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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三本来还忧心凤琴歌把他这支队伍给解散了。.现在听她说要留着。立刻嘴角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热情谄媚的对着凤琴歌道:“一定,多谢师父把他们留着。她们都是有能耐的,以后一定能帮上师父忙!”又狗腿的跑前跑后,“师父你渴不渴?前面老郑家茶烧的好喝的很!我去吩咐她给你烧上一锅!师父你热不热,徒儿给你扇扇风!”说着就把他那破破烂烂的袖子呼哧呼哧的对着凤琴歌。迎面而来一股汗臭味,把湖水的甘甜气都熏没了。
奈何凤琴歌一向素养很好,泰山崩于面前也不改色。因而头硬是一下都没躲堂堂正正挺若青松的走在大道上。下了命令,“你去找到第一布庄的掌柜,问她要来天下楼,怡红院,汇通钱庄,第一水粉阁的房契。只说你是刚替她解决了麻烦的人派去的。做完之后便到紫王府去,不会有人阻拦。”
“成!徒儿一定办得圆圆满满!”白三听了吩咐满怀冲劲。拔腿便要跑,他一定要让凤琴歌见见他办事的效率,证明证明他这名气不是浪得虚名。
‘慢着!’凤琴歌从容叫住他,不紧不慢的吩咐道;“去之前去绸缎庄换一身衣服!不然别怪我紫王府的侍卫把你拒之门外!”
“好嘞!”白三边拔腿跑,便哈哈笑的应着。欧呀!他竟然拜了他的偶像为师耶!那是京城所有人都惧怕的对象呀!那名声绝对的如雷贯耳!他再也不是小痞子,而是为紫王爷办事的!以后他一提这个名号,那谁还敢笑他的出身!哆嗦都不敢哆嗦!而且他还会有绝世武功!打遍天下无敌手9有他回去他的几个敢看他不忿老要跟他决斗的几个混混,看他们这次不吃几个苍蝇9有那鄙视他的官家小姐,看下次碰见她们不把她们暴揍一顿!------天哪!太多了!自己这几天都要睡不着觉了!
于是城西大街上。在午时三刻。正奔跑着一个合不拢嘴的。狂傻笑的。疯子。剩余的三个乞丐此时才慢慢抬起头来,齐呼了一口气。刚从河里爬出来的乞丐趴在岸边。都瞪大了瞳孔望见一道汗臭的烟窜过去。诧异的想,他们老大呢,怎么不见了?
有孝童诧异指着路上狂笑之人。大眼睛一闪一闪。拉了拉大人的袖子,“父君,那个乞丐怎么了?他笑什么呀?”
大人瞥了一眼。立刻拉过自家孩子。护到怀里。把他的视线全挡住。教导到,“别看,八成是疯了,他就是我跟你说的老巴子。离他近他会吃了你的!”孝子立刻惊恐的搂紧他的父君。脸不敢抬一下。
萧若卿扫了一眼速度化成烟的人。无意的问出口:“王爷为何不派府里人去拿房契?万一白三私吞了它呢?”
凤琴歌抬眸认真的看着萧若卿的眼神,缓慢的启声。“若卿觉得王府中有本王可信任的人吗?”凤琴歌死去全部下人都指正是萧若卿干的。这足以证明没有一个是护她的人。而那一个凤琴歌多次血洗自己的王府,说不定就是这个原因。
萧若卿一怔。她的眼神琉璃光华,却脆弱一击就碎。阴冷身影竟觉得她与这热闹喧哗的世界格格不入。寂寥的似乎无法拯救她。心中猝然一疼。
说出的话倒不像是他自己说出,她们明明呆在一起一天不到。“王爷可以信任若卿。”
王爷可以信任若卿。
男人对女人的爱似乎是从同情开始。
凤琴歌淡淡勾唇。没有在意。只当他是天性善良。加了一句,“放心吧!他对梦想的执着,本王不会看错。他不会做出这样蠢的事。即便他会,本王也有能力让他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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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有不测风云。至傍晚之时。竟狂风暴作。树枝带叶唰拉拉激烈摇摆演奏一出慷慨的交响曲。稍脆弱的枝子就被截断,有的连皮勾着,大多吹落到地一片狼藉。
不知哪个男子佩戴的一块手绢。竟被刮到天上。他跺了跺脚,只能望天兴叹。
孝子在风中空地上手拉手围成圈高兴的叫着不知从哪听的话,“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对着她笑,她又对着他笑。
这狂烈的天气带给人的早已不是原始时期的惧怕和敬畏。百姓没有一个不振奋的。风吹来的冷气散的遍地都是。这意味着即将有一场大雨。这意味着他们的庄稼或者是生命有救。
大皇女府。楠木椅上。女子似乎乐此不疲的转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却蓦然一顿。
眼中迸出冷光,倏的站起身。对下面立着的黑衣人吼道,“你说什么?是凤琴歌那废材买了冷霜的铺子?而且她全买了!?”
