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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这次我跟你一起回去。”
她语气有撒娇意味,“我不喜欢皇宫,不喜欢京城。你离开了那里就只是空城。别无念想。”
君澜风嘴角一扬,饶是诸多不顺也瞬间烟消云散。他将她抱起来,放在腿上,“这话朕爱听,以后月儿学会多说。”
景月儿倒是不知,随随便便的一句话居然让他这么高兴。倒是她忽然有些肉麻,“不说!”
“也没事”
君澜风唇角一勾,邪魅诡异的笑了笑,“我听御医说,胎儿四个月左右就稳定了。可以做……”
“啊!”
那话还没说完,君澜风只觉得自己某物被抓在手里,狠狠的抓着。然而他差点叫出来,却又被景月儿捂住嘴。
于是,目光楚楚可怜的。看到的却是景月儿凶神恶煞的面目,“君澜风,你敢有什么非分之想。我就废了你的命根子。”
有那么一秒,君澜风的确很乖。景月儿跳下他的腿,离他十寸距离。翻了个白眼给君澜风。
“月儿,废了就断子绝孙了。而且……你舍得?”他主动粘上去,从后面抱住她。
“我怀孕了!”景月儿强调。
“那我也舍得,舍不得让月儿深闺寂寞。”他脸皮厚厚的在景月儿脖颈间蹭了蹭。
“……”
景月儿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望着黏在她身上的君澜风,“你能不能做个安静的美男子,给我正经点。别搞的像是地痞流氓一样?”
“地痞流氓!?”君澜风一知半解,却也知道景月儿在骂他无赖,稍纵即逝的诧异后又是刚才那邪魅无耻的模样,“老夫老妻了,我是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又不是外人,装着也累!”
景月儿顿时冷汗暴流,“行行行,你是爷。我说不过你,但是你能不能好好坐着。”
“不能”
“……”
“皇上,娘娘。营帐到了。”
外面,恭敬的声线传入。君澜风整了整衣冠,主动走下去。景月儿走到轿前时,君澜风直接将她拦腰抱起。狐裘色的披风下,景月儿面色一片羞红。
“月儿,越发的动若桃李。”君澜风半取笑半夸赞的说道。
“放我下来,老娘自己会走。”
景月儿咬牙。
“地滑!”君澜风淡淡的说道。
偌大的帐篷内,饶是已经生起了火。然还是经不住的双脚寒冷,边疆,几乎是零下十几度。周围因为长期战斗和温度寒冷,几乎寸草不生。
景月儿来之前,为了保证孩儿健康将不少内力都注入了孩子体内。以保证足够抗寒。然就是这样,饶是身上裹着红狐裘却还是很冷。一双脚冻得通红。
君澜风找来热水给她敷脚,但那所谓的热水好像刚刚端进来就已经冷了一半。勉强的有一点温度。他将她的脚包裹在自己的大衣内,轻轻的贴在胸前。那胸前若一团火似的,源源不断的热量一点点传递在她脚上,乃至全身。
“澜风,别这样。很冷……”
其实她甚至不知道,这么冷的脚贴在他的胸前时,有多冷。
“若是不冷,谁又愿意为你捂脚。臭死了。”君澜风鄙夷的看了她一眼。
“你才臭!”
景月儿咬牙,感动瞬间化为虚无,“混蛋,说我脚香。”
“好吧,我勉强承认。”君澜风无奈的看着他。
“你……”
她气得差点呕出一口老血。然而君澜风却笑了,“听说生气能使人气血上涌,这样,说不定会暖和些。”
景月儿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才不生气,你就这样抱着。冷死你混蛋。”
君澜风勾起邪笑,“这次你倒变得理所应当了,早这样,我何苦气你?”
她怔了怔,顿时更是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明日之前,必须逼着他们撤军。”景月儿抚摸着腹中的孩子,“我没有耐性。”
“月儿,说到这里。你那个东西怎么回事呢?”
君澜风好奇的问,“催山之力,莫非是真的?”
“你的眼睛都看到了,那山可是的的确确是在一瞬间消失了。”景月儿道。
他深邃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景月儿,始终难以相信站在坐在他眼前的女人居然有和天雷一样的本领。
“有那么难以置信吗?”景月儿鄙夷的看了一眼。
“没有!”
