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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菲虽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以至于栀幽刚怀上的孩子竟流掉,可是,栀幽不是那种无理惹是非之人,她的淡漠可以对一切做到毫不关心,哪怕是委屈,她也可以置之不理,任周围那些可笑的滑稽之人扮演着那些蹩脚的漏洞百出的剧码,她还是一个人,看花开花落云卷云舒,周围的一切与她何干,所以当听到这件事第一反应便是她受了委屈。
白想菲坚定的迈着脚步,优雅地向前一步一步的,眼里是遮不住的光芒,在周围人好奇的目光下走向那招摇的男女。
她们是人人欣羡的名媛闺秀,所以她们一直被要求做着符合她们身份的言行举止,高贵端庄,从无瑕疵,但这并不意味着可以忍气吞声,她们没有别的名媛的矫情,她们活的是如此的真实,不高兴时会去酒吧喝酒跳舞发泄,受了委屈也会找他们一笔笔算清楚,她们也会一口口叫那个女人贱人、狐狸精,她们的这一切落落大方的落在世人眼里,从不遮着掩着。
分开众人,白想菲来到他们面前,抬了抬手里的香槟示意对方,南风爵看到她,也友好的回了她。
他认得她,虽说作为名媛她很少出现在那个圈子里,出现在媒体镜头前,可是作为廖栀幽的好友,他还是见过她,也听过她的事,只是两人从未正面说过话,不曾想会在这里遇见,而她还会上前与自己打招呼。
周围的人对白想菲和南风爵这一来一回感到好奇,人们纷纷想知道这南风爵和眼前这位正当红的演艺圈宠儿有什么关系。
“好久不见!”白想菲微笑致意,无比的优雅,这一身的优雅似与身俱来,不似演艺圈明星镜头前演绎的优雅,一时惊艳四方。
南风爵也极为绅士的一笑。
“这就是你的,”白想菲来到他们身边,打量着身旁的那个女人,不错,确实是一个美人,不过是一个俗物,当然,她不否认自己也是一个俗人,只是相比眼前的女人,她自认为还是有些与众不同,至少比她不同,“情妇!”
说完后,娇笑一声,周围的人全都静默了,大厅里只闻得这珠玉般的笑声。
“啪啪啪……”伴随着拍掌声是细细的高跟鞋敲击着大理石地板的“嗒嗒”声。
众人又被这一阵鼓掌吸引,掉转头,发现是一个身着黑丝抹胸礼服的女子,高挑的身材,面貌在这群明星间也是如此的出众。
南风爵发现是她,沐玄的未婚妻,白雪,她在这,那么想必那个女人也在,果不其然,在看热闹的人不远处的柱子旁,他看到了低头饮酒的廖栀幽,仿佛这边的一切跟她没有关系。
“找什么?”顺着他的视线不难看出他的目光所在,可是白想菲就是这么故意的问。
南风爵收回落在远处那个女人的视线,他看着身旁的白想菲,他明白她是来闹事的,难道久经商场的他还会怕她不成,他不作回答,他倒要看看她想干什么。
“呵呵!”白想菲撇了撇嘴,“南风爵就是南风爵,身边永远不缺女人!”
“是啊!总有人前仆后继,毫不在乎自己见不得人得身份。”从远处走来的白雪应和着。
“白雪!”白想菲呵斥着她,如若没有下面的话,应该是呵斥吧,只是,“幸好,这里没有记者,否则你的一言一行该曝光在镜头前了,会让人说你有shi身份。”白想菲娇嗔的说道。
“呵呵!也是!”
“呀!这是怎么了?”白想菲故作恍然发现南风爵情妇那满面怒容,“这可都是上流人物,一会儿可千万别丢人现眼。”白想菲伏在她耳边打量着眼前看戏的众人,“我发现你比我预想的高嘛!”
白雪不屑的扫了一眼那个贱人。
“看着挺矮的,可是一比,竟和我差不多。”
“你这是在夸自己,还是在夸她!”
“你觉得像我这么吝啬的人可能将赞美之词加诸别人身上吗?”
“想你也没这么大度!”
“切!”又来了,白雪一次不趁机损她,想菲就觉得老天对她太好了。“我也想要她脚上那双水晶鞋。”白想菲手托着下巴,思忖道。
“什么!”
“你不觉得她穿上那双鞋可以和我们比肩了吗?”
“你也太看得起她了吧!家雀飞上枝头也变不成凤凰,鞋穿的再高只会彰显她矮小的自卑心,至于水晶鞋吗?也是她的‘恩客’掏钱买的。”
“白雪!”这个小妮子太胆大了,最后那句话说的也太露骨了吧。
“想菲这么漂亮,将来谁会娶到你这个可人儿呢?”面对抚上自己脸颊的手,白想菲一时之间不知所措。不明白白雪为什么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虽说自己行为刚刚很大胆,只是被她这么当众调戏还是很不自然。
“你犯什么迷糊呀,吃错药了?”白想菲毫不客气的打掉白雪抚摸自己的脸。
或许是眼前的一切又刺激到白雪,她不禁为自己和栀幽感到伤感,也为想菲的将来担忧,口气颇为忧伤还有很多的无可奈何,“希望你将来能遇到一个爱你的人。”
白雪一敛刚刚的凌厉,落寞千千系住白想菲那流动如水的心。
忘记了,因为自己走出了那种环境那种生活,原来她们竟还一成未变地溺在沉闷的黑海里。
看着那样的白雪转身离开,白想菲心微微泛着酸疼,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啥时候这么容易感伤了,转头看见仍不出声色的南风爵和他一旁一忍再忍的情妇。
“很苦吗?干嘛非要忍着,你的男人可是在这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白想菲含笑的眼睛带着点点泪痕,为谁,不知,只是情到深处就自然涌了上来。
“好了!”南风爵漠然的说了一句,倒是惊住了白想菲,本以为他要一直坐视不理。
“呵呵!”南风爵身旁的情妇突然笑了起来,“是,我的身份见不得人,可是呆在爵身边的是我,不是她廖栀幽,就算她是爵的未婚妻又怎样,不照样是个笑话。”
“笑话?”白想菲细细品味着她的话,第一次有人说她们是笑话,“穿上水晶鞋,原来可以满足你对我们的仇视。”
“你!”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如若不是找上南风爵这张随便任你刷的银行卡,就凭你长着这凹凸不平的脸,矮的让我无地自容的身高,涂抹着比你那脸皮还厚的一层层昂贵的化妆品,恨不得将金银戴满全身的打扮,活似暴发户进城般,就你这样的货色居然敢对我说,她是笑话。”
听懂白想菲与南风爵对话的人皆无比惊讶的看着白想菲,这样的毒舌,她此时就像一只露出獠牙的小老虎,令人无法联想到素日那个高贵淡漠的她,就在众人沉浸在白想菲带给的冲击无法自拔时,另一幕惊讶也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