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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纤当时在逗弄着麟儿玩耍,麟儿已经会爬了,长得白胖可爱。当郑浩天从天而降出现在云纤的面前时,云纤竟然呆呆地站在原地,惊诧得说不出半句话。
郑浩天望着云纤,心里也百感交集,看到在地上爬走的麟儿,他蹲下,逗弄着麟儿玩耍,麟儿被这个陌生的男子逗弄得“哈哈”笑着,一点也不怕生。
郑浩天伸出双手,麟儿就嬉笑着跌撞进他的怀里,他抱着自己的孩儿,禁不住在那可爱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毕竟是血浓于水,亲情血缘之间总有着神秘而不可解释的联系,那麟儿平时很怕生,不过遇上郑浩天,却与他热乎得很,还一个劲地在他怀里蹭,小手不住地攀着他的衣领,“呀呀”地嘟噜着。
还是云纤警觉,她示意秋琼把麟儿抱出去,秋琼抱着麟儿走出寝室后,她把寝室的门关上,一言不发地望着郑浩天。
郑浩天有些窘了,毕竟,自己把清影带到古月国的事情,很难让云纤相信他对清影没有一丝的动心。当时在别院里两人信誓旦旦,但现实中自己却做出了一些让云纤怀疑的举动,他得再费一番口舌,让云纤重新信任他。
“云纤,想你了,所以,进宫了。”
云纤已经不是那个傻丫头,进宫来的经历,让她心思慎密,工于心计,当初自己是他的一个棋子,现在,对着郑浩天,一条毒计又在她心里冒出来。
“靖哥哥,你还好吗?”说完,那泪水就洒落。
郑浩天一听,她还叫自己“靖哥哥”,是否表明她对自己还是余情未了呢?得试探一下。
他跨前一步,顺势一把搂住云纤的纤腰,见云纤没有挣扎,他就大胆地吻住她的红唇。誓要把郑浩天当自己的棋子的云纤,也紧紧抱住他,让他错觉地认为,这个备受宇文枫冷落的妃子,内心里面对他是迫切地需要的。云纤的态度让郑浩天惊喜不已,他一下就抱她上床,把她压在身下。
“别,靖哥哥,这里耳目众多,被发现了,可不是闹着玩的。”云纤劝阻他。可是,已经被云纤撩人的身体激发出雄性欲望的郑浩天,还是不住地吻着她的粉颈与衣裳遮掩不住的乳沟,手一边在搓揉那胸前的柔软,一边就扯她的亵衣。
尽管自己警告他要小心,但这个健壮的男子褪下自己的衣裳后,云纤也被他激起情潮,身体不由自主地缠绕着他,任他在自己的身上吻着、咬着,让他挺进,任他猛烈肆意,自己也在那酥麻的舒畅中,兴奋得娥吟。
一阵畅快淋漓之后,云纤在郑浩天的怀里试探着问:“怎么这么久,才来看云纤呢?麟儿都已经过半岁了,你才来看他,是不是心里有了别的女子了?”