君澜风低眉,淡淡道。
“娘娘,一切准备就绪。随之可以发射。”
帐篷外,一人得到允许后走进来。禀报道。
“恩!”
景月儿轻轻应声,旋即,那些人随即便离开。帐篷内,君澜风没有说话很快又陷入安静。
她紧了紧身上的狐裘,靠在君澜风身上,“若我没猜错,这全军上上下下几乎已经处于断粮状态了吧?”
君澜风望着她的眼睛,有些无奈,“这次出来,本就没有想过颜玉箫野心如此大。”
景月儿敛眉一笑,“他野心大又如何?我一直念着与他有着血亲的份上,才不与他计较。可若是他太过分,便别怪我对他大义灭亲。”不知几时其,她眸底提及颜玉箫,既然有着一丝恨意。忍不住吐槽道,“连外公也不放过,没有人性的畜生。”
“月儿,这世上没有多少血亲。他对你,至少还是疼爱的。”君澜风笑了笑,“其实颜玉箫也还不错,这江山若是他要。给他也可以!”
“为了权利不惜一切代价想得到的,他也配?”
景月儿怒的站起来,“三十万大军等着完胜呢,龙炎可以让贤但绝对不能输。你刚才只是看到山垮掉而已,却没有见到如何催山的。若是我们不逼他们一下,那些顽固还不知道要磨蹭多久。”
“你越来越像个女王了。”
君澜风沉声一笑,跟上去,“我在想,什么时候若是我离开了。你完全可以带着孩子,料理整个江山。”
景月儿一怔,转过身心中顿时闪过慌乱,“你为何要离开?”
“跟你开个玩笑!”君澜风笑了笑,“我能去哪里?除了月儿身边!”
她松了口气,恨了他一眼。不由自主的和他一起挽着手离开帐篷。其实她心里很清楚,她看不到孩子出生。要离开,也是她。如何会变成她要保护得男人和孩子!
寒风如刀,呼啸而过在面上留下一条条疤痕。景月儿走出帐篷的那一刻几乎只露出眼睛。藏在君澜风怀里,似乎看不到人影。
然而就在不远处的山丘上,近两米的黄金色炮筒,做得惟妙惟肖。说实在的,有高科技技术在,加上日夜赶工。三个月的时间了。然而这项伟大的工程,其实她最想给的是她的夫君看。
当看到君澜风眼底诧异的目光时,她觉得所有努力都值了。这项工程,是瞒着他做的。目的就是为了给他一个惊喜。
带着熊熊燃烧的烈火,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景月儿准备走过去,亲自点燃那火把。
只是,君澜风拉着景月儿的手。他内心微微的恐惧,至始他紧紧的抓住眼前女人,“月儿,让我来!”
景月儿笑了笑,“我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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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城墙上。颜玉箫望着偌大的河山,俊眉微拧。颜玉陌一步步的走上城墙,恭敬的叫了一声,“皇兄!”
“陌儿,你刚才的话。能否说得清楚一点。”颜玉箫望着不远处的帐篷,火急火燎的问道。
“皇兄脑子也有不如陌儿好使的时候?”颜玉陌笑了笑。
他蹙眉,拂袖转身,“颜玉陌,你别得意。你若不得我助你,君澜风的皮毛你都别想损分豪。别说现在,困他十天十夜!”
“困他十天十夜算什么?皇兄有本事,把他踩在脚下任你蹂躏!?”颜玉陌风轻云淡的说道,“陌儿敢肯定皇兄肯定没有这能力!”
颜玉箫平静的胸膛微微起伏,许久之后,眉目一冷,“莫非你有!?”
“自然!”
颜玉陌沉声一笑。
妒忌,深深的妒忌。颜玉箫从来都认为,即便他一直斗不过君澜风,但至少,颜玉陌绝对玩弄不过他。也正是因此,这次相助其实也不过是想坐收渔翁之利。可看到他一直踩在脚底的男人,居然此刻告诉他。他有办法对付他最深的敌人。
又如何不让他妒忌?
“啊!兄弟,你看那是什么?”
