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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低头应了,虽然她心里疑惑,不住那里住哪里?王爷难不成想跟箫公子同居?可她不是受伤了吗?但是仍然一句话都不敢问,迅速的退了下去向管家禀告这件事。.
丫鬟刚走出门,凤琴歌刚要夹起一筷子菜还没有送进嘴里,就听外面噼里啪啦先缓至快,一场雨终于是裹挟而来。
凤琴歌眉色动了动,把那筷子菜放下,终究是不放心,又唤了个丫鬟,交代道:“你去告诉箫公子,让他来的时候带把伞,免得淋了!”
那丫鬟嘴角抽搐,话说是人就知道这样的雨是应该带伞的!这个,还需要交代吗?但王爷的命令就好比是圣旨不遵守的话这个死的更快,因而飞速的点头飞速的跑了下去去奉行命令了。
过了近半个时辰,剩余的残羹剩汤碗筷早就被下人拿下去。凤琴歌吐完漱口的茶水,躺在床上。那千呼万唤的身影才姗姗来迟。
清越的下雨的噼啪声,连绵的雨雾,雨滴打在芭蕉上,打在花盆上,打在石地上,距屋子十几步远的游廊之上,雕着神龙飞兽的漆绘玉柱上映着宫灯投过来的粼粼的光,只听一个丫鬟的喜悦的清脆声音:“呀!公子您终于回来了!可有淋湿?”
没听见箫若卿的回声,但不用想也知道箫若卿肯定是一脸笑意温柔的摇了摇头。
那丫鬟清脆的声音继续传来,但这次似乎有点懊恼抱怨:“不知道这下大雨的天王爷有什么事儿要找公子,让公子来回这样走动,这下大雨的天最容易染上病了!”
靠!有那么娇弱吗?凤琴歌躺在床上,所有声音都一丝不落的传进她的耳中,虽然被雨声混淆但仍然清清楚楚。暗暗咬牙,这个丫鬟是谁?管的这样宽?!箫若卿是她能关心的吗?!况且这院里谁是主子?!敢抱怨她而偏向箫若卿?!凤琴歌眼眯了眯,伸直耳朵,她倒想听听箫若卿的回话。
“嗬,没有关系,只是走一走哪有那样娇弱,倒是你也注意注意身体,方才你来的时候一身湿怎么不打伞?!”箫若卿儒雅温润的声音传来,从里面听不出来什么疏离,想来两人已经很熟悉了。。.
我擦!都关心上了!凤琴歌几乎没有暴跳起身,一个丫鬟他都注意的这样细,她都病了他怎么不来问一下?哼!这个混蛋,此举从细节处关心别人绝对是他花心的潜质!这个该死的男人!
那丫鬟颇有些不好意思的声音很快又传来:“原来公子都看见了,奴婢那会儿得王爷传令,一时心急就忘了带伞。但好在已经换衣裳了,不碍事儿!”
没听见箫若卿回应,大概只是点了点头。疏忽间两人似乎已走到门口,脚步声已响在门边,只听下人果然朗声禀告:“王爷!箫公子来了!”
凤琴歌脸朝床里,没有回身,只听两人的脚步声落在屋内,眼里的怒意还没有消散,声是一声也懒得出,手摆了摆,下人们就退了下去,并且关上了门以防冷气进入。
晕黄的烛光摇曳,空气有片刻凝滞,箫若卿看了一眼床上躺的给了他个背的身影,眼里也有一层伤心的怒色,都有在乎的人了又来叫他干嘛!并且不让他住那间房,怎么?是想把他赶出去?!她这样来来回回的玩他有意思吗?一次次不经他允许把他带回王府,现在又要在这大雨天把他赶出去!他倒是要问问,问一个究竟出来!
箫若卿大步走到床前,凤琴歌身体不动已闻到箫若卿身上传来的外面的雨水的潮气,这样肯定是头发丝沾湿了或是裤摆湿了,但她仍然没转过头去关切询问。哼!她还在气头上l账!他不会对那个丫鬟产生什么情愫了吧!这样的话,那丫鬟的小命就别想要了!
