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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纤说着,虽然满脸是恨意,但是,她还是流泪了:
“我生命中的两个男子,都爱你,为什么?慕容清影,凭什么你
能得到他们的爱,而我,一个古月国第一美人,却两次败在你的手里?”
云纤越说越激动,胸口起伏着,眼睛死死盯住清影:
“所以,在无数个孤独的夜晚,我云纤发誓,要你慕容清影死无葬身之地,要你把以前的一切,都血债血还。”
一阵脚步声,急促得很,云纤此时也守住眼泪,不再说话,眼睛紧紧地盯住寝室门口。
进来的是宇文枫和兵部尚书董凡,宇文枫见到清影,就紧张地问:“清影,你怎么了,董尚书告诉我,孩子快要出生了,我担心你有事,所以急急赶过来。”宇文枫说着,又奇怪地问:“清影,你怎么跪在这里,孩子还没有出生吗?”
清影望着宇文枫,有点绝望,这个男子,一听到自己快要生孩子就急急赶来,不细想原因,其实,是来送死呀。
“王上,你干嘛来呀,你来了,是送死呀。”清影望着宇文枫,怜惜地说。
“什么送死,别胡说。云纤,你怎么要清影跪在你面前,她可是快要生孩子的人呀,你不能这样对她。起来,清影。至于先王遇刺的事情,等生完孩子再彻查。”宇文枫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扶清影。
“住手,宇文枫,我不许慕容清影起来,我就要她跪着,我就喜欢这样折磨他,你耐我何?”云纤竭斯底里,眼睛放出愤怒的光,那眼光想杀人。
宇文枫以为自己听错,吃惊地望着平时温婉的云纤,今天怎么变得这样可怕:
“云纤别闹了,这里不是胡闹的地方。”他还没明白事情已经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只是以为自己是九五之尊,说的话算话。
“呸,宇文枫,不仅是慕容清影,你,也要给我云纤跪下。”云纤嚣张地说。
“大胆,云纤,竟然要朕给你下跪,你吃错哪门子药了?”宇文枫愤怒地呵斥着,但是,身边的兵部尚书董凡却用力按住他,把他死死地压在地上,踢他的小腿,迫使他下跪。
“大胆董凡,竟然对朕无礼。”宇文枫呵斥。
董凡嘴角邪气地一笑:“宇文枫,这里不由你说了算,从现在起,是云纤说了算。”
“云纤?”宇文枫惊讶地望着云纤,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此时,门外,又走进一人,这个人让在场的人,都惊讶不已。
“刘原?”清影眼尖,一下就认出他:“你这个杀人凶手,怎么现在还敢进宫里来?”
刘原邪魅地一笑,用手在脸上抹了几下,整张脸就起了很大的变化,大家再定睛一看,原来,这个刘原,竟是端木靖,就是嘉国的太子郑浩天。
“郑浩天?是你,杀了我父王?”宇文枫恨恨地说,咬牙切齿。
郑浩天嘴角一弯,得意洋洋地回答:“对,是我干的,我想你老子早点死,让你早点登基,对你有功,你怎么反而怨恨我呢?”他打着趣,其实有意激起宇文枫的怒火。
“你这个狗贼,朕与你无冤无仇,你竟然杀害朕的父王,你一定不得好死的。”宇文枫眼睛充血,变得火红,瞪着郑浩天。
郑浩天也阴着脸,上前一掌打在宇文枫的脸上:“一掌,是惩罚你夺走了清影。”跟着,再一掌:“这一掌,是惩罚你依仗有一个好父亲,仗势欺人,不把我郑浩天放在眼里。”
清影大声呵斥:“郑浩天,住手!”
