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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得得！”夜墨渊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我一会儿还得去公司，没时间跟你吵架。”
“我一会儿要去医院，才没时间跟你吵架。”
“不是吧？”听到“医院”二字，夜墨渊都快成惊弓之鸟了，“又去医院？”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还要不要我陪着跟你爷爷视频？”
“今天就不用了。”
舒沁给夜墨渊抛了个白眼球，“不跟你爷爷视频，你大清跑到我家蹭饭是怎么的？告诉你，我只吩咐荣妈做了两人一狗的饭菜，没让做你的一份。”
“舒沁！”
“有事说事，没事我可要出去吃早餐了。”
“你！”夜墨渊深吸几口下，强压心头怒火，微微向前一探身，附在舒沁耳边，低低的声音说，“我有事跟你商量。”
“如果是让我跟你尚床，替你生孩子，那就不用商量。”舒沁朝夜墨渊一挑眉，得意一笑，“一是我坚决不同意。二是我已经不具备生育功能了。所以嘿嘿嘿……”
“你到底是不是黄花大闺女？”夜墨渊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上下打量了打量舒沁，“谈论尚床、生孩子这种事，怎么从不见你脸红？”
“你说不说？不说我去吃早餐了。”
“嘘！”夜墨渊一把拉舒沁，声音压得低低的，“这件事，除了你我，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包括你的爸妈他们。”
舒沁很想问我爸妈他们现在哪里，有没有受伤之类的，想到对爸妈的行踪表现得越关心，夜墨渊可能越不放在心上，最终将所有的问题咽了回去，只是郑重地点头，“嗯。”
“我要长期住在这里……”
“什么？！”
“嘘！你先别激动，听我把话说完。”
一个仇人突然对她说，要长期住在她家，她能不激动吗？狠狠地瞪了夜墨渊，舒沁嘟着嘴，没说话。
“我其实住隔壁。”夜墨渊的声音始终压得低低的，“只是每天早晚路过你的房间，仅此而已。”
“我说一穷二白的李婶，怎么突然有钱装修房子，原来……”
“嘘！小声，小声。”
“高！”舒沁朝夜墨渊竖起大拇指，“实在是高！”
夜墨渊环视房间一周，“这房里的所有家具，都需要重新更换。”
“要买你买！”舒沁把脸一扬，理直气壮地说，“而且，不能记我帐上。”
“完全没问题！”
末了，两人又谈论了一下关于房间的摆设及整改方案。双双走出房间时，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
餐桌上的白粥已经变得粘稠，油条已经变得柔软，就连滚烫的豆浆，温度都已经不在。
荣妈坐在桌餐前，一手拿着撑着下巴，一手举着苍蝇拍，正打盹儿。
忽听舒沁的房门响动，腾地站起身来，屁颠颠地迎上前去，笑呵呵地问，“少爷，少夫人，那个……早餐凉了，要不，我给你们叫外卖吧。”
“不用不用。”舒沁、夜墨渊异口同声，摆手动作一致，“随便吃点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