寂静之中,城墙山有两名士兵议论起来。
“那个……额,圆圆的,黑黑的。如果砸到头的话……”
“我赌,如果砸到头肯定会死。”
“废话嘛这不是……”
那其中一个较矮的士兵打了一下他的头。然而,就在颜玉箫和颜玉陌的视线全部聚集在上面的时候,那颗黑黑的,小小的炸弹就那样。不偏不倚的打中城门。
所谓的坚固城门,即便是用偌大铁柱撞击。采用车轮战术,也必然得花上一个时辰。而在这一个时辰内,双方必然得损失不下数万人。才能分出胜负。
然而就是那炮弹丢下去之后,片刻的功夫,只闻“砰”的一声。伴随着巨大的浓烟以及震耳欲聋的声音。偌大的城门,被炸得灰飞烟灭。
浓浓的烟雾之中,看不清人。
“这是怎么回事!?”有人惊呼。
“啊!J子,将军。城墙在崩塌。”
“撤退!”颜玉箫喊道。
“没用的东西,城墙都守不住。不如死了算了!”
颜玉陌在呼唤求生之中,忍不住暴怒。然而他自己,早已身形一跃,跳出漫天烟尘之中。不久,寻得一处安全之地。
当迷雾散尽之后,守城的数千人。一瞬间全部葬身于迷雾之下。有不少人,是在颜玉陌一怒之下不顾一切杀的。
城墙周围方圆数里之地,化为一片废墟。然而就在两人惊讶的瞬间,只听前方一名探子来报。
“报,敌军已到达城前十里之地。”
“报,敌军已到达离城五里之地。”
前后不足十分钟的报告,顿时让颜玉陌有些坐不住。然而颜玉箫,飞身而下。竟然只是风轻云淡的笑了笑,“陌儿,哥哥以为你本事有多大。城墙都被人家轻而易举的毁了。你怕是要记入野史,被世人称作最无用的将军了吧。哈哈哈……”
颜玉陌忍不住咬牙,怒望着远方,“我说了,他就算再厉害。我也能有办法治他。”
“哥哥看着!你放心。”
颜玉箫沉声一笑,没有转身。然而背影充斥着不屑。
“将军,大……大军……已……已……”
“滚!”
颜玉陌拂袖间,那士兵飞出之外。吐血而亡。让颜玉陌,背影已经走远。
当景月儿和君澜风攻进城的时候,花都王还在歌舞助兴。偌大的皇宫内,散兵一地。除了主将等人,龙炎国军队没有动过城市百姓一兵一卒。
也正是因为这样,深得百姓之心。
马车到达皇宫时,花都王已经跪在地上受降。皇宫内外,顷刻跪迎。
在安静得一颗针掉下都能听到的殿外,帘蔓微微揭开,君澜风扶着景月儿出来。
一对绝色,瞬间占据了所有的风景线。单不是身份,只说气势便已经足以让六界之中的光彩失去原本的色泽。
尤其是那一身火红色的狐裘衣衫,绝世倾城这个词。或许就该以她为典故!也是那一刻,微微抬眸看过一眼的。无不觉得,若他是皇帝。也必然觉得,后宫粉黛毫不起眼。宁愿只留她一人。
“天朝皇帝,天朝皇后。万岁,万岁,万万岁!”
天仪殿上上下下,山呼的声音传遍每一个角落。化作回声,又回过来。这种天子仪态,景月儿自然知道。胜者为王,若他们败了,跪在眼前的便是他们。
“免!”
待走到上方之后,他拉着景月儿的手。声线微微注了内力。他注意每一个小小的动作,那便是把她的小手包裹在自己手里。在景月儿看来,有时候倒像是怕她走丢似的。
“皇上,花都王如何处置。请皇上示下!”南宫玉走上来请示道。
“一个无用之人,坐吃祖产而已。月儿,你说如何处理?”
君澜风看向景月儿。
景月儿笑了笑,望着吓得哆哆嗦嗦的花都王,“先关押下去,容后再议。”
“是!”
“颜玉陌呢?”君澜风蹙眉,望了望四周。
“回皇上,在我们攻进城的时候。便已经不见他的人影。属下已派人去追查下落,请皇上,皇后娘娘放心。”
“那颜玉箫呢?”君澜风又问。
“在我们攻城之前,便已经带着军队回了挽月。只留下了一纸书信,说,北帝只是昏迷并无大碍。待他处理一切之后,便再不问朝政。还说……”南宫玉迟疑了一下,见君澜风急急想知道下面的内容,便又继续道:“他说,既然从未赢过皇上。他这次便认输了!”