听到清影的呵斥,郑浩天转过脸问:“怎么,清影,你心痛了?你心痛,我就打他厉害点,让你更心痛,哈哈哈——”郑浩天狂笑着,一边就对宇文枫拳打脚踢,不一会,宇文枫就被打得鼻青脸肿了,嘴角流血。宇文枫作为一国之君,受此奇耻大辱,气得哇哇大叫。
“我要打死他,我要你跟我回嘉国。”郑浩天疯狂地叫着,清影泪流满脸。
这个时候,还想着与慕容清影双宿双栖?哼,好,让我云纤替你做主,送你上极乐。
她倒上一杯茶水,亲手拿着,笑意盈盈地递给郑浩天:“靖哥哥,别为这些贱人生气,来,先喝杯水,解解渴,歇会吧,你也打累了。”
郑浩天接过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他的确累了,喝完后,感激地望着云纤说:“还是云纤对我好,谢谢。”
云纤嘴角浮起一丝难以觉察的冷笑,她转身,把杯子放在桌子上。
清影难过地望着云纤:“云纤,你连自己孩儿的亲生父亲,都不放过吗?”清影眼里开始流泪。
云纤与郑浩天听了后震了一震,惊诧地望着清影:“你——你怎么知道——”云纤说话已经结巴了,因为,实在让她吃惊了,慕容清影竟然知道他们的秘密。宇文枫一头雾水,不解地望着清影。
“唉!”清影叹了口气,泪眼望着郑浩天:“云纤,其实你在溪麓书院求我离开小玄子,我是真心成全你的,因为你说爱小玄子。也因为想着守住对你许下的承诺,我也曾考虑过答应郑浩天求婚的请求。可是后来,我无意中听到郑浩天与蒋龙的谈话,得知你们二人在你与太子大婚前曾经有过一段情,还有了孩子,而郑浩天想的是他的孩子继承古月国的王位,不费一兵一卒,吞并古月国。我知道你们二人的阴谋后,就偷偷跑回古月国。可是,我一直都没有跟小玄子提起过,因为清影相信,人性本善,你们之所以有那些歪念,是因为遇到不顺心的事情导致,我相信你们以后会认清事实,痛改前非的。可是,清影错了,到现在,你们还是没有觉得自己做错,还越陷越深。”清影说着,涕泗横流,伤心不已。
宇文枫目瞪口呆,他怎么也不相信,云纤的麟儿,竟然是郑浩天的儿子:“清影,你还知道什么?告诉我。”宇文枫继续问,他要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不想死前还是不瞑目。
云纤“哼”了一下鼻子,挑着眼眉,毫不在意地对清影说:“是又怎样,你奈我何吗?为了除掉你,我还诬陷吃了你的点心肚子痛,把郑浩天的情书放在你的绣枕下,诬陷你身边侍卫杀了宇文坚,制造你与宇文枫之间的很多误会。只可惜,宇文枫这个死脑筋,就是坚信你是清白的。”
“你——云纤,真是蛇蝎心肠!”宇文枫望着以前眼里的大家闺秀,痛恨得差点想跳起来,打她一掌。无奈那董凡死死地压住他,让他站不起来。
云纤又说:“宇文枫,还记得蓝菱和琉璃公主吗?”
清影不认识这两人,不过她听说,这两人在她入宫前,就已经慎密失踪了。
宇文枫问:“他们也是你杀的?”
“对。”云纤得意地说:“那琉璃自以为是,一心想做你的侧妃,而蓝菱呢,对我的计划也有威胁,所以,这两个人都是我杀的。不过,杀蓝菱你的母后也有参与。还有就是,你的老祖宗和母后,也是我一心送她们上路的,让你做个明白鬼吧。”
宇文枫真是痛苦,他流着泪斥骂:“一心,你真是作孽深重。我只爱清影,怎么会娶琉璃呢?老祖宗、母后和蓝菱,对你威胁其实都不打,你都下手杀她们,亏你做得出。”
云纤走上前一脚就踢在宇文枫的心口上:“哼,去死吧,全都是你惹的,还怪我。”
郑浩天走过去,对云纤说:“云纤,现在,我求你一件事,你杀谁都可以,随你的便,不过,别杀慕容清影,我要带她走,回嘉国过宁静的日子,再也不理这世上的是是非非。”
云纤饶有趣味地看着郑浩天:“是不是说的太迟了,郑浩天。你以前骗我,要我做你的棋子进宫,帮你窃国,难道,这些,云纤就不算账了吗?”
