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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向晚只穿着中衣,外面虽已飘过一季的雪,屋内却温暖如火,简易的只用两块木板搭成的床榻之上铺了厚厚的蜀锦棉被,屋内熏香冉冉升起,浅浅的清甜气息在空气中混合流荡。
床榻之上摆着花木梨案几,花向晚黑黑的脑袋正埋首在堆积成小山一样的奏折里。每次寒毒发作之后,她身体的承受能力便会比之前更加羸弱,又是初冬之时。侍卫统领为恐她在她的手上出了什么事受到女皇的责罚,便将整个屋子弄得暖如烙铁,只脱了剩下一层中衣,花向晚热得白皙的额头上还是布上浅浅细密的汗珠。
一只浅香扑鼻而来,纤细的手指捏了绣帕往花向晚额头探去,花向晚伸手去挡,拂了过去。
看着穿着宫女服的女子恭敬的样子便不耐的抿紧唇:“你们先下去吧。”
“太子——殿下”浅浅唤了一声,宫女只是垂着脑袋微微退后了一步,脸上为难之色顿显。
花向晚握着朱砂笔的手顿住,一股戾气从眉宇间散发,宫女见状心里抖了抖,忙躬身退下。
明明面前的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只是一个不悦的神色她竟吓成这样。
退出房门后宫女才反应过来,脸色一片懊恼之色。
门外一个黑影站立,黑眸瞥了一眼紧闭的房门,问:“怎么回事儿?不是让你在屋里守着?”
宫女瑟缩了一下,低声回道:“是太子殿下吩咐奴婢出去的。”
侍卫统领皱了下眉,随后摆摆手:“即使这样你就先下去吧。
“是”
而屋内,花向晚完全没有注意到屋外这一点儿小小的插曲,更不知道此时侍卫统领正在屋外深沉着眸光一动不动的看着花向晚拂照在窗户上的黑影站立着。
花向晚朝着袖口掏了掏,将不停努动的茯苓花花叶揪在手里放在半空晃荡,挑眉:“你到底想干什么?”
茯苓花眨巴着灵动的黝黑大眼睛卖萌,粉嫩的唇微嘟,委屈的神色活灵活现:“向晚——你说带我看人——都一个月过去了——为什么我们还要整日呆在这里?”
花向晚斜眼倪了它一眼:“呈夙从来没有一个人在山谷呆过,老头儿不知道去哪儿了竟然跑去了一个月,若是我们走了呈夙等不到那老头儿定是要下山去找的,我们在这里再呆上五天,若是那老头儿还不回来,我们就直接将呈夙带走,待会儿让他直接来皇宫找他的宝贝徒弟吧。”花向晚说着脸上的神色也是忧心忡忡,虽然她的确很讨厌那个老头儿以前还老咒着他赶紧被对手杀死,但呈夙好歹也只有这么一个师父,这两天连脸上的笑容也几乎没有了,作为好朋友的她自然也不想呈夙为那老头儿难过。
一听花向晚说呈夙,茯苓花灵动的眼睛就泛上了委屈的水光,声音也略高了高:“你老说他!!”
花向晚莫名其妙,对上茯苓花闪着愤怒的眼睛顿时一愣,乐道:“吆,生气了?”
花向晚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新奇,这小紫一向爱哭卖萌无下限,竟然还有一天会生气,不过生气的时候还是挺可爱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