钱啊。
想归想,看到吕晓茜那吓得没魂的样儿,心中不忍,还是爬了过去,可这怎么拉着她走呢,这儿就他妈一根钢丝,两人都倒挂着,就是她掉下去,我也拉不住啊!突然灵机一动,在钢丝上转了个方向,慢慢向她身上倒去,吕晓茜本就吓得不轻,看我向她倒去,以为我要使坏,大急道:“你想干嘛?”我说:“你要是想让人救呢,就闭上嘴,要是不想我这就走!”说着我仍是倒退,待我双脚推到她头部时,便放开双腿,仅靠双臂慢慢挪到她身边,然后腰部一使力,两脚有勾在绳上,如此一来我的身子正好垫在她身下,接道:“吕大小姐,你若是还有力气就跟我往前走,若是没有就放开钢丝,别碍我的事!”吕晓茜起初颇感不好意思,这跟让一个男人搂着有什么区别,所以双手使出全力,尽量让后背不贴着我,但我肚皮到钢丝的距离能容下一人已经不错,哪有让她躲开的空,走了没几步,便托不动脚了,我也不管她的快慢,就始终照着我的速度走,如此一来,我走一步便踢她一下,吕晓茜也知碍了我的事,经过一番思想斗争,还是放开了钢丝,躺在我身上,边走边想:没想到我齐林跑到这破坟里还能碰到桃花运,真是天意弄人啊,不行!离开时我得带上件东西,好让它给我带来好运。我觉得爬了很长时间,到了大铁链上,俩胳膊酸的不停打哆嗦,吕晓茜下来时已是香汗淋漓,满面通红。
王金胜见吕晓茜已过去了,只好哆哆嗦嗦的往这爬,鼓捣了五六分钟才过来,剩下的一个实习生叫潇统,但是很令人刮目相看,一分钟不到便爬了过来,待刘队过来后,还是丘局打头,我在其后,顺着铁链的向下爬去。丘局晃了晃铁链道:“不知铁链下拉的什么东西,竟然这么沉,这么粗的铁链还绷得紧紧的。”一行人下了十多米后,丘局拿着手电筒往四周照了照,又发现两根。这三根铁链都向下方通去,一队人下的稍快了些,忽然听到几声“咕噜”声,所有人都顿了一下,老刘轻问了声:“老丘,什么声音?”丘局忙用手电筒往下照,这时已经可以隐约看到铁链末端了,三条铁链都挂在一块大石头上。我颇感奇怪道:“丘局,我怎么听着,像什么东西吃饱了打嗝的声音。”林秋文胆子最小,虽然干考古这行已经三四年,但毕竟去的都是几间房大的小墓而已,这种大墓别说他没来过,就连丘局、刘队都没见过,听我这么一说,林秋文害怕道:“丘局,下面不会有什么东西吧?”丘局低声道:“不可能,这里几千年了,有什么东西也得饿没了。”当下又用手电筒向下扫视了一遍,才慢慢往下走,我猜刚才丘局那话,也不过是安定军心罢了,看他的速度明显慢了不少,八成也虚了。
很快便下到了石台上,这石台不大,整个顶面是三角形,站我们九个人刚好,众人查看了一下地形才发现,所站的地方是一个三棱柱型石墩的顶面,石墩三个竖面各插有一道横梁,好似用来固定石墩的。这石墩有五六米之高,没法直接下去,幸好下面两米处有横梁,丘局刚跳下去,突然又是一声“咕噜”声,好似还有喘息声,王金胜,林秋文两人更感惊骇,抓着铁链便要往回爬,老刘虽也有些害怕,但到底还是老将,心理承受力较强,说了两人几句,便第二个跳了下去,我一看两个能人都下去了,这年头落后就得遭殃,我连犹豫都没有,第三个便跳了下去,沿着横梁向边上走去,这石梁竟有五十多米长,石梁尽头还有一头石制兽雕,这座石雕颈上扛着一个硕大的鳄鱼头,两片长颚长开约有四十度,石梁的这头便插在雕像口中,丘局拍了几张照,刘队道:“老丘,你说,造墓的人干嘛不直接把横梁插到岩壁中,非得在壁中挖出个鳄鱼头来?”丘局不解道:“看这雕刻十分简朴很有史前石雕的特征,完全没有商周雕刻的庄重典雅。”我插话道:“难道这个石雕比坟还老?”刘队摇头道:“不会的,老丘,会不会是因为当时走的急,所以才简单的雕刻一下,或者是根本没有雕刻完。”丘局点点头道:“有可能,走,咱们下去看看!”刘队用手电照了一圈,见地下满是二米多高的枯树,石雕所处的石壁十分光滑,不过石雕下有一堆碎石,正好可以下去。
一行九人利落的跳到碎石上,稍微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形势。便沿着碎石往前走去,大约十米左右,碎石堆前面突然出现一条深沟,更令人奇怪的是经过两千多年这条小沟中竟还有水,一名叫大嘴的老队员道:“上面这么造的这么危险还非常精细,怎么下面像片荒地,难道这个墓真没修完?”吕晓茜道“是啊,你看这一堆堆碎石,明显是上面开山时掉下来的,多了便成了堆。”我当即反驳道:“不对,这里明显是故意这样摆放的!”刘队摇头道:“你怎么看出来的?”我刚要说,丘局摆摆手道:“别瞎说,先往前走。”前面这条小沟有二米多宽,沟中水还缓缓流淌着,众人跨国小沟来到对面的碎石堆上,这面碎石更多,一直延伸到墓室的石壁旁,丘局道:“我们回去沿着杏流水方向走。”我大为不解道:“丘局,咱们在找什么?”刘队道:“找囤放棺材的棺室!”这时丘局突然道:“说吧,你怎么知道这里都是人为安置的?”我道:“首先从咱们一下石台看到的小树说起,那些小树肯定是人为栽种的,大家都知道万物生长都离不开阳光,这里没有阳光不可能长出树来。再一个,杏的碎石坡均是十分陡峭,若是碎石自然堆积不可能形成这么大的坡度。”丘局点了点头对吕小茜三人道:“你们三个以后也要注意观察,在这样大的古墓中考古就如同古人下棋,一招走错,全盘皆输,若古人输了不过赔上些陪葬品,若是你输了,可就赔上小命喽!唉!这次来,准备的就不够充分啊!”听到丘局这么一说,不禁大喜,这充分说明咱这中专生比他们这大学生的观察推理能力强的多啊,没办法也只能归于天赋了!不过听丘局说的这么玄乎,我却不以为然,自从进了这坟,除了他妈的黑外,我就没发现什么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