“你今天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郑浩天坚持着,并准备走过去扶起清影。走了几步,就觉得肚子一阵刺痛,痛得他直不起腰,他惊恐地望着云纤:“云纤,你——刚才——给了什么——我喝?”他艰难地挤出一句。
清影一下撇开秋琼的手,站起来扶住他,带着哭腔说:“郑浩天,云纤给你喝了化骨水了。”
“化骨水?”在场的人都吓得脸色苍白,云纤更是诧异:“慕容清影,你——你怎么知道——那是化骨水的?”
“云纤,宫里的侍卫失踪,都是你化骨水的功效。你为了排解寂寞,与侍卫狼狈为奸,玩腻了侍卫后,你就用化骨水化掉他们的肉身,其实,云纤,你为什么能这么狠心,为什么能下的了手?”
天,这个慕容清影怎么全部知道自己的秘密了?难道,她是未卜先知?
“云纤,原来,你是这样的人?”宇文枫真是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温婉的女子,竟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还是个背着自己到处找野男人的荡妇。可怜自己当初还觉得她温柔娴淑,看在宰相云强的脸上,封她为云妃娘娘。
一想到云强,宇文枫也想问一句:“云纤,你爹呢?你爹一直不来上朝,说是病了,不会也是你捣地鬼吧?”
“宇文枫,你有什么脸面训斥我云纤。与你大婚后,你连根手头
都不想动我。因为麟儿要出生,我云纤迫不得已用迷药,迷倒你一次,才把麟儿这个谎圆过去。我变成这样的一个女人,你没有责任吗?你心里只有慕容清影,眼睛都不看我一下,我云纤好歹也是古月国第一美人呀。至于我老父云强的下落,我不会告诉你的。”她转过脸,狠毒地瞪着清影:“好,慕容清影,既然你知道这么多,那你必死无疑,你一定要死!”
“云纤,”郑浩天抱住肚子,痛苦地跪下:“云纤,看在我与你以前的情分上,死前求你放过清影,别杀她,好吗?”他脸色煞白,已经浑身无力了。
云纤走过去,狠狠地一脚,把郑浩天踢倒:“哼,去死吧,还跟我说旧情,我这辈子就是被你害惨的,你死有余辜!你越是求我不傻慕容清影,我就越要杀她,你奈我何?哈哈——”
郑浩天应声倒地,清影想走上前扶着他,但是,只见他嘴角流出黑血,只一会,整个身体都化成一滩清水,只剩下几片还没有化尽的碎布。
清影失声痛哭,郑浩天对她是真爱的,而且,在嘉国的时候,对她是百般的宠溺与关爱,只是,他走入歪道,这些,清影都默默记在心里。现在见一个好好的大活人,就这样在自己面前化掉,心里十分悲哀。
云纤走到被董凡压着跪在地下的宇文枫面前,伸手抬起宇文枫的脸,让宇文枫的眼睛望着自己的眼睛:“宇文枫,想不到吧?等会,你的母后,你的老祖宗,都会与你一起登上极乐归西的。云纤这样让你们一家在天国团聚,也算尽了我这个当妻子的责任了,哈哈哈——”
她狂笑着,笑得花枝乱颤,秋琼看着,又觉得极其恐怖了。
秋琼突然觉得心口跳得很厉害,很不舒服,开始喘起气来,她想,可能是小姐刚才的笑声吓着了,连忙轻轻地抚着自己的胸口,并咳嗽了几声。
秋琼也觉得奇怪,自己是练武之人,身体一直很好的,怎么会被小姐几声恐怖的笑声就吓得心口乱跳呢?
正在思讨着,云纤走到她身边,意味深长地望着她:“秋琼,怎么了,是觉得胸口闷吗?”