“他会认输?”君澜风迟疑片刻。
“因为颜玉箫手里二十万大军,属下等若与他抗衡。必然损失不小。所以……需得请示皇上。”
君澜风握着景月儿的手一阵悸动,“朕与他斗了十几年,他能轻易放弃么?他不过是在等待时机罢了。这只狐狸!”
景月儿的手心忽然一紧,君澜风看向她。她却只是一笑,“皇上做主便是!”
然而,淡淡的一句话。他却话锋一转,“罢了,皇后也累了。在月儿腹中孩儿未出生之前,朕不想再生战事。”
景月儿叹了叹,不着痕迹的靠在他的肩上。那一刻,她没想到的是。她那一点点细微的不适,他却真的就那样感觉到了。
南国的风很大,比起在大漠区域要好很多。暖阁熏香,上好的待遇景月儿终是觉得不是太冷。攻下一座城,拿下王者于是事情其实更多了。开阔疆土,重新选择王的存在。庆功宴。各种事情的出席,君澜风忙着里里外外的事。
然而即便是事情再多,君澜风也会在夜晚准时回到和景月儿的临时住所。给她泡脚,整晚抱着她一起睡。
“月儿,如果我没算错。今天应该是宝宝满一百二十天的日子。”
他一本正经的将景月儿的脚擦干放在床上。然她心中顿时一汪水流过。好像,她都没记得那么清楚。真的,一百二十天了!?
君澜风把自己的脑袋贴在她的腹部,嘴角噙着一抹即将作为父亲的喜悦,不一会儿便传来喜悦的笑声,“宝贝,我是你父皇。快点叫父皇。”
“月儿,这孩子好调皮。踢了我好几次。”君澜风起身,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不错,有朕当年的风范。”
“你当年也搅合你母妃的肚子?”景月儿翻了个白眼。
君澜风咧开嘴笑了,“朕从小就不是个省心的,从四个月闹起。一直就没让母妃睡过好觉。”
“坏了,如果是这样。我可惨了!”
景月儿一脸惊慌失措的看着君澜风,“你说他遗传谁不好,偏偏遗传你。”
“指不定遗传谁呢,月儿,别自我感觉良好啊。”
君澜风望着她,“朕倒是不记得了,是谁没事爬房顶,动不动就爬到树的顶端然后还倒着下来。又是谁当初一次次毁了朕送的每一件东西。是谁,我不记得了。月儿还记得吗?”
“你……”
景月儿气急,见他身形一闪她的手拍不到,用内力托起一只绣花鞋便直接丢过去,“君澜风,老娘说不许躲。”
于是那绣花鞋直接砸中他的胳膊,因为怒气带着内力。
他蹙眉,平静了好一阵才忍不住痛吟,“嘶……继续,月儿消气为止。”
于是,又是一只绣花鞋飞过去。
看着乖乖挨揍的君澜风她总算是消气了,咬牙切齿道,“说,媳妇儿温柔漂亮,端庄贤淑。”
“是不是太违心了点?”君澜风脱口而出。
“鞋底子吃够了没有?”她怒道。
“够了!”他一副即将壮烈牺牲的样子,“媳妇漂亮,温柔,端庄贤淑。最漂亮最温柔,是朕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无可挑剔!”
“你不说违心么?”景月儿翻了个白眼。
“不违心!一点都不违心。”君澜风摇头,“月儿本来就,温柔漂亮,端庄贤淑。是天朝最好的皇后。”
“早这样,我何至于罚你。过来睡觉。”那一种女王独有的霸气,豁然而出。
然而就算这样,君澜风没有过来。站在原处还是一副想挨揍的样子。于是她又道,“还不滚过来,谁给我暖被窝?”
“打出内伤了,月儿,走不动。让我缓会儿。”君澜风扶着胸膛,一副痛苦的模样。
景月儿一惊,赤脚下床走过去,“怎么了怎么了?你怎么不躲啊,笨蛋。”
“……”君澜风一阵无语,“月儿,刚才是你不让我躲得。”
“那是气话你也信啊,下次我若打你。一定要躲开知道吗?怎么那么笨啊,我怀孕了还斗不过我。怎么做皇帝啊。”景月儿一副疼惜的表情,揭开衣服准备检察他的伤。
然而下一秒,却直接被他抱起。千般疼惜的话语,化作雨点般的亲吻。
“我没事!”亲完之后,他笑吟吟的说道,“刚才骗你的。”
“啊!!”
