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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从来就是这么的不可思议,当马路牛仔们焦虑的处在俱乐部即将灭亡的彷徨心情中时,不可一世的洪晟却首先迎来了他的末日。
他的父亲听说了这段胡作非为的事迹后十分的气愤,于是便把他软禁了起来,似乎要逼他发愤图强做个好学生了。群龙无首的洪帮渐渐的面临了分崩离析的处境,阿狸更是适时的煽风点火。
她将所有在酒吧中混的兄弟们集合在一起,好言好语的诱惑,旁边更是美女如云的伺候着。
最后她还每人发了红包说:“我干儿子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虽然我不比你们大几岁,但是在我的酒吧中混的兄弟,我绝不会辜负。”
美女的三言两语与搔首弄姿很快就软化了这本就人心涣散的集体,于是大家纷纷缴械投降,醉生梦死在了女人编织的温柔乡里。当所有人都在安于享乐中弱化了生存的触角时,对洪晟忠心耿耿的金致伟却依旧保持着清醒的头脑,他将这里的叛乱通风报信告诉了洪晟。
洪晟气愤的说:“这个骚狐狸精,居然乘虚而入挖老子的墙角?好兄弟,大哥我现在身陷囹圄,大哥就拜托你平常多留意些了。”
从此金致伟就收敛了嚣张跋扈的作风,他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是个双重间谍。这个如梦如幻的职业让渴望刺激与神秘的他乐此不疲,近乎到要脱离现实。
借刀杀人的阿狸对自己的杰作沾沾自喜,显而易见的成功膨化了她的自负心。
深夜当她跟情夫亲热时,她信心满满的说:“酒吧已经被我控制了,我们可以做生意了,宝贝!”
港都热情洋溢的夜生活丰富多彩,贪婪与罪恶就在堕落中不知不觉的扩散开了。
川流不息的交通依旧如往常一样让人难以顺利通过,街上的行人仍然来去匆匆、面无表情。君子四处张望着,似乎这几天不经常看到宫廷卫带着兄弟们出来晃荡了。君子带着对他的挂念与好奇再次来到了马路牛仔俱乐部,此时俱乐部残败不堪的光景让君子觉得自己似乎消失了一个世纪一样。
破碎的窗户还没有更换,伤痕累累的墙壁与装潢历历在目,桌椅板凳残缺不全,甚至连漂亮的霓虹灯都奄奄一息了,昏暗的屋子里只有一个小灯泡在发光发热。空荡荡的俱乐部中没有一个人看守,冷清的像座坟墓,隐隐约约从二楼传来了葛星的吉他声。
君子轻轻的上了二楼,凌乱的二楼依然如故,葛星正坐在他的单人床上陶醉在自己深情的音乐中。君子安静的站在他门口用心的聆听,曲毕,葛星睁开眼,君子向他笑笑奉上了衷心的掌声,葛星回复给她一个浅浅的笑容。
俱乐部的遭遇让君子一片焦虑,她明白这将对爱它如家的宫廷卫是一种多么沉重的打击。她咬咬嘴唇看向阁楼的小窗户,外面渐已入夜的光景像她灰色的心情一样慢慢浓重。
临走时君子对葛星说:“你吃晚饭了吗?走,我请你吃饭。”
葛星撩撩琴弦淡然的说:“不用了,我刚吃了泡面,而且他们偶尔会回来一趟,每次都会带点吃的。”
君子无奈的离开了,她不断的回头看着这个变化翻天覆地的俱乐部,心中对宫廷卫的挂念就更加的沉重了。君子叹口气转过头径直的汇入来往的人流,这时她牵挂的那个身影就从黑暗的街道中走出来,他形单影只的匆匆的踏入了清冷的俱乐部。
万家灯火,火树银花,港都的夜景总是这么迷人,但是此刻它的美丽却没有打动伤感的君子的心。君子茫然的走在喧闹的街上,她失神的抬起头看看路口,这时一辆熟悉的轿车就从旁边缓缓驶过,轿车窗户中俨然坐着她迷恋的杨之。
君子魂不守舍的朝它的方向走去,渐渐的小轿车在一栋豪华的别墅前停住了。
杨之下了车绅士的为女郎拉开车门,然后女郎伸出细长诱惑的玉腿性感的走出来,她和杨之热情的拥吻最后她抛个媚眼就摇摇摆摆的进了别墅。杨之一直都带着迷人的微笑看着她直到别墅的大门关的不留缝隙他才恢复了往日的冷酷,他冷淡的弯一下嘴角就钻进了轿车。
明亮的车前灯刚打亮漆黑的路口中就走出来几个黑衣人,他们挡在杨之的车前手掌按着他的车玻璃说:“我们老板想找你谈谈。”
杨之无奈的笑笑,然后这几个黑衣人就上了车。
远方昏暗角落中的君子提心吊胆的看着杨之,车厢中的黑衣人靠他是那么近,似乎有什么凶器在抵着杨之的腰脊骨。轿车渐行渐远,君子立刻拦住一辆的士跟踪上去。
君子焦虑的看着前方的轿车,十字路口处红灯亮起,杨之的轿车适时的扬长而去,她却只能乖乖的等候在对面。很快杨之的车子就在夜幕中销声匿迹了,君子失落的下了车独自行走在街头上,对杨之处境的焦虑让她惶恐不安。
热火朝天的篮球场上激情渐渐散去,队友们推推搡搡的离开,司阳和最后一位队友道别后独自走在寂寞的街上。他看着眼前川流不息的车流,对面街上灯红酒绿处有一个熟悉的人影在焦急的东张西望,司阳立刻紧张的瞪大眼睛,君子依然焦虑重重的往前走。
前方是一块正在建筑施工的工地,高高的塔吊立在昏暗的街角,斑驳不堪的墙壁摇摇欲坠,一阵风儿吹过带来一股颓废的气息。
司阳紧张的掏出手机拨通了君子的号码,君子停下掏出手机。
司阳目不转睛的看着马路对面的君子说:“君子,请你不要继续往前走了好吗?那里不安全。”
君子四处张望,然后她看到了车流对面的司阳。
君子微笑着放下手机,那一刻她有点感动。
清凉的夜风舞动着君子的秀发,司阳走在她身边带给了她莫名的温暖。
司阳看着她忧郁的表情说:“你在找什么东西吗?为什么一个人在外面?”
君子点点头轻轻的说:“我在找一个人,我担心他的处境。”
接着她的眼角挂上了珍珠。司阳不言语了,他轻而易举的就能猜到君子所谓的“他”是谁。
司阳强颜欢笑的说:“你肯定多虑了,我相信他肯定是个足智多谋的人,这么一个聪明人是不会轻而易举的就身陷囹圄的。”
司阳调侃的话语提醒了君子敏感的神经,她转念一想自己似乎真的多虑了,当时面对黑衣人杨之是那么的镇定自若,他的轻松与配合再次提醒了君子她的多疑。
司阳拦了辆的士送君子回去,这时他身后传来了一个小女孩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