秋琼老实回答:“是的,小姐,胸口不知为何,突然就觉得闷闷的。”
云纤亲热地搂着她的肩膀:“秋琼,念在你为我效忠这么多年,我云纤是会赏你一个全尸的。”
“小姐?”秋琼苍白着脸,不敢相信地望着云纤。
“我在你的早膳里,下了毒药,你快要死了。原因是什么呢?让你做个明白鬼吧。是因为你知道云纤的事情太多了,另外,你还煽动我老父云强到宇文枫面前大义灭亲,想置我于死地,这些理由,足够我云纤要狠下决心杀你了。”云纤还是微笑着,还是搂着她,望着她痛苦地慢慢倒地。
“小姐——你——真狠——我死——了——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秋琼瞪着一双恐怖的眼睛,口吐白沫,身体抽搐了一会,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对云纤忠心耿耿,云纤竟然会这样对自己。
不过,秋琼死前,手指着云纤寝室后的一堵墙,望了清影一眼,清影一时不知她是什么意思,正想细问,秋琼就断气了。
外面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云纤牡丹宫的宫婢葵花走进来,一下跪在云纤的面前:“云妃娘娘——不好了——麟儿——麟儿他——口吐鲜血——死了。”
“麟儿——”宇文枫与清影都在呼喊着,尽管知道麟儿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但这么久的父子感情,还是超越血缘关系,宇文枫心痛不已,拳头砸在地上,失声痛哭。清影一直就觉得麟儿是个乖巧可爱的孩子,听到他死了,也是十分伤心。
云纤一脚把葵花踢倒,暴怒着:“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不就是死了个孝吗?告诉你,麟儿是我早上喂的毒药。这个孩子留他干嘛?我云纤要做武则天一样的女王,留他我就做的不顺心,喵喵的他长大跟我抢夺王位,早死早省心。”
“你——”清影真是想不到,虎毒不吃儿,云纤居然连自己亲生的孩儿都下手杀害,这样的人,真是狠毒。
此时,几个侍卫进来,对董凡下跪:“董尚书,已经控制住局面,我们的人已经把王宫重重围住了。”
“好!做的好!”云纤脸上露出胜利的微笑,她含情脉脉地望着董凡:“董凡,以后古月国的天下,就是我们两个的了,哈哈哈——”云纤得意的大笑。
“把云纤这个疯婆子给我抓住,拉下去,赏给士兵们,让她们尝尝古月国第一美人的滋味。其实,嘻嘻,还不错的,哈哈——”押着宇文枫的董凡一直都没有说话,他一说话,就把云纤吓得脸色苍白。
“董凡,你说什么?我们不是说好一起分享古月国的吗?你当辅国大臣的,你怎么这样出尔反尔了?”
董凡邪魅地一笑,不屑地对云纤说:“云纤,你这样狠毒的女子,谁敢跟你在一起?况且,依你的手法,你只不过把董凡当一块垫脚石,等我利用价值没有了,你一样会杀我的,我早就知道你的心思。既然你要杀我,那我也不会笨到让你杀吧,那我先把你杀了,以保自身安全。”
云纤惊慌得牙齿打颤:“不,董凡,你骗我的,你不会的,你不是说爱我吗?不是说过要与我厮守一辈子的吗?”云纤走上前跪下,扯着董凡的衣襟,希望董凡不要把她赏给士兵蹂躏,不要把她杀了。
她以为凭着自己的美貌与媚功,还有与董凡的交情,董凡实惠考虑放她一马的,等她喘过气,在对付他,让他死无全尸也不迟。
董凡不耐烦了,一脚就踢开她:“云纤,你是个说一不二,不是拖泥带水的人,到了这个时候,你怎么还没认清形势。您既然做事这么狠,要去死,也死得有骨气点,你这样跪着求着,让我董凡觉得以前看错了云纤你,你应该是觉得死就死吧,无所谓才是。”
