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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小时候下雪的时候,就是最开心的时候。打雪仗,堆雪人,溜冰滑雪,下一场雪能开开心心地玩上好几天。而现在,人长大了,雪却变成了只能看不能玩了。没人要求你,不让你玩,只是在心里隐隐约约地感到,玩已经变成了很奢侈的东西。
严志跟薛文静一前一后在雪地里走着,身后留下两串长长的脚印。
吃过午饭,薛文静就雀跃地要出来玩雪,严志只能含笑答应了。严志想跟薛文静一起并肩走,可不知道为什么走着走着就走到头里去,离着薛文静好远。
薛文静停下脚步嘟着嘴说:“你走得这么快干嘛呀,抢媳妇儿吗?”
严志退了回来回到薛文静身边笑了笑说:“对不起啊,平时这样的速度走路走习惯了。”
薛文静指了指一农家的院子说:“你看,有两孝在堆雪人,我们也过去玩吧。”
“好像不太好吧,我们不认识他们啊。”严志有些迟疑地说。
“有啥不好的,我们又不是坏人,走吧。”薛文静拉着严志的手走到孝子面前问,“你们在堆什么呀,我们也一起玩好吗?”
严志身不由已地被拉到那院子里,左手被薛文静的小手一握,想不答应都不行,有些着迷地也回握住薛文静的右手。
薛文静的手已被冻得冰凉,但严志仍能感觉到薛文静手上传来的柔软温暖。薛文静对严志笑了笑,想抽出自己的手,却被严志强有力地紧握着,只能作罢,任由严志握着。
两个孝这时也注意到了外面来了两人陌生的年轻人,可并不害怕,还高兴地答应了。
“这是头,这是身子,这是胳膊,我们准备做个眼睛。”穿着蓝色衣服的孝兴奋的指着雪人开始介绍起来。
“那你们想堆什么啊?我看不出来你堆的什么人呢?”薛文静问。
“我在堆葫芦娃。”蓝衣孝说。
“不,我要堆哪咤。”白衣孝抗议地说。
“葫芦娃厉害,堆葫芦娃。”蓝衣孝继续坚持自己的想法。
“哪咤才厉害呢,哪咤一下就能打赢葫芦娃。”白衣孝反驳说。
看着他们马上要吵起来,严志赶紧拉开他们说:“别吵,别吵,你们一人堆一个雪人,咱们看看谁堆的好谁就赢了。”
薛文静满意地看了严志一眼,心里对严志能这么快想出解决的办法很是赞许。
两个孩子也立马同意了。
“姐姐,你帮我堆哪咤好吗?”蓝衣孝拉着薛文静的手说。
“好啊。”薛文静笑着点点头,回过头来对严志说,“那你帮他。”指了指白衣孝。
严志答应了,握紧拳头说:“我们不会输给他们的,对吧,小弟弟。”
“嗯,我们一定能赢。”白衣孝也握紧拳头向蓝衣孝示威。
“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薛文静说。
“开始喽。”蓝衣孝很快响应。
雪人很快开始堆,堆得过程难免少不了欢声笑语。
“你弄的身子太痩了。得再加点雪。”
“啊,你安的胳膊不结实都掉下来了。”
“那就重新安一个。”
“哈哈,你安的鼻子好丑。”
“你安的鼻子才丑呢。”
“哈哈。”
“哈哈。”
雪人很快堆好了,两个孝满意地在雪人周围跳来跳去,至于刚开始说比赛谁输谁赢的事,那早就忘了。
“我们照张相吧?”薛文静提议说。
严志同意。
薛文静拉着严志的手,微笑着站在两个雪人中间。
两人各自抱着孝又照着一张。
事后严志再次翻看这张照片,心中竟出现些许错觉,看着照片里的两个人简直就像看见了一对新婚不久夫妇抱着两个刚出生的孩子。
“阿牛,小石,你们先别玩了,进来喝点热水。烤点火,看把你们冻得。”一个男人从屋子里出来。
“不嘛,我们再玩一会儿。”蓝衣孝不同意。
这时,男人发现严志跟薛文静两人,笑着说:“你们小夫妻也进来喝点水吧,大冷的天,进来暖和暖和身子。”
薛文静脸红地低下头。
严志见薛文静对小夫妻的称呼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心里有些窃喜,自己当然更不敢解释了。
两人拗不过男人的好意,进屋围着火炉喝了杯水,就再三称谢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