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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恪晨忽然愤怒的摔掉手里的报纸,双眼喷11火的看向我,大声的冲着我咆哮,“够了,叶姝宛。.你这样一再的伤害身边的人,说着这样的话,难道你自己就不难过吗?”
看着他发怒的表情,怒火涌动的双眼,我第一次无比坚强的冲着他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余恪晨,想打我是吗?”我指了指自己的脸颊冲着他大声的吼道,“你打啊!打这里,就像六年前一样,给我一巴掌。我的左手还没废,要不要我现在站在楼梯上让你再打一巴掌,顺便再从楼梯上滚下来,把左手滚废了,你就满意了,嗯?需要吗?”
他看着我的表情,怒发冲冠。他猛然伸出右手一拳打在茶几上,红木制的桌子被他砸的嘭一声巨响。
我吓得身子一下缩到了一起,浑身不住的颤抖着。曾几何时,父亲与母亲在家里吵架,总是会发出这样的巨响,每一次,我都独自蜷缩着身子,躲在自己的小房间里默默哭泣。
这一次,我依旧被吓坏了。
余恪晨双眼满含痛苦的看着我,朝着我缓缓的伸出右手,想要像以前那样安抚我。
我直觉他是要打我,慌忙用双手抱着头,朝着沙发边上退去,嘴里不住的求饶,“别打我,求求你别打我!”
我感觉到他伸出的那只手僵在了半空,如果此时我还能看见他的表情,我就一定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到受伤,可我此时抱着头,根本就看不到他的表情。
最终,他沉重的叹了一口气,缩回手,站起来走了。
余恪晨走后,我抹着眼泪,痛哭着跑出了那座房子。
我的父亲一直坐在旁边观看着,看着我哭泣,看着我流泪。从始至终他没有说一句安慰我的话。已经记不清父亲最后一次抱我是在什么时候,更加不记得父亲最后一次温言软语的溺爱是在什么时候。在我残碎的记忆里,父亲对我一直都很冷淡。
对于这些已经回忆不起来的过去,我苦涩的笑着。
我一直都不是讨家长喜欢的孩子,因为年少的家庭环境,我的性格孤僻,行为怪异。浑身上下都长满了扎手的利刺。从小我就没有什么朋友,不知道笑为何物,直到高一那年我遇到了李莫然和余恪晨。
如果要说李莫然如阳光般照亮了我阴暗的内心世界,那么,余恪晨就如春风般吹和煦的进了我的内心世界。
曾几何时我也被同学们羡慕着,曾几何时我也以为自己很幸福。
然而,所有一切美好的假象在父亲带那个女人进我家门的时侯,全部打碎了!
我看见余恪晨管那个女人叫妈妈,那么,他母亲跟我父亲结婚,他就是我法律上的哥哥。哥哥,呵!多么讽刺的一个称呼啊!我哭着求他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可是他却狠心的对着我点了头。
我这一生都没有恨过任何人,可是,那一刻,我恨极了。我恨不得亲手撕碎他那张满嘴谎言的嘴,我恨不得看他堕入地狱万劫不复。
可,最终,我只是满眼含泪,木纳的转身回房,躲在暗处独自舔着伤口。
从那时起,我恨父亲,恨那个女人,更恨余恪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