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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
一见燕福生,顾南琴小燕似的飞了过去,两手抱住燕福生的手臂椅着,“表哥在学里累不累?天这么热,快吃块西瓜解解暑气。”
朝之前一直在身旁侍候的丫头使个眼色,伶俐的小丫头端着一碗冰镇西瓜跑到燕福生面前,拿一只银叉子挑了块递到燕福生嘴边。
杜雪巧在旁看的呵呵笑,就未来顾王妃这俩丫头都是美艳无比,瞧那小眼神飘的,五皇子殿下还真是艳福不浅,大概也不会再想到她这棵墙边不惹眼的野草了吧。
燕福生皱着眉将西瓜含在嘴里,不着痕迹地将胳膊从顾南琴的双手间拿出来,“表妹怎么来了?姨母知道吗?若是偷跑出来,小心回去被姨母责罚。”
顾南琴嘟着小嘴不依道:“表哥也不想人家,若是我不来见表哥,表哥是不是就把人家给忘了?”
那娇嫩嫩的小声音,我见犹怜的小模样,啧啧,再过几年还不知要怎样的倾国倾城呢?偏偏就在此时杜雪巧想到初遇燕福生时,也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柔弱模样,若是燕福生把她之前亲手做的那身女装穿上,绝对是艳压群芳的姐妹花啊。
杜雪巧一边悠哉游哉地喝着碗里的凉茶,一边欣赏着难得一见的美色,还真有种心旷神怡的爽快呢。
杜春不明所以,搬了个马扎坐到杜雪巧身边,手里捧了块西瓜,边啃边小声问:“姐,那个小美人是谁?”
杜雪巧狠狠瞪了杜春一眼,立马赏了他个爆炒栗子,也不知这是跟谁学的口花花,若是这样发展下去,难道还要步上前世纨绔的道路?杜雪巧真是气坏了,当然力度还是把握的很好,不然保证一指下去杜春就得给打坏了,将嘴凑到杜春耳边悄声道:“小美人可不是乱叫的,让你福生哥听到了保管揍你。”
“福生哥为啥揍我?”杜春揉着被杜雪巧弹的生疼的脑袋,一脸委屈,他不明白好好的姐姐怎么下这么重的手,上面都被弹起个大包,说起来姐姐这力气还真是大啊。
杜雪巧朝那边‘情’意绵绵的两人努努嘴,“没看出来那位姑娘跟你福生哥的关系?你管你福生哥的媳妇叫小美人,你福生哥还能饶了你?”
杜春‘哦’了一声,紧接着眉毛都竖了起来,牙齿咬的‘咯蹦咯蹦’响,二话不说过去扯了燕福生的袖子就给扯进他的房间,关门之前还朝顾南琴瞪了几眼。
杜雪巧端着凉茶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再看顾南琴涨红的粉脸,发现她重生后的日子还真是够囧了。
难道说,她当初要为春儿讨个美貌小媳妇的想法,最终却少年一颗不染尘埃的心扭曲了?如果杜春哪天突然跑来和她说:姐,我非福生哥不娶……
杜雪巧突然发现,她无言以对了。
哪怕前世在京城时也听说过哪家的爷喜欢美貌的少年,谁家的公子又和谁家的公子关系不凡,可她真心不想把自己的春儿送到宫里去啊,还是送到最终没个好下场的五皇子那里。
再说,前世她还真没听说燕福生喜欢过男人,就是女人都没听过她对哪个宠爱有嘉。
又或者,其实燕福生喜欢的其实是男的?只是前世没来得及发现,今生刚好和春儿情投意合了,才发觉其实他爱的不是美娇娘,而是美少年?
可自家弟弟最多有点小帅,这也入得五皇子的眼?还是说五皇子这么漂亮的孩子就喜欢这样的?
杜雪巧霎时凌乱了,或者她真的误会燕福生留在永和府的真正意图,人家根本就是为了春儿留下的呢?不然当初在杜村时他干嘛那么用心地教春儿?两个人可以说是形影不离啊。
再说,逃难就逃难呗,燕福生好好的干嘛要装成女人?还是说他骨子里根本就想要成为女人呢?
只怪她之前都没有注意到这俩孩子的不寻常,这不,才来了个未来顾王妃就都暴露出来了。
杜雪巧很想安慰顾南琴,可她本身也需要安慰,一想到在不知什么时候弟弟就被燕福生给带坏了,杜雪巧整个人又不好了。
顾南琴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瞪过她,就是她做皇贵妃的姨母见了她都一口一个心肝儿地疼着,却杜春这么个毛头小子给瞪了,过了最初的难以置信后,顾南琴登时火冒三丈,跑到杜春的房门前,把门拍的‘啪啪’响。
“混蛋,你给我出来,敢瞪本姑娘,看本姑娘不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当球踩。”
杜雪巧再囧了一下,果然什么温柔娴静都是骗人的,这是谁家的疯丫头啊。
冷婶做好了菜,出来一看这场面,默默地跟着冷家父子也默默地回到前院,后院是主子们住的地方,他们这些当下人的还是在前院待着舒坦啊。
顾南琴气急败坏地让跟来的丫头砸门,可五皇子还在里面,就是自家姑娘不怕,她们也没胆子砸这门,毕竟到时五皇子不怪姑娘,发落她们也就一句话的事。
顾南琴见自己的丫头都不向着自己了,气的一人抽了一鞭子,这才看向杜雪巧,原本还觉得这是个识大体,知事理的好姑娘,可她弟弟竟敢瞪她,顾南琴砸不开门,就把这个结算到了杜雪巧的头上。
“你怎么教弟弟的?懂不懂尊卑有别?”