黑衣人不知凤琴书为何如此吃惊。被她的吼声吓得哆嗦了一下。低了头恭敬的回道:“四王爷的曜石是明显的标志。周围的铺子掌柜都说看见四王爷进过天下第一布庄。而且我们的人赶上去杀了那出逃的布庄掌柜,他临死前描述的肖像特征的确是四王爷无疑。”
确凿而无法反驳的证据让凤琴书脸色气得发青。手重重的拍到椅子边上,连连冷笑:“我说呢,我说呢,你那天没向母皇告状,原来竟在这儿等着本王呢!本王倒是小看你了!想拿那日的事当威胁吗?哼哼!”她鼻孔出着气,来回走着。眼神如暴狮。斥道,“你做梦!”
她一掀下摆,又重重坐会原座。深呼吸了几口平复心中怒气。眼光再次扫向下立的黑衣人,冷道:“那监控布庄掌柜的暗卫呢?”
黑衣人身体一哆嗦,跪倒在地。
“回,回王爷,她们已经全部死了。看他们的死法,和紫王爷的杀人方式如出一辙。”
风琴书眼神一眯,阴鸷如吐芯子的蛇。似乎斥责之类的事情已无法表达她的雷霆震怒。
她右手紧紧攥起拳头,青筋暴起。眉毛蜷缩如两条扭曲的虫。
随即松开。身体倚向椅背。像怒气突然卸了。又再次转起她的玉扳指。只是这次毫不经心。眼中充满不屑。
“好哇!凤琴歌,你胆子大到敢与本王作对了!那本王就先送你一个好果子尝尝!”
风势欲狂。乌云如铅厚重。似乎这次酝酿的大雨格外暴烈。
现在是酉时两刻。再过六个时辰这天将要变一变。
奢华的四皇女府中。凤琴歌淡淡的看着眼前望着她一脸期待如孝子等待夸奖的白三。把手中的房契揣入怀中。点了点头。
“你做得不错!以后就跟着本王。只是还没到教你的时候。本王的考验尚未结束!”
白三不迭点头,手高兴的不知放哪儿好。王爷让他跟着她呢。“当然,徒儿知道师父的考验还没结束!容易的那就不是名师了!以师父的本事,就是让徒儿去摘天山的雪莲都一点不为过!”
凤琴歌深深的为他的理论感到汗颜。但是她一向脸皮厚。因而竟瞧不出任何变色。只淡淡的拢了拢袖子。
“你既跟着本王,白三这名字且改一改吧!你渴望成为战神,又姓白,就叫白起吧!”
历史上的武安君白起是秦国第一名将和战国第一名将。完全凭自己的战功从一名士兵成长为秦国最高军事长官,他是战国时期最为显赫的大将,中国古代历史上战功最为辉煌的将军。他戎马一生,六国将领闻“白”色变,不敢与之交锋。
这名字与白三的梦想,倒很是合衬。也许与他未来成为的样子,也会合衬。
白三连连念到,“白起,白起,这名字好听又有内涵!哈哈!我白三也有这样牛气的名字了!我以后就叫白起!看谁还敢歧视我!徒儿多谢师父赐名!”
凤琴歌眉毛轻扬。扫过白起喜不自胜的面容。真不知道他从哪里看出来内涵的。据她所知,这北漠国历史上并无白起这一号人物。
又见白起高兴完。面上漫上为难。张了张嘴,终于说出口。
“师父,徒儿可否回去一趟看看我的手下?徒儿跟了师父,队中还有好多事没交代。徒儿有些不放心。”
凤琴歌动了动睫毛。嗯了一声。“处理这些事情是应该的。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告诉本王。”
白起没料到凤琴歌竟如此体贴为他们考虑。立刻凤琴歌在他心中的形象更加高大。为自己成为她的徒弟更感到光荣。面上一片感激。
“徒儿处理好,立刻就回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