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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芝芝问这句话的时候,眼睛淡淡的扫过风寂然,她这是在给他机会,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风寂然怎么会不懂,他自信的抬头,赶紧将自己的解决方案说出来,以求弥补自己的过错。
“飞蛾扑火乃天性也,虽然这些飞蛾体型巨大,但是改变不了它们的本性,所以在下认为,在队伍的后方点燃一个巨大的火堆,然后其余的人抹黑前进,如此,便可避开这些飞蛾。”
“好,这件事情就按照你说的做,另外,毒医你将避蛇的丹药给所有人一粒,以避毒蛇,我怕有些东西会喜欢酒味,便只是将这些雄黄酒洒在了地上而已。”
“是。”
风寂然点了点头便快速的离去,而毒医也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从里面倒出药丸,自己先吃了一粒,然后又递给了残月和廖芝芝一人一粒,之后也侧着身子离开。
没多久,他们的后方突然燃起了熊熊大火,将这四周照的亮亮的,自然也将盘在那崖壁上的蛇映照了出来。
看着那密密麻麻的毒蛇,廖芝芝忍不住抖了抖,暗自庆幸,幸好自己提前带了雄黄酒,不然说不定此刻自己就在哪只蛇的肚子里去了。
“王女,在下都处理好了,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快走吧。”
在风寂然赶过来之后,他们便快速的出发了,他们没有发觉,在他们走后,一团褐色的,密密麻麻的蚂蚁爬了过来,停在撒了雄黄酒的地方,贪婪的舔舐着。
由于突然遭遇到飞蛾和毒蛇的攻击,他们添了伤兵,加上没有火把照明,一路上的速度根本快不起来。
路滑难行,而且四周一片黑暗,不知道天日,他们只能在饿了的时候吃东西,渴了的时候寻水喝。
但是在这黑暗,压抑的空间呆久了,他们会越来越烦躁,体力也会越来越差。越往后面走,这种情况就越明显。
“这里真的不是人走的地方。”
毒医也觉得心里烦躁,便不自觉的靠近廖芝芝和她开始聊天,他清冽的带着些许烦躁的声音显得非常明显。
“我们不知道这条路有多长,也没有太明确的目标,所以难免会这样。”
仅仅是入口的这段裂缝就如此的麻烦,难怪施林派了那么多人进来都又去无回的。
“你饿了么,我怎么觉得我又饿了。”
这看不见光线,感知不到时间,一直在走路,很无聊,也很容易饿。他们不知道进来多久了,每次只是在饿的受不了的时候吃点东西,然后就是赶路,不停的赶路。
他记得,他们走了好久,吃了好几次饭了,照这样看来,他们似乎在这里走了好几天了。
几天了,他们都几天没好好睡一个觉了,是人都要崩溃了。
~~~~(>_<)~~~~
毒医摸着肚子,满脸惆怅的望着廖芝芝,像是一只可怜的小狗一般乞求的看着廖芝芝,求睡觉……求休息……求离开这个鬼地方。
模样太谄媚,就差摇尾巴了。
幸好,这里很暗,没几个人看得到他得表情,不然,他不觉得丢人廖芝芝都觉得丢人了。
“我也有些饿了,但是再忍忍吧,吃的东西容易引来觅食的动物,我们不能吃的太多。”
廖芝芝气息有些不稳,说话有些喘,可见此时她也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她身体本就虚弱,特别是心脏。
“可是,不吃饭我找不到事做。”
毒医一脸委屈,怎么说他也是靠手艺吃饭的人,救死扶伤的事情还是做了不少,现在怎么就沦落到现在这种混吃的米虫生活了。
某人郁闷了,表情也就越发的哀怨了。
额……
“要不,我给你讲笑话?”
廖芝芝此话一出,所有人的耳朵都竖起来了,萎靡的神情带着些许的期待。
“快讲,快讲。”
毒医的神情为之一亮,充满希望的眼神望了望廖芝芝所在的方向。现在别说是讲笑话了,只要是有人在他面前说几句话也是好的呀。
如此,廖芝芝想了想,便开了口讲起来。
“有一只鹦鹉很聪明,你提起它的左脚它会说早上好,你提起它的右脚它会说晚上好,当你提起它的双脚,你猜它说什么?”
“中午好?”
毒医想了想,也就脱口而出了。
“错!”廖芝芝勾起嘴角,笑的很是奸诈,“那只鹦鹉会说,两只脚都提起来了,你想摔死我呀。”
不对啊,鹦鹉是鸟,怎么会摔死呢,廖芝芝这不是在糊弄他么!当下毒医就不乐意了,赶紧开口反驳。
“怎么会摔死呢?鹦鹉不是会飞嘛!”
