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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身黑色的双排扣风衣,脚上穿着一双长筒靴,整个人从里及外地透着沉稳冷静,神情却分明凌厉阴狠。.
“穆,穆少?”
吴泯正要动/手/动/脚,耳边陡然响起的巨响吓了他一跳,抬起头,一句脏话还没出口,就看清了踹门的人,浑身一阵止不住的发冷。
见鬼了,哪阵风把这尊佛给吹来了,这不是耽误他办正事么?
听到门响的安若兮也在第一时间看清了男人的面容,她惊得后退一步,手肘抵上冰凉的桌面。
酒杯倾倒,金黄色的酒液顺着玻璃桌一路滴答下去,有股说不出的压力在空气中蔓延开来,闷闷的让人喘不上气来。
吴泯忍不住抹了把汗,眼底满是不解地开口道:“穆少,不知有何指教?”
以往他要动一个女人的时候,根本没人赶在这个节骨眼出来扫他的兴,只是他在这里的底子终究连穆家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说起话来不得不客气。
穆凌风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他的脸,似乎连见过这个人的印象都没有。男人理了理衣襟,抬脚朝着安若兮走去。
察觉到一道凌厉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安若兮紧张地几乎把嘴唇给咬破。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来不及去想男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吴少好兴致啊,这是新找的女人?”
咚咚的脚步声在离她几步之远的位置上停下来,穆凌风一声带着打量意味的嗤笑,手指伸出两根,轻捏着她的下巴抬起。
“长得还挺清纯,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纯。”
男人的眼神看向身旁站着的吴泯,仿佛寻求他意见一般,语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狂狷,“今天没事来走走,听说吴少要来玩点新鲜的,特意赶过来看看。吴少,不介意一起玩吧?”
男人戏谑的口气,眼神扫过在场的人,闲闲的抱臂仿佛丝毫不在乎多一个游戏一般。
吴泯虽然有些不高兴自己看上的小白兔被别人分一口,却也有些受chong若惊,毕竟搭上穆家的人脉,以后他想做事不知道要方便多少倍。
他点点头,爽快地应了,“好,难得穆少也有这心思,吴某怎能不成~人之美?哈哈。.来,穆少尽管说,今晚我们玩什么。”
穆凌风随便找了个沙发坐下来,双~腿交叠,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仿佛真的在给吴泯面子一般,“这个么……说起来这酒吧也有我的一部分股份,吴少既然到这里来玩,那我也算半个东家了。不如,我们今天来点特别的怎么样?”
特别的?吴泯一怔,没想到这位大少爷还真这么有想法,当即应和道,“好好,都听您的。”
他的话一落,男人便拍了拍手,门被打开,瞬间从外面走进来一排美女,环肥燕瘦,各有特点。
穆凌风指着站在最左边第一个的女人说道:“这些都是我找老板要来的‘新货’,这个还是大学生,刚出来工作,还很年轻,她旁边那个是一个高/官的太太,喜欢追求刺激特地到我们这来,还有这个,礼仪小女且,空女且,内依服务员……”
一排的女人随着他的介绍挨个点头示意,每一个都上的了台面,身份也五环八门。
吴泯听得一时连魂都差点丢了,恨不能马上冲到这群美女中间去享享这份难得的艳副。
“穆少真够兄弟,这份恩情,吴某记下了。”
吴泯只当男人是有事找他办,一个劲的点头无论对方说什么,这时候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同意了。
只可惜穆凌风有意吊着他,不会让他这么快就到手。
“吴少别急,好东西么,太容易得到那就不值钱了。我早就听闻吴少为人很有魄力,爱好一些特别的游戏。今天我算找到人了。。”
徐站在他后面,听到这句话马上走上来,低头恭敬道,“吴少,穆少,我们今晚的游戏规则是,从在场的十位女士中随机抽~出舞伴,分别陪二位进行游戏,作为赌注。赢的一方可以得到对方的赌注。一共九轮,最后剩下的赌注就是共度今晚的佳人。”
说完了基本规则,徐又补充道:“每输掉一个女人,可以许给对方一件东西保下这个赌注。游戏方式由转盘随机决定。”
她说完,身后立即有人搬了一个大转盘出来放在屋子中央,吴泯一看这架势,知道不答应玩也是不可能了,何况他对这个游戏规则很有兴趣。
以前他也赌过,什么都押在桌子上过,有金钱有地产也有女人,按理说这算不上新鲜,但是把手里的女人都当做赌注,两者竞争,这玩法他还是第一次听说,兴致立马提了上来。
“好,就这么玩!”