箫若卿站在凤琴歌床前,突然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他有什么质问的资格?!两人有一刻僵持,谁也没有先出声,凤琴歌仍然别扭着僵持着自己已经有些僵硬的身躯,但始终拧着头没有转过身去,好像不知道他来了。而箫若卿也只是那样静默的看着她,眼里有薄薄的冰凌般的怒色,脸颊线条僵硬着但始终没有出声。
“怎么?!准备站这儿看本王多久?一晚上?!”凤琴歌蓦的冷冷出声,头也转过来,目色如冰的看向箫若卿,她脑子里充胀的都是箫若卿与那个丫鬟的温柔对话,那个丫鬟服侍他那么久,谁知道有没有产生什么情愫,所谓日久生情,看那丫鬟的样子挺温柔,因此更难保证。
箫若卿一怔,显然不明白凤琴歌的恼怒来自何处,但随即他就想起了下午的事,冷笑了一声:“王爷不是准备把若卿赶走吗?若卿只是站在这儿等王爷下命令。”
凤琴歌唇角一扯,几乎被气笑了,她还真无法理解箫若卿的思想进度,把他叫来这里是赶他走?!凤琴歌手摁着床板,坐起身来,似乎臀部的伤对于她这样的坐姿是没有影响的,声音冷如风过疏林:“本王准备把你赶走?!你从哪儿听来的风言风语?!”难不成是刚才那个丫鬟捏造的?!
按箫若卿的敏感,他自然也是察觉到了凤琴歌似乎是在生气,但仍然浑身散发着寒气,冷漠的据理分析道:“王爷不让若卿住西面的那间屋子,还命令人把它锁上了,难道不是准备赶若卿走吗?”况且,你已经有了在乎的人了,还准备把他接到王府,留着我不就是留着一个闲人。
凤琴歌为这可笑的理由不可置信的扯了下嘴角,准备赶他走?!他真能想的!他为什么不想想不过是因为她只是想靠近他一点点?!不过是在他冷漠的身上找一个突破口?冷笑道:“本王赶你走?哼,你不是早就想走了吗?日日提醒本王是将你抓来的,现在本王如你所愿,你不是应该欢天喜地吗?!”
凤琴歌冷漠的话毫不留情的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箫若卿蓦然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可是他从那平时带着暖意和丝丝宠溺的眸子里看到的只是无边的寒冷,他在心里狠狠的颤了一下,呵呵,欢天喜地?她真的是从未了解过他,也从未问过他他那些话和暴露出的冷漠都是因为什么,不,她日理万机,哪有心思去了解他,可是他很多时候露出来的无法抑制情不自禁的感情难道她真的丝毫察觉不到吗?果然如横江公子所说,她要娶他不过是因为他这样坏的名声可以一定程度的保护她的安全,让皇上暂且不忌惮她,而现在她终究是无法容忍他要抛弃他了吗?他的眼里一片悲凉但透露着丝丝倔强,而心上却痛的如同刀割,他从未想过有一天凤琴歌真的抛弃了他他会这样痛。箫若卿嘴角扯了个苦涩的笑,挺直了脊背,声音仍然是冰冷的防御和无情的抹杀:“让王爷见笑了,若卿心里的确欢天喜地,多谢王爷总算大发慈悲放了若卿,若卿感激不尽,这就离开王府。”说着,箫若卿抬腿便要走。
凤琴歌清冷的眸子蓦然一眯,寒意万丈。嘴角扯出浓浓的嗜血笑意,声音更是冷的彻骨:“想走?!看来本王对你太好你从未想过本王的名声是从哪里得来的!”这几日他对她的冷漠完完全全到了一个临界点,她无法忍受不得不找出路宣泄,凤琴歌冷冷扯出一个笑,手一招箫若卿就以无可阻挡之势后退,一提已经坐在了床上。
柔软的衾被上,两人距离很近,凤琴歌脑袋凑近,声音妖媚,“不如,我们现在就看一出好戏?”
箫若卿身体一僵,第一次从凤琴歌的身上感到了一种恐怖的黑暗气息,是死亡的气息,但奇怪的,他没有丝毫的害怕感觉,如果是别人,他可能真的会害怕,但凤琴歌,他有一种想把她的世界照亮的冲动,是的,他似乎也从未去认真了解过她,他转过头诧异的看着凤琴歌,什么好戏?这次是要杀了他?让他看清她的名副其实?!
凤琴歌和箫若卿的眼神对视,他的眼里有一种无比宽容仁慈及心甘情愿的光,看的凤琴歌一愣,但随即眼神里就被黑暗覆盖,凤琴歌冷冷吩咐:“来人!把刚才那个说本王闲话的丫鬟给抓过来!”
雨声继续发出清脆响动,打在窗户上,溅在窗纱上,须臾,侍卫便带上来一人,正是刚才走廊上与箫若卿对话的人,那个丫鬟一见凤琴歌一个字都不敢说,刷然迅速跪地,只听外面雨声哗啦。凤琴歌明显的注意到了箫若卿看见女子时的眼眸刹然一惊。
凤琴歌唇瓣的冰冷笑意更浓,声音用内力传出,很浅,但芙蓉院里的每一个下人包括巡逻的侍卫都听得到:“这王府中一两个月不见血,就有人不老实,敢在门口都说本王的坏话,你是不是觉得,你的脑袋并不是长在自己的脖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