只是他这话音才刚落,立刻引来前面风寂然的鄙夷。
“臧大夫怕是不知道吧,这观赏性的鹦鹉,是不会飞的。”
额……毒医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嘴角不自然的开始抽动。他还真的不知道观赏性的鹦鹉不会飞。
要知道,他年纪轻轻的就达到如此的医学境界,自己也没少埋在医术里面,哪里有什么时间去了解观赏性的鹦鹉。
“你这个算笑话么?”
风寂然的当众鄙视,让毒医不爽了,他不爽了,自然把怨气发在始作俑者廖芝芝的身上。
哟……这男人翻脸也像翻书一样快!
“那我另外再讲一个?”
廖芝芝不怒反笑,不仅不介意毒医的倒打一耙,还主动的提出来再讲一个,这个毒医自然乐见其成。但是该有的姿态,还是要摆出来的。
“那好吧,给你个机会,你再讲一个好了。”
对于毒医这种蹬鼻子上脸的行为,廖芝芝只是笑了笑,并没计较什么,只是由于这夹缝太黑,毒医看不到廖芝芝脸上那狡诈算计的情绪。
“话说乌龟和兔子赛跑,请猪做裁判,它们约定谁先跑到不远处的大树下面,谁就算赢,你猜,最后谁赢了?”
廖芝芝问题一出,毒医却不说话了,几次张了张嘴都没有说出口。看来上一个问题吃了亏,这一个问题他倒是谨慎了。
其实也不怪他多想,在廖芝芝手上吃了不少亏,他深知廖芝芝不是什么好欺负的角色,此刻出这么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必定是有陷阱。
可是,他思来想去,怎么也没想到陷阱会设在哪里。
“怎么,不知答案么?”
见毒医久久不回答,廖芝芝不耐烦的开口询问,开玩笑,摆明了坑人,怎么会让猎物那么多时间去考虑。
“风军师,你知道答案么,要不你告诉他?”
一听到风寂然要开口,毒医瞬间炸毛,刚刚风寂然才下了他的脸面,他怎么会继续让风寂然出风头呢。
“我知道,不用他来说。”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毒医自己迫不及待的跳坑里去了。
“龟兔赛跑,自然是兔子跑得快。”
“噗嗤……”
廖芝芝笑了了,风寂然的肩膀也不自然的开始抖动,就连一直紧绷着的残月也忍不住放松了脸部的肌肉。
“你们笑什么?”
虽然看不见他们的表情,但是毒医却明显感觉得到他们的氛围,立刻就觉得一种不祥的预感冒了出来。
果然……
下一刻风寂然的手猛地拍上了毒医的肩膀,然后压抑住自己的笑意,万分惋惜语气叹了一口气。
“唉……果然,身为裁判的你,最清楚这个结果。”
裁判?
猪!
毒医的脸,瞬间黑的不能再黑了。他居然被风寂然一次又一次的比下去,而且还被廖芝芝出的题给狠狠的打了脸。
好,很好!
毒医怒了,决定一定要赢一回才行。
“王女,还继续么?”
“哦,你不服?”
廖芝芝的眉毛微微上挑,嘴角也抑制不住的向上勾起。既然别人都把脸凑到她面前让她打了,她怎么可能有放过的道理。
“那我们继续。”
廖芝芝将自己脑子里那几个整人的脑经急转弯全部的搜刮了出来,然后越到后面,毒医的脸色就越难看,周围的氛围也就越欢乐。
这么几番折腾下来,时间倒是过的很快,所以当他们看到前面隐隐传来的光亮之后,一个个都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
他们,出来了?
“王,王女。”
毒医惊奇的叫了一声,一脸惊喜的看向身旁,此时已经有些许光亮透了进来,所以他也清楚的看到身边那万年冰块脸的残月,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o⊙)…
冰块脸,居然笑了?
毒医觉得,一定是他转头的方式不对,残月那种冷冰冰的人怎么可能会笑!
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等他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转头看向残月,瞬间松了一口气。
果然刚刚是他看错了,就是说嘛,残月怎么可能会有第二种表情嘛。
“加快速度,我们马上就要出去了。”
看见那透出来的光线,廖芝芝也是很兴奋,不由的提高了吼了一句,清脆带着些沙哑的声音,立刻让裂缝里的人为止一阵,紧接着大家都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步。
等到光线越来越强烈,当感觉到两旁压抑的大山消失的时候,所有的人都不由的跪在地上,松了一口气。
谢天谢地,他们终于出来了。
“啊……“
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一声尖叫,吓醒了这群沉浸在兴奋中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