“吴少爽快,既然如此,那就开始吧。”
徐走到房间的中央,示意外面的人进来给每个女人身上都带好一个挂牌,上面编了号,一到九,最后剩下一章阿拉伯十。
徐看了一眼一直站在角落里的女孩,开口道:“这屋子里正好十个人,看来吴少带来的这位姑娘也得算在里面。”
她接过号码10,亲自走到安若兮的面前。后者一直没有说话,却惊得浑身都发凉。
她想过他突然出现是不是来带她出去,又或者,他只是看不惯自己的东西被人动,可她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也是来这里玩的,甚至是当着她的面,将她当做廉价的赌注和其他女人放在一起,戏玩她的最后一点尊严。
她不在意他现在跟谁在一起,可是她不想成为他手底下的玩/物。
吴泯看到这一幕嘴动了动,似乎想拒绝,却又碍着面子怕被说玩不起,终究选择了沉默。
反正他也不一定会输,如果真输了,他可以拿出一样东西来换这个女人留下,他不缺钱不缺爱物,只要是想要的,用些代价来换他不介意。
吴泯没有异议,其他人自然更不会反对。
带着屈/辱意味的号码牌硬是被放在了安若兮的月匈前,她想挣扎,却被徐死死按住,“傻姑娘,胳膊拧不过大~腿,想少吃点苦就顺着他点。”
穆少的意思她还能不清楚?不过是变着法地要将人往自己怀里揽,又不想做得太明显被人看出来,所以才弄了这么一出曲折的。
如果她顺着点还好,硬是倔还不是要被生生掰弯了骨气?
安若兮没听出她话里的深意,还以为她是要她忍着,乖乖被输来赢去。她不是那些女人,可以为了自己的利益毫无原则地忍,她宁可得罪了人,也不想恶心自己。
徐见她还要说话,连忙高声说了一句,“哟,这位姑娘好像有点喝醉了吧。我看先带出去喝完醒酒汤,免得一会出乱子。”
徐是这里的半个负责人,她说的话自然有点合理性,吴泯也没觉得有不合适的,点点头,由着人被带出去了。
人一出去,安若兮就想马上离开这里,身后徐冷冷地声音响起,“你只要还是魅城的人,今晚这个场你就必须给我去。就算你离了这,我们也一样有千百种办法让你自己乖乖回来。”
“红女且,我不想去,求你帮帮忙,找别的愿意去的姑娘顶替我一下。”安若兮被她的话生生留在原地,不敢再迈步,却也不肯回去,眼底满是哀求地拉着徐的衣服。
徐叹了口气,又哭又笑,这傻姑娘,她还不明白么?今天这诚不是缺人的问题,而是非她不可。如果这时候把人给弄丢了,穆少还不开了她?
“小兮,不是我不通融,今晚你无论任何借口都逃不掉,那房间里来的是什么人你难道还不知道么?就算我有心想放过你,他也不会放过你。”
就算我有心放过你,他也不会……呵。果然是他故意的么。即使到了这步田地,他也不放过她。
“小兮,红女且是过来人,我劝你这种时候能顺着点就别倔强了,他是什么人,他想要你,还能容得了你说不?”
别说那个男人权势滔天,就单单她是他前妻这一点上,以男人的霸道性格也不会轻易放过她。
安若兮听懂了她话里的信息,登时惊得脸都白了,嗓音带着绝望的颤抖和灰白,“红女且,我和他都已经离婚了,难道他就不能放过我么?要我怎么做才好?”
当初她真是鬼迷心窍了才会半推半就答应他的逼婚,导致了现在进退不得的局面。
“要怪就怪你们之前有的恩怨瓜葛,你也别想不开,也许这就是命,他就是你命里的冤家。”
徐看出她心情不好,也不想催得太紧,她转身朝着包厢的方向走去,边走边说道:“你在这静一静,别太长时间,房里的人还在等你,如果你觉得你有那个本事不去,就可以不来。”
安若兮一个人被晾在走廊上,来来往往的嘈杂仿佛都入不了她的耳,心底好像一片安静,却又好像乱哄哄的,她咬了咬唇,眼底湿~润了几次。脚下却生了根一样动弹不得。
“现在想离开了吗?我还是可以帮你。”
靳齐从她背后的阴影里走出来,别有意味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