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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电梯的门缓缓关合上,他才露出一脸的疲惫,不是不心疼的,但是为了摘掉慕容雨痕对雨夕的这道金箍咒,他必须坚持这么做,比起那一点心疼,他更在乎的是她的安然无恙,他本就几近白手起家,只要她在自己身边,再重新来一次,又有什么关系,更何况,他并非只有冷氏这一份资产,丢掉冷氏也不至于倾家荡产。。
眼看着电梯的数字在快速的跳动,冷宁宇依然坐在电梯口,李响站在他身后担心的说:“宁宇,这可怎么办?”
冷宁宇锁眉深思,这一切的结果都是由他直接造成的,如果没有他当初的失误,就不会有今天的局面,他必须要负起全责,阻止杯具的发生,他无法左右冷俊熙的决定,但是他觉得有一个人一定可以改变他的看法,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在发布会之前,联系上这个人。
是的,她就是雨夕。
“李响,马上帮我联系炎天洛,我有急事。”他转动着轮椅说:“越快越好。”
李响点点头:“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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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夕,这菊花插得越来越好了。”子扬赞叹的说。
“这一瓶插好了送给你。”雨夕低着头笑着剪去花枝上多余的叶子。
“好啊,好啊,这可是你说的,不准反悔,我要把它日日放在床头,天天欣赏。”子扬高兴的就要伸手去拿,雨夕用剪背轻点了下他的手说:“真是个心急的人,这还没插好呢。”
子扬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是怕你插好了又不舍得给我,剩下那一支,我来插就是了。”
“一瓶花而已,哪有那么些舍不得,后面的山上可是开了一大片。”
子扬在她的面前坐下,表情认真的问:“你是怎么说服零帝允许你天天去采花的?”
“我没有说服他,是他一时高兴,更何况,他知道我只会老实的呆在这里,又不会跑。”雨夕将最后一枝花插好,笑说:“这下真好了。”
子扬生怕别人抢去,立刻抱进怀里说:“我的宝贝啊。”
看他欢喜的样子,雨夕掩嘴轻笑。
子扬瞪她一眼:“不准笑,不准笑,这是很严肃的事情,你第一次送礼物给我,所以,我也要回一件礼物给你。”
“好啊。”雨夕倒很期待他能回她什么样的礼物,自然不会是贵重的,只是彼此间的一番心意。
“你等着,我去去就来。”子扬抱着花瓶跑到门口,又怕她会走开,回过头叮嘱说:“我马上就回,两分钟,不,一分钟。”
“嗯,我等你。”雨夕朝他笑着点点头。
他这才安心的掩上门,走廊里传来他厚重而急促的脚步声。
雨夕边收拾着地上的花枝,边绽开一抹温柔的笑意,幸好还有子扬能够陪着她,让她的这段灰暗岁月不会那么孤单。
“啊。”俗话说一心不能两用,这一不留神,细嫩的手指便让花枝扎了一下,有小小的血珠冒了出来,她用嘴巴吮了吮,心里突然涌起不好的预感,连这疼痛也忘掉了。
“雨夕。”正愣神的工夫,子扬便跳了进来,满脸兴奋的说,“你闭上眼睛。”
雨夕扔掉手里的花枝,那片刻的不安也随之消失了,她乖乖的闭上眼睛,等待着子扬给她的惊喜。
“把手伸过来。”子扬带着小小的命令说。
雨夕将手伸到他的面前,慢慢的张开手心,她的手心白得几乎透明,甚至可以看见下面细细的青色的血管,她的手又细又小,握在手里一定很暖很舒服。
子扬定定看了会,手掌在下面托住她的手,然后将一只小瓶子放进她的手心,然后握着她的手蜷成拳头。
手心里一凉,雨夕不由睁开了眼睛,看到已经握成了拳头的手,不解的看着子扬问:“是什么?”
“你自己看看。”子扬神秘的说,同时松开了手,感受着那份柔软从指缝间一点点消失,他的心里也像是被掏去了一块,变得很空很空。
雨夕张开掌心,阳光投射在她手中一个小小的蓝色玻璃瓶上,发出柔和的光晕,她先是疑惑,但马上就将手握紧,难以相信的看着子扬低声问:“花残的。。。解药?”
子扬点点头:“其实这解药,我早就做好了,但是一直没有给你,雨夕,你会不会怪我自私?”
雨夕不解的看着他。
子扬苦笑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心里就是有这种感觉,当他把解药交给她的时候,她就要离开了,他是自私了一下,希望她可以再陪自己久一点,在这坑脏不堪的世界里,她的存在像是指引着光明的灯塔,让他每每要被黑暗吞没的时候,就会努力的去追寻她的光芒。
当他结束每天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当他将兄弟们血淋淋的伤口包扎好后,只要看到她的一抹笑容,听到她的一句细语,他就会放下所有的提心吊胆,心情归于宁静,并非是因为爱情,他觉得是依恋,就像小鸟依赖大树,鲜花依赖绿叶,他的生活似乎已与她紧密相连。
“子扬,你研究出了解药,却没有告诉慕容雨痕吗?”雨夕抓着他的袖子紧张的问,慕容雨痕一直没有对子扬不利,就是想要他研究出花残的解药,一旦这种药研究出来,他便不会那么容易放过子扬了,一个医生而已,他去哪里都可以找一个。
“你不必担心我,雨夕,你看经历了这么多事,我不是一样安然的度过了吗?”
子扬耸耸肩膀。
雨夕回忆起过去的种种,突然觉得慕容雨痕似乎对子扬格外的纵容,他所犯的那些错误如果换做别人,恐怕已经死过很多回了,她脑子里闪过一道光芒,难道子扬跟慕容雨痕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子扬笑说:“你快把这药吃了。”
“如果让慕容雨痕知道。。。”雨夕担心的说。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怎么会知道?”子扬去倒了一杯热水。
“可是。。。”
子扬做了一个嘘的动作,表情认真的说:“雨夕,吃下去,要不然,我会一辈子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