“不,董凡。我不想死。求你了,放过我吧,求你了。”云纤怎么也想不到,她把每个可以利用的人,都当做自己的棋子,到头来,自己也是别人的棋子。她自以为自己是这个世上最聪明的人,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机关算尽,竟落得个被士兵蹂躏致死的田地。
“那,你怎么处置慕容清影和宇文枫?”云纤再问,她想知道他们两人是怎样个死法,自己也好乐一乐,临死前也出一口怨气。
董凡冷冷地说:“这个不关你的事,他们我打算用白绫,也不枉做臣子一场。”
云纤立刻跪着到董凡面前,抓住他的手:“求你了,董凡,宇文枫不可以用白绫,我建议你,管我刚才用剩的化骨水吧,让他化掉。至于慕容清影,你也赏给士兵吧,让她与我一起,被蹂躏死,这样,我才会解恨。”
真真的恶毒,宇文枫不禁破口大骂:“云纤,你还是人吗?你真是禽兽都不如。”说完,趁董凡只顾着与云纤对话,奋力挣脱掉董凡的双手,扑过去双手掐住云纤的脖子。云纤没有防备,没注意,竟被掐的脸色通红,舌头伸出口腔,差不多要断气了。
紧急关头,又一阵杂乱的步伐,由远而近,董凡也张望着,不知道什么事情,因为,他没有安排侍卫进来。宇文枫因为被脚步声分散了注意力,手稍微松开了一下,云纤就挣脱了,跑到一旁,不住地喘气,不住的咳嗽。
只见两个身穿铁甲的将军拿着刀剑,带着几十个侍卫走进寝室,见到董凡愣在那里,立刻抽出佩剑,架在董凡的脖子上。董凡都弄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就被卸下手中的利剑了,并被两个将军扭住,用绳索绑得喘不过气。
宇文枫开始的时候还以为是董凡的手下进来要杀他和清影,仔细一看,又不像是这么回事,后来再仔细辨认,原来是车骑将军文山和文海两人。
两人把董凡生擒后,跪在地上说着:“王上、淑妃,小的救驾来迟,还望恕罪。”
宇文枫异常惊喜,连忙跑上前,扶起两兄弟:“两位将军起来,你们救了朕和淑妃,真是功高劳苦,朕又怎会责怪呢。”
文山和文海站起来,抱拳作揖对宇文枫说:“禀告王上,救王上的是淑妃,不是我们兄弟俩。”
宇文枫转过脸望着清影:“清影,你救朕?”
“是淑妃预先叫小的两人布置好天罗地网,等着奸人露出狐狸尾巴,就收网的。”
宇文枫张大嘴巴,不会说话了,他怎么也想不到,清影竟然有这种本事,未雨绸缪,杀敌人个措手不及,反败为胜。他以前只是觉得她不是一个一般的女子,今天看来,清影简直就是一个奇女子。
清影脸色宁静地问两兄弟:“兄弟们都安好吗?”
“一切安好!淑妃料事如神,令末将佩服。末将两兄弟已经把董凡的所有余孽抓捕起来,局面已经得到控制了。现在,整个古月国都平安无事,王上与你都不用担忧。”文海抱拳回答,脸上是敬佩的神色。
云纤与段妃都惊得张大嘴巴,望着慕容清影。
清影看着他们说:“其实,云妃你上次把郑浩天的情书放在我的绣枕的下面,故意让王上误会清影,清影就知道,再不出手,清影怕是小命不保,更重要的是,怕腹中孩儿受到牵连。清影一早就知道,蝶韵院的所有侍卫,都是董凡的手下,是用于监视清影一举一动的。而文山文海两兄弟,早已经查明,董凡与云妃两人有勾结。为了不让古月国不落入二人手中,清影只好找文山文海两位将军偷偷部署,以防万一。”
清影边说,边转过脸来问董凡:“董凡,你在王宫外面还暗地里埋伏了十万骑兵是吗?准备冲进王宫夺权的。只可惜,你那十万铁骑,已经全部归降文将军两兄弟了。因为,那十万铁骑的主帅刘粲将军,是文将军两兄弟的好友,而且,文将军两兄弟对他有救命之恩,所以,刘粲将军不战而降了。”
