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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辰川声音不大，却极具震慑人，说出口的话也是不容置啄。
“你有什么资格……”乔娜话说到一半，猛然发觉不对劲，想要往回收却已经来不及了。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牧辰川看着乔娜，扬起讽刺的笑容，“真是不好意思，你嘴里的loser，是我牧辰川的首席助理，而你嘴里落后你五万选票的夏晚，是我的妹妹……”
牧辰川……
牧！辰！川！
乔娜陡然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牧辰川，可惜牧辰川面色冰冷，一切都已经没有回转的余地。
“楚朗，稍后你联系律师和乔小姐解约。我现在对她的人品有质疑，从今以后，我们RT旗下的商品、投资的电影以及关联产业都不再使用这位明星，若她现在有代言我们旗下其他产品，也全数更换撤销！”
牧辰川一字一句说的清清楚楚，别说乔娜，就连资深经纪人张洁面色也是一片惨白，RT虽然不是什么经济娱乐公司，不会直接对艺人造成影响，可他涉及产业之广，几乎是无法想象。
乔娜今天简直就是自己在断送自己星途……
乔娜和张洁两个人都是面如死灰，凌苒却是掩不住心里的窃喜，她只是想让乔娜稍微吃点苦头，没想到结果竟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棒。
伸手掩住自己嘴角明显到无法遮掩的笑意，凌苒正准备低着头跟乔娜一起退场，牧辰川突然淡淡地道，“我看你形象不错，这个广告就由你接拍吧！”
凌苒最开始没反应回来，直到感觉投射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宛若针扎般，扭头对上乔娜和张洁憎恶的视线，这才意识到牧辰川说的是自己，没有丝毫负担的点了点头，“让我拍可以啊，给工资吗？”
凌苒说话轻佻，牧辰川还没回答，倒是楚朗皱了皱眉头，附在牧辰川耳边小心翼翼地道，“那个……总裁，我们这是这季新品针对的是高收入人群，代言人定位必须是能体现手表的知性和优雅，这位小姐看着年纪不大……可能是不太适合呢。”
“不、太、适、合？”牧辰川强调着重复了一遍，似乎是铁了心要用凌苒。
楚朗纳闷，明明之前还担心乔娜拍不好，怎么突然就启用毫无经验的新人了呢？
就算是人姑娘长得好看可也不能置产品定位不顾啊，明明之前开会是他自己信誓旦旦说代言人最好是挑选在26——35岁之间。
楚朗一边在心里腹诽着，一边上下打量着凌苒，这衣服穿得未免也太朴素了，白色衬衣，紫色高腰裙，球鞋，等等，紫色裙子……
楚朗看了一眼牧辰川，又看了眼凌苒，隐隐明白一件事，于是当机立断，狗腿地转了话锋，“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适合不适合的！这位小姐虽然看着年纪不大，可胜在气质干净，可塑性强，我相信我们团队一定会把这一个青涩小丫头包装成新一代女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