郑浩天吻着云纤的秀发:“傻瓜,怎么会呢,想你都想疯了,哪还有心思想别的女子。”他以为云纤不知道自己的底细,所以,还在继续演戏,哄骗她。
云纤对郑浩天的嘴脸已经一清二楚,他的回答,让她心里像吞了一只苍蝇那样难受,不过,为了达到目的,她不得不装着非常甜蜜的样子,亲了他的额头一下,然后,就唉声叹气起来。
“怎么了?”郑浩天抚着那香肩,温柔地问。
“靖哥哥,你知道,云纤只爱你一个的,与宇文枫,一直相处的不怎么样。”云纤脸上都是哀伤的神情,她要装的越可怜,郑浩天才会越容易上钩。
虽然是已经早已知道的事实,但郑浩天还是安慰着她:“别伤神想这些,只要活得开心就行了。”
“可是,他现在那么宠爱那个慕容清影,以后那个女子生下个孩儿,如果是个男的,那对我们麟儿的威胁,就大啦。”云纤专挑让郑浩天最担心的事情说。
“这个——”郑浩天真的心里一紧,他有意勾搭云纤,让她怀孕进宫,为的就是想让自己的孩儿继承古月国君主之位,现在,居然有人要破坏他的好事,那他是绝对不能袖手旁观的。
“所以,现在最大的障碍,是慕容清影。另外,那个老不死宇文坚还老当益壮,虽说现在他只有宇文枫一个儿子,宇文枫也是太子,但说不定哪天他宠幸一个年轻的妃子,再临老生个儿子,宇文枫的太子之位就会受到威胁,那我们麟儿继位的事情,就不好说了。”云纤真是绝顶聪明,她其实是告诉郑浩天,宇文坚与慕容清影都是阻碍麟儿继承王位的绊脚石。
郑浩天想了想,狠下心就说:“云纤,你放心,麟儿是我的儿子,他的事我不会坐视不理,等我回去想个万全之策,先除宇文坚,然后,再对付慕容清影,一定要把我们的儿子送上王帝的宝座。”
“真的?靖哥哥,你真好!”云纤惊喜的亲了郑浩天一下,心里乐开了花。
她其实是觉得那宇文坚身体太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死,宇文枫也不知道何时能继承王位。只要宇文枫快点继承王位,而慕容清影的孩子还没出生,那她的麟儿作为长子,被封为太子的机会就很大,就算暂时不获封,她云纤也有本事让宇文枫就范封麟儿为太子,到时,再设计把宇文枫除掉,她作为太后,就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等时机一成熟,她再改国号,自立为女王。
两个各怀心事的男女正在恩爱缠绵之际,突然,听得外面秋琼大声说:“太子,来看麟儿了?”
不好,宇文枫到了,怎么办呢?
两人“霍”地从床上站起来,整理好衣裳,云纤眉头一皱,顺手拿起郑浩天的佩剑,把剑拔出鞘,递给他:“用剑逼着我,再逃走。”
郑浩天也是脑瓜灵活之人,他站起来,一手勒住云纤的脖子,另一只手把剑架在云纤的脖子上,两人此时心脏都在“嘭嘭”地跳,不知道这出双簧能否瞒天过海,骗过宇文枫。
寝室外的宇文枫逗弄了一会麟儿,顺手推门,走进云纤的寝宫。他想进来和云纤打个招呼后才走,虽然他与云纤没有什么交流,但是,他不想云纤有事,也怕儿子麟儿有事。因为这段时间东宫的侍卫老是隔一段时间就离奇地走掉,也不跟他打声招呼,有的只是托人留下一句话,说家里出事要回去处理,就跑掉。这个紫菡院的江珧就是其中一个,不声不响就离开。他怕侍卫换得勤,守卫会出问题,所以专门进来跟云纤说要注意安全,还要照顾好麟儿。
一进寝室,宇文枫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只见那端木靖,不,正确来说,应该是嘉国太子郑浩天,正气势汹汹地用剑逼着云纤,那剑已经深陷在她的脖子上,血汩汩地冒出,云纤泪流满脸,脸上是惊慌失措的神情。
“救我,太子。”云纤在哀求着。
“你——放下她!”宇文枫对着郑浩天大叫:“如果你伤害她,东宫卫士这么多,你插翅难逃。”
郑浩天嘴角邪魅一笑:“哼,心疼了是吗?不过,想我放她,很容易,只要你放我走,我就饶她一条狗命。”
宇文枫气愤难当:“你们嘉国出尔反尔,起兵讨伐我古月国,兵败后已经答应俯首称臣,为何你还来我宫中闹事?”