“你——”董凡吓得脸无人色。刚才,文山文海把他捉住并捆绑,他虽然好怕,但想着自己还有后着,会有机会反败为胜的,但是,现在,连唯一的机会都泯灭了,他吓得裤子都尿湿了,叫不住地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最后,“噗通”一声倒地昏死过去。
云纤听见几个人的话,知道大势已去,趁着他们几个说话,认为有机可乘,捡起地上郑浩天死前留下的剑,一个箭步冲到清影身边,一手卡住清影的脖子,一手拿着剑抵住清影的脖子,恶狠狠地威胁着说:“放我走,否则,我一剑下去,一尸两命。”
宇文枫慌了手脚,但是,还是挺剑指住云纤:“云纤,放下清影,你逃不掉的。”
清影的脖子上开始冒出血丝了,宇文枫和旁边的文山和文海都焦急万分,生怕那云纤真的一剑下去,割破清影的咽喉,那就糟糕了。
清影忍着痛,劝说着:“姐姐,放下剑吧,你放下剑,王上会绕你一命的。”
“住嘴,你这个狐狸精,把我身边的男子都夺走,害得我云纤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而今,又什么都没有,你是我云纤这辈子的克星,是我这辈子不幸的源泉,是——啊——”
还没说完,就浑身瘫软,抓住清影的手以及拿剑的手,都无力地垂下,倒在地上,不住地抽搐。
清影仔细一看,她后心中剑,估计,那伤势很重,已经没有医治的可能了。
原来,是文海趁她说话时精力分散,偷偷绕过帐幔,走到她后面,一剑捅过去,捅中她的后心,让她一命呜呼。
“清影!”宇文枫跑过去,一把抱起清影,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清影在宇文枫的怀里颤抖着,惊魂未定。
“清影,你没事吧?”宇文枫温柔地安抚着她,审视着那流血的脖子,心痛地说着。
“我没事,只是一点轻伤,王上你没事吧?”镇定下来,清影关切地问宇文枫。
“朕没有事,清影,你怎么会知道董凡与云纤会发动政变的?”宇文枫不解地问她。今天的一切,让宇文枫真是大开眼界,他有很多谜团,需要清影帮他解释的。
“我从嘉国回来,就一直暗地里查探云纤的一切行动了。原来不想这么快动手的,后来知道云纤与董凡两人迫不及待要取代你,清影就不得不请文山和文海两位将军连夜到蝶韵院商量大事,精心部署,我们才得以躲过一劫。”清影轻描淡写地解释,她不想讲太多,她知道这次古月国一劫不是自己的未雨绸缪,宇文枫一家是在劫难逃的。不过她不是邀功的人,她没有这些势利的想法,她只想宇文枫平安,自此与他过上平安日子就是了,还有孩儿平安出生,并健康长大,其他的,什么也不想。
“看来,静心师傅说你能帮古月国躲过一劫,一点不错,还说你会母仪天下,看来,也不错。”宇文枫深情地望着清影,此时,他真想吻着她,对她说一些悄悄话,为前段日子对她的冷漠与误会做解释,求她原谅。
清影转过头,皱了皱眉头,对文山说:“文山将军,请你叫几个侍卫把这个寝室的后墙凿开,我总觉得,这个后强力有秘密。因为,秋琼死前似乎有暗示。”
文山文海听到命令,立刻召来十来个健壮的侍卫,拿着铁锤,狠命地砸那堵墙。
不一会,那堵墙就被砸出个大洞口,侍卫探头一看,连忙禀告:“禀告王上和淑妃,此墙是夹墙,里面还有一个人,不过好像已经快不行了。”
“拉出来,看看是谁。”宇文枫立刻命令,自己与清影也趋步上前,看个究竟。不看则已,一看,都大惊失色:“宰相?”
