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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奕霖只当那话是危言耸听:“哼,笑话,本皇子有的是时间,况且,解决你们几个贱民不需要太多时间。.”
此时,一名侍卫打扮的人神色惊慌的匆匆走到冷奕霖跟前,急急施了个礼便凑到冷奕霖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渺渺清晰的看到,冷奕霖的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肯定是听到了坏消息,她再瞥了一眼那位南公子,虽看不到正面,但斜斜的角度已能看清他唇角隐含的狡黠笑意。
嗯,定必是他早有准备的好事。
那位一直居高自傲的二皇子终于不甘的咬牙切齿:“好,算你恨。但请代为告知你家楼主,本皇子绝不会善罢甘休。”
说罢,他大手一挥,身后的下属和四周的弓箭手便领命撤退,他自己也转身往大街的那头走去。.
渺渺松了口气,心下一宽,却觉得右手整条手臂更加作痛,忍不住低低的闷哼一声。
虽然声音很小,但在烟雨楼楼顶坐着的两人却是听得真切。
两人坐在倾斜的瓦顶上,之间放着一白瓷壶酒,一人穿着月白绸衫,衣襟及袖口有银朱色的锦缎绣边,身上虽未镶金戴玉,然温润儒雅,气质天成,手中的酒杯凑到唇边,一饮而尽,在日光的映照下,明媚而洒脱。
那张脸醉红飞飞,大概是方才已喝了不少。
另一人身穿青玉长袍,一手端着酒杯椅,另一手抚摸着停在他膝盖上的黑百灵,脸上挂着慵懒的笑,嘴里喋喋不休:“这个女子很有意思,我没看错的话,她用的暗器好像就是那蒙面女子独有的桃花袖箭。真没想到会在此处见到她,样子长得很不错嘛,你何以不高兴呢?噢,她的手好像伤得不轻,要我给她治一治么?我还记得上一次汹说她中毒来着……”
“北柴胡,你很啰嗦。”
没错,这啰哩啰嗦的青袍男子是北柴胡,那愁眉寡言的白衫男子便是冷奕风,噢,不,眼下的情况更贴切的应该说,他是没戴面具的桃花楼楼主——春风。
冷奕风蹙着眉,凝视着下面那个身穿男装的绝美女子。
她是桃花。
他曾很想看清那白纱面巾下的真容,也曾想像过千百种模样,美的、丑的、毁了容的,但却万万没想到……
她,竟然是她。
彼时,她一袭白裙面戴白纱的时候,与他琴箫合奏,与他谈天说地,与他棋局对弈,他被她吸引,常常会不自觉的想起她。
成亲那一晚,花翩翩的那个吻,让他看清楚自己的心,他的心内看到的竟是那一抹如月光般皎洁的身影。
他欣赏她,倾慕她,喜欢她,无关外表。
大约,她也是喜欢他的,他能感觉到。
此刻,她清秀的面容毫无遮掩的真实出现,他却不敢相信,脑袋像炸开成无数碎片,无法凑整复原。
这世间上,他最不愿意心中的那个女子是她,却偏偏是她。这并不是因为他讨厌她,而是因为他对她做了残忍的事,他让清白的她嫁给一个痴傻的质子,他让无辜的她在洞房夜差点死在他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