顾南琴拿鞭子指着杜雪巧,却又不拿正眼看人的模样让杜雪巧真想把她按在地上揍一顿,让她知道不是谁都能容忍了她的不讲理。
可冲动会坏大事,万一再把未来顾王妃打坏了,打残了,或是打破相了,也不用等燕福生被三皇子‘咔嚓’,她就得被顾王妃的爹给‘咔嚓’了。
不过,晚上小小地报复还是可以滴,杜雪巧已经想好晚上派出鼠小弟去给她出口恶气了,想当初燕福生见了老鼠都吓的让人以为是见了老虎,这位未来顾王妃恐怕比燕福生还不如呢,也让她知道知道恶人自有恶鼠磨才行,看她还敢不敢嚣张地把别人都当成泥土了。
当然,若是能用老鼠把燕福生给吓跑再好不过,她之前怎么就没想到这好主意呢,早就知道他怕老鼠,只要让他看到家里有老鼠,想必他也不会赖着不走了。再有顾王妃在一旁添油加醋,还怕燕福生不走?
心里已经想好怎么折磨未来顾王妃和燕福生两口子,杜雪巧还是朝顾南琴招招手,“顾姑娘,你过来这边一下。”
顾南琴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又见她神秘兮兮地,不时朝紧闭的房门使眼色,顾南琴心里再有些不情愿,也想听听杜雪巧要说什么。
之前,杜雪巧可是很给她出了几个笼络承安表哥心的法子,她也把杜雪巧当成自己人了,反正她也不可能阻止承安哥哥娶侧妃,纳姬妾,若是能把那些女人都收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倒也是个好主意。
再看杜雪巧相貌没有出彩的地方,也没一个她要顾忌的出身,这样的女子就算被承安哥哥看上了,也不过就是个姬妾的命,还能翻出她的手心了?
而对于杜雪巧的‘示好’,顾南琴理所当然地当成杜雪巧为了讨好她这个未来的王妃做的努力。
“让本姑娘过来有话要说吗?”
顾南琴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让杜雪巧更加坚定了关门放鼠小弟的想法,面上却是忧愁苦恼,“顾姑娘,你也看到了,我这弟弟就是个不懂事的孩子,整天跟着殿下瞎胡闹,若是传出去,再有人说我们把殿下给带坏了,这罪过我们可担不起,顾姑娘是体恤人的,要不,你劝劝殿下赶紧走吧,我们这庙实在是小,容不下他这尊大佛。”
“你会真心实意让承安表哥走?有什么阴谋说出来,不然别怪本姑娘查出来给你好看。”
顾南琴怀疑杜雪巧的真正用心,从小在深宅大院长大,对于那些暗中使绊子的姨娘她从来就没给过一个好脸,同样的事见的多了,听的多了,她年纪不大,却也不会轻易相信别人,在听了杜雪巧让她把燕福生劝走时,顾南琴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杜雪巧有阴谋。
杜雪巧摊摊手,“顾姑娘若是不信我也没办法,我只问顾姑娘可知殿下非要住在敝府的目的何在?”
顾南琴咬牙,“你是在跟我炫耀承安表哥心里只有你一个吗?”
杜雪巧叫苦,果然在人家姑娘心里她就是个情敌了,当然,总比她想到其实她的五皇子表哥心里想的是人家弟弟的好。
而这苦恼的模样表现在脸上就刚刚好,“我又何来的炫耀?别人只道能让殿下倾心于我是天大的恩典,可谁人又知我其实早就心有所属,殿下的错爱倒让我有苦难言了。”
顾南琴原本还觉得杜雪巧抢了她承安表哥的心,可恨,听杜雪巧这么一说,突然又觉得这个女子好不识抬举,能得承安表哥的青睐就应该感激涕零,她倒好,还在这里叽叽歪歪说她心有所属?
这根本就是对承安表哥的亵渎好不好?
脸一沉,“杜雪巧,你真不识抬举,合着是我承安表哥的不是了?是他强人所难,非要强夺良家女子不成?”
杜雪巧将手指按在唇边,轻‘嘘’了声,顾南琴也意识到一激动声音放的高了,赶紧压低声道:“你还真是不识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