宇文枫与清影立刻页那昏死的老人,老人已经悄然离逝,那头上的血还在慢慢沁出,可怜这个一辈子为古月国鞠躬尽瘁的老将领,老宰相,一生戎马,没有死在战场上马革裹尸,竟然就死在自己的女儿手上。
原来,那天云纤把他打晕后,怕他醒后再上朝告发她,于是,就叫秋琼把老父藏在夹墙里。
由于怕被发现,云纤也不敢找御医来给老父诊治,只是任由云强在夹墙里昏迷,还饱一餐饥一餐让秋琼随意喂些米粥给他吃。
老人家身体承受不了,就在云纤要杀清影的时候,终于吐出最后一口气,与世长辞,死前,眼睛还瞪着,似乎,是要控诉那不孝的逆女云纤。
清影难过帮云强合上双眼,宇文枫想劝慰她别过于伤心,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宇文枫正想开口说点什么,突然,见清影脸色苍白,头上开始冒着细汗,嘴巴紧抿着,似乎是忍受着痛楚。
“清影,怎么了?”宇文枫吓了一跳,清影可千万不能有事,如果清影出事,他也不想活下去了。
清影双手按着肚子,痛苦地说:“我——我肚子——好痛——可能——孩子——要出生了——哎哟——啊——”
那文山文海一听,再看看清影的状况,知道是快要生了,连忙叫人去人找御医。
宇文枫慌得赶紧大喊:“御医,御医,淑妃快生了,快来人呀——”
他抱着清影,急急往外奔,清影的腿上,已经流着血水,看来,孩儿真的要出生了。
又是一年的元宵节,王上宇文枫与王后清影在御花园里赏月,他们的周围,是几个孩子在玩耍。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算起来,宇文枫登基已经第十年了。在这十年里,王后清影母仪天下,处处劝谏王上宇文枫为国为民多做好事做实事,成为古月国留名青史的一代贤君,全国老百姓都拥护宇文枫这个王上,对王后娘娘更加敬仰。
宇文枫与清影二人,已经生下三个孩子。大儿子宇文刚,今年九岁,立为太子。二儿子宇文瑜,今年七岁,太平公主宇文碧,今年五岁,是夫妇俩的心肝和开心果。
三个孩子长得毓秀聪慧,知书达礼,都是慕容清影一手教导的,特别是那太平公主,很有当年慕容清影的影子,宇文枫特别疼爱。
宇文枫继位多年,从没有纳过妃子。大臣们也劝谏说,王家只是三个孩子,应该孕育更多的子嗣,好统治天下。宇文枫总是推托说:朕忙于处理政事,不想纳太多的妃子,否则没空治理国家,国家就会民不聊生了。
其实,宇文枫心里最清楚,他不想纳妃子,是因为他只爱清影一人,从没有改变过,从八岁那年在御花园,与慕容清影捉蚂蚁后,他的心里就只有她一个人了,再也没有别的地方去容纳更多的女子了。
另外,他永远记得,当年孝时代,见母后一个人独守空房伤心落泪的情景,他不想自己爱的女子也重蹈母后的覆辙,他原来相信王宫里是没有爱情,但是,清影令他重新恢复信心,他现在相信,王宫里是有爱情,只要自己用心去爱,去呵护自己心爱的女子,这样,比占尽天下美女,更让他快乐与幸福。
因为王上与王后做出榜样,古月国一时民风更加纯朴,特别是国民的夫妻关系,更是和睦。在宇文枫统治的年代,古月国的百姓没有夫妻打架、互相伤害、没有妻子红杏出墙,也没有丈夫在外偷欢的事情发生。百姓都以王家夫妇为榜样,家庭和睦,生活安定。自那时起,古月国的青楼妓院,全部因为生意萧条而倒闭,偷香窃玉的现象,在古月国消失,一时民风极好。
而慕容清影呢,她其实事事处处都做表率,受到群臣和百姓的景仰。一提起她,没有一个不竖起大拇指说好的。
慕容清影也奇怪,她的容貌从进宫到老,一直都没有改变过,一样的妖娆,一样的清丽,腰身袅娜,肌肤胜雪,永远是十八岁的样子,连宇文枫都惊叹,问她是否吃了仙丹妙药。
慕容清影总是含笑不答,那眼神,是十八岁少女的秋波盈盈,每次与宇文枫亲热的时候,总能令宇文枫激动万分,血脉喷张,欲罢不能。
传说,宇文枫活到八十岁,就无疾而终,脸带微笑离逝。王后慕容清影没有悲伤,像平常一样,把后事一切准备停当,自己穿上最漂亮的衣裳,梳上最喜欢的款式的鬓发,打扮一番,躺在宇文枫的身边,就停止了呼吸。
有人说,这对恩爱夫妻成仙了。也有人说,这对夫妻其实用障眼法,骗过所有凡人的肉眼,自己逍遥快乐去了。有些人还言之凿凿地说,在出海路过仙山瀛洲时,就见到宇文枫和慕容清影两人在山上看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