这次伤的是某物。
“混蛋!给我睡地上。”
“景月儿,我睡地上谁给你捂被窝。”景月儿恶狠狠的看着眼前这个无理取闹的女人。
“那好,等孩子出世了我再慢慢罚你。”
“那时,我随便你怎么罚。天天跪天台我也愿意。”君澜风笑着,将她拥入怀中。
景月儿心下一沉,忽然没了言语。不知为何,他越发的比以前爱欺负她了。或许是觉得这样,两人的日子多一点乐趣。或许,景月儿猜他是想给她多留点记忆。
不过自从那夜第一次有了胎动之后,便的确一直没有安宁过。夜晚,她很容易便饿了。君澜风大半夜的无数次跑到小厨房去给她做吃的。
于是后来,半夜醒来做晚饭陪她迷迷糊糊的吃。对于忙了一天的他的确有些折磨。但每每看她跟抢饭似的,他便觉得很幸福。
她夜晚睡不安宁,不是肚子饿就是孩子老是给她一脚。他为此,给孩子做了好几次胎教。教育孩子要对母亲好一点,不能总是乱动。这么母亲很辛苦。
那四个月大的孩子,听多次了。有些不耐烦了。于是后来还真的晚上动得少些了。
于是他高兴得告诉她,“月儿,这么小就能听懂话了。真的好聪明啊。不愧是我君澜风的孩子!”
“该是遗传我才是。”景月儿嘟了嘟嘴,霸道的说。
“对对对!遗传他母后。”君澜风也不争了,“只要这小家伙不闹你就成,你看你这脸色。气色越来越差了。”
“你嫌弃我?”
这是景月儿的第一反应。
“这叫心疼知道吗?丫头!整天就不能想点好的。”他捏了捏那挺立的鼻子,“明天我们就回皇宫了,月儿,也正如你所料。北帝没事。我们可以放心的回去了。”
“还算他有良心。”
景月儿愤怒中,总算挤出一丝笑意。她是个重亲情的人。她恨的人可以坏,然而她爱的人,绝对不能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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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件事,为龙炎添阔疆土。因祸得福。依照景月儿的安抚政策,对于花都的百姓拟定了很多为百姓谋福的条款。也因此,景月儿的风头似乎在那一阵子高过君澜风。甚至有很多人整日喊着的是,皇后万岁。
在很多时候,天空绝不容两个太阳。一旦有人危及天子的地位,那么,这出头之鸟必然被打死。
然而因为爱,君澜风似乎没有一丝不满。他更关注的是,景月儿做了那么多。累不累!
怀孕的日子很辛苦,然而,有着君澜风日夜不怠的守护着。再辛苦对于她来说,也是甜蜜的。
不过,后来在回宫之后。不知从何时起,君澜风潜移默化的似乎变了一个人。具体哪里变了,景月儿也说不出来。
只是不知道从何时开始,饶是景月儿怀孕。也会拉着她一起上朝。遇到一些事的时候,会让她一起处理。然而,在景月儿手把手的教君澜风一些便捷的现代方法时。他总是会说,“月儿,你懂就成了。”
“这天下是你的!”景月儿常说。
然而就这种时候,他会说,“我觉得,这位置更适合你。以后你坐。我给你磨墨。”
“你实在跟我赌气,觉得我干政太多?”景月儿蹙眉,抬眸问。
这时,他又总是风轻云淡的笑,“月儿不是一直想,让女人当家作主不再受制于男人。想废除这一夫多妻吗?若月儿执政,一切都可以改变。”
“澜风,你说这话很没志气。我希望我的男人顶天立地。”她说。
君澜风沉默了一会儿,强挤出一丝笑,“这剩下的奏折你来批吧,朕去给你做点好吃的。免得你饿了。”
“这些事下人可以做!”
“我做的比他们好,你习惯了。”
“澜风……”
当君澜风的身影消失在御书房的时候,景月儿总是有些无可奈何。她不知道君澜风是什么意思。她总是觉得,有时候这个男人很好懂。然而有时候,却又总是让他琢磨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甚至琢磨不透,为何这个曾经以执掌生杀大权为必胜荣耀的男人。何时变得这般对朝政淡若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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