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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旭唁含笑问完,人群顿时安静下来,这些人听见这件事第一反应就是去关注那少女的生死,倒忘记了去辨别这件事的真假。听袁旭唁这么一问,顿时都齐刷刷的望向那位小哥。
那小哥面露难色,他只是个酗计,也是听服侍那位少女的丫鬟们说得只言片语,自己拿出来吹吹牛罢了,哪里了解的那么细致,这一问就把他给问住了。
“那位姑娘是半月前出现在醉梦楼的,病了这么久,还没有被调教好,哪里来的名号。再说醉梦楼的姑子都矜贵得紧,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去打听她的芳名。”小哥说着,配上他一脸有色心没色胆的模样,又让众人哄笑了一把。
袁旭唁感觉自己脑子里面有什么闪现了一下,少女,半月前,那个想法消失得太快,加上周围的哄笑,让他捕捉不住头绪,只得摇摇头作罢。
众人谈论够了也都散去各自做各自的事去,袁旭唁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事被自己遗忘了,却又不知道是什么,再也没了逛街的心情,只得闷闷的回家去。
刚走到大厅,便听得袁啸天爽朗的笑声。袁旭唁心头的烦躁散去一些,自从爹回来之后,还没有这般开心的笑过,是谁来了?
加快脚步向大厅走去,刚踏进屋,便看见袁旭辰一脸温和的坐在那里,脸上带着礼貌却疏离的笑。袁旭唁心底撇撇嘴,这个二弟,对外人就这副彬彬有礼的表情,实际上骨子里冷漠无情得很呢,苏伯父走了,连半滴眼泪都不见他流过。
想是这么想,袁旭唁心里还是知道,他这个二弟八岁时跟着苏伯父学武三年,性子和苏伯父更相近一点,都是面冷心热的人。
扭头一瞥,嘿,巧了,那边那个穿灰色长衫,面容可亲,只是脾气有些古怪的老头不就是刚刚提到的宝芝林的徐大夫徐韵书吗?说是老头,不过是因为他下巴留了一撮胡须而已,其实看上去比袁啸天还要年轻一点呢。
徐韵书正端着一杯热茶往嘴边送,少年眼带惊异、面含喜色的就扑过来抓住他的臂膀,弄得热茶洒了他一身。
“徐伯伯,真的是您,小侄刚刚在大街上听见有人污蔑与你,心中不忿……”袁旭唁心里那个激动啊,好像迷途的羔羊找到了指路明灯,马上就能找到突破点。
“唁儿,你怎么回事,太没有教养了,给我放手。”袁啸天沉下脸命令道,袁旭唁这才发现自己的失礼,赶紧松开自己的爪子,哂笑着理了理被自己抓得皱巴巴的衣服,退后一步恭敬地站好。
“小侄袁旭唁,见过徐伯伯。”袁旭唁双手作揖,像模像样的行了个见面礼,袁啸天的脸色这才稍稍好一点。徐韵书掸了掸衣襟上的茶叶,无奈的笑了笑,这小子,虽然成了亲还是这般毛毛躁躁,还不如老二稳重。
徐韵书不着痕迹的看了眼一言不发坐在自己对面下方的袁旭辰,眸中闪过点点赞赏之意,这孩子沉得住气,又心思缜密,是个学医的好苗子。不像他爹不靠谱,更不像他大哥轻飘飘的没个准头。
“唉,可惜了这个好苗子。”
“我说徐老头你能不能不要来一次说一次啊,我袁啸天的儿子,怎么能学那柔柔弱弱的救人的事,又不开医馆,你还指望他悬壶济世吗?”袁啸天不耐烦的说道,徐韵书眼睛顿时瞪着他,学医怎么就不行了?
袁旭唁上下看了看,为了避免两人伤了和气,立刻出来打圆场,而且他脑子里还有事没想明白呢。
“徐伯伯,今天有人诽谤你,说你看不好一个人,气死我了,这世上还有你徐伯伯救不了的人吗?”袁旭唁愤慨的撩起袖子,摩拳擦掌,那架势和刚刚那个吹牛的小哥有的一拼。
“哦,你且说说是哪个人?”徐韵书并没有生气,而是捋着自己的胡须含笑看着袁旭唁,似乎早已经知道这件事。
“那人说你前些日子去醉梦楼为一个女子看病,你才走到门口就退还了十倍诊金,我当时就问那个人,那女子是醉梦楼的哪位姑娘,好让我去见识见识……”袁旭唁老老实实地叙述着刚刚的经过,语气里有着得意。
然后一只绣花鞋无情的拍到他的脸上,袁大少爷脸上一疼,话音也随之断了,愤怒的回头,却是自家老娘怒气冲冲的蹦了进来。当即背后生寒,他家老娘发起火来,可是连亲生儿子都不认的,只瞥了一眼也能看出他老娘现在是火冒三丈,气得不行啊。
“娘,你……”
“别叫我娘,臭小子长本事了,醉梦楼的姑娘,你还想去见识见识,啊,老娘今日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大厅里响起了少年无辜的哀嚎和‘啪啪’的鞋底和屁股接吻的声音。
袁旭唁泪了,娘啊,您老人家好好听人说话好吗?
听着袁旭唁断断续续的解释,一直默不作声的袁旭辰眸子闪了闪,浮现出一抹若有所思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