郑浩天的手一用劲,云纤就痛得大叫:“好痛啊,太子,救我呀。”
“再不放我走,我就一剑结果她,我说到做到。”郑浩天咬牙切齿。
“你休想逃出东宫,秋琼已经去叫人了。”宇文枫拔出随身佩戴的剑,指着郑浩天,一点也不让步。
郑浩天眼里充满怨毒的神色,他恨宇文枫,恨他有个好父亲,恨他抢占了本该属于她的清影,更恨他占有云纤和麟儿,尽管这两人是他有意安排进宫的。
“宇文枫,我数三声,你不放我走,那就等着替你妻子收尸吧。”然后,眼睛放出狠毒的光:“一,二——”
尽管宇文枫不爱云纤,但是,也不能置她安危不顾,毕竟,他是他儿子麟儿的生母。当郑浩天快要数到“三”的时候,他不得不咬牙说:“好,你走吧,别伤害云纤。”
郑浩天嘴角扬起,那邪魅的笑意更深,他又赢了宇文枫一把。他挟持着云纤,且走且退,到了宫墙附近,一把推开云纤,然后飞身跳上宫墙,消失于宇文枫眼前。
见郑浩天推开云纤,宇文枫就想冲上前去跳上宫墙追赶那该死的的逆贼,此时,云纤就痛苦地叫着:“哎哟,痛死我了。太子,我脖子流了很多血呀!”
听到云纤这样一说,宇文枫不得不放下郑浩天,走回来,扶起云纤。的确,云纤雪白的脖子上一条深深的伤痕,血已经沾满那月白色的衣襟了。
“云纤,你没事吧?”宇文枫挽着她,关切地问着。
“太子,幸好你及时赶到,否则,云纤可能已经在黄泉之路上了。”说完,那大滴的泪珠,滚落脸上。她不得不这样,否则,宇文枫会不相信她的。
宇文枫把她扶进寝室,秋琼已经去找御医了。
望着垂泪的云纤,宇文枫不解地问:“这个郑浩天为什么会在你的寝室里出现呢?”
云纤在被郑浩天劫持的时候,想到宇文枫一定会起疑心的,她一早就打好腹稿,想好嫁祸于人的言辞了。
“云纤也不知道,秋琼在外面带麟儿,我就在寝室午睡。正在梦中,忽然感觉到脖子一阵刺痛,睁开眼,那端——那郑浩天就拿着剑逼迫我起来。当时,我很害怕,也不敢高声呼救,我对他说,与他无仇无怨,为何这样对我。郑浩天说太子殿下把她心爱的女子慕容清影霸占了,那慕容清影在嘉国时与他曾有婚约,他还说,那清影肚子里的孩子是他郑浩天的,是太子殿下对不起他在先,让他妻离子散。所以,她要杀云纤报复,还说要杀麟儿,让太子你断子绝孙。”云纤一边说,一边啜泣,那样子,非常委屈。
宇文枫脸色铁青:“不可能,他胡说八道。”
“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件事,只有清影妹妹最清楚,太子可以亲自去问她,毕竟,清影妹妹的确曾在嘉国住过一段好长的时间,他们两人的纠葛究竟怎样,谁也不知道。云纤还听说,清影姑娘在溪麓书院的时候,就认识郑浩天的。”
的确,宇文枫在溪麓书院的时候,是知道郑浩天也在那里的。但是,至于清影肚子里的孩子——宇文枫心里就有点疑惑了,他真的要查清楚。
宇文枫脸上那怀疑的神情,令云纤暗地里偷偷窃笑:这个傻瓜,快要上钩了,看来,我云纤撒开的网,现在开始要慢慢收网了。
郑浩天没有走远,翻过宫墙后,他就潜进蝶韵院了。
采儿走出蝶韵院,看到一个身穿宫装的人低着头走进来,以为是来找清影说点什么的宫里侍从,所以没有在意。
此时,清影正在绣一条手帕,她最喜欢荷花,她想绣好了送给宇文枫。因为只是怀孕不久,所以,她身段依然娉婷。
清影低着头,全神贯注地看着自己手中的女红,觉得自己的香肩被人从后面抱着,以为是宇文枫在搞恶作剧,就嗔怪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