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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起:“厄…”众人正杀得天昏地暗,看着眼前深入敌阵的秦孟从高头大马上一头栽了下去,坐骑前蹄跪地,嘶叫不断,一名小兵将秦孟坐骑胸前抽出一杆枪,马血还在不断的往下滴,黄巾往前一步准备将这杠枪再透入秦孟满身尘埃、血迹的身躯,秦孟的左臂耷拉着,使不上劲,右手紧紧握住枪杆,大臂夹住枪尾,咆哮着刺出一枪,将黄巾刺了个前胸透后背,黄巾吐出浓稠的血液双手抓着秦孟的枪杆向后倒了下去。
随着黄巾的倒地,秦孟的身躯也往前一窜,差点支撑不住倒下去。旁边两个黄巾涌上来,两扇刀刃像死神的獠牙轧向秦孟,秦孟如受伤的野兽,就势滚在地上,借着这腾出的一步空间,一片刀卸了一半力,最后在秦孟的背上留下一个口子,秦孟一声咆哮,右手单手拖住起枪杆,一声猛烈的金属碰撞的声音将另一片刀刃格挡在枪杠上,躲过了致命的一劫。
旁边的典韦如同金刚般甩开人群,将大戟往地上一插,拽起两名喽啰腰带,一声怪叫,两臂一发力,活生生将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拽起甩了过来,两个黄巾躲避不及,砸得天旋地转,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将军!”典韦怒吼着跑到秦孟的身边搀扶起秦孟,不料秦孟推开典韦吼道:“别管我!日了这群狗杂碎。”
后面的孙坚,看的真切,披头散发的率着数百江东义勇呼啸着冲入阵内道:“欺我江东无人!”挥舞着古锭刀犹如嗜血狂魔,驾马疾驱至秦孟阵旁,佛挡杀佛,神挡杀神。当前一个黄巾小兵不知死活挡在面前,孙坚古锭刀自下而上倒砍,小兵下巴骨头一如同被斧头劈开一样,血肉模糊,鲜血止不住地喷涌而出,面部变形的非人状便往后倒下。
正文:人间炼狱
路边的野店悬挂着人的手脚,屠夫磨刀霍霍,毫不胆怯,旁边的柱子上绑着几个赤裸的生物,双手双脚,跟我们几无差别。只是,在这个时代,他们的称呼略有差别,-------“菜人”,瞳孔已失去神采,偶尔发出的呻吟证明他们还活着,店家为了保持新鲜,卖个好价钱,所以他们在百般折磨下,生命力表现出惊人的顽强。
六月天,热浪一波波地袭来,为此刻场景添上残缺的荒凉,大地上荡漾出的暑气,仿佛这片焦灼土地痛苦的呻吟。
店里三三两两的客人像极了武侠小说里的豪杰------高举酒碗,大口吃肉,叫着“好酒,好肉。”稍加修改的是,碗里的肉不是鸡鸭鱼肉,是我们的同类------人做成的,这就是乱世,人比猪狗贱,这就是乱世,道上白骨成堆,更恶心的是人追着人跑,强者把弱者杀死,而后血淋淋地扯起生肉撕咬,人间炼狱,空气都带着腐臭和血腥。
目睹着这些惨状,秦孟已然麻木,两个月前,飞来横祸,一场车祸没把自己和四个兄弟撞死,也没让他们好活,好端端地撞入异元空间,冒在这令人作呕的东汉末年----光和六年。醒来时,又是在闹大旱的平原郡典农县,当尽财物,勉强果腹,到身无一物,只得随着一群流民流浪乞食,一路艰难地向富地徐州行走,寻找安身之地。幸而兄弟五人草根精神顽强,既来乱世则安乱世,改名换姓,分别名曰“秦孟,字子扬,何湳,字泽敏,尚云,字文星,叶兵,字秋勇,秦昭,字文璟”。
秦孟,年纪最大,二十一岁,二十岁大学尚未毕业时下海创业,阅历最为丰富,初高中时算半个古惑仔,鬼在架也打,课也翘,成绩一点不落下,高中时候写过文言文小说,开过店,打过官司,借过高利贷,敢作敢当却又少年老成。
何湳,秦孟小学就认识的玩伴,跟秦孟可以同穿一条裤子,不论秦孟做什么,举三只手赞成,处事圆滑,极好相处,看似吊儿郎当却又敬小慎微。秦孟军团前期的助力很大一部分借助于此人,在后期也传为帝国佳话美谈之一。
尚云,按辈分要叫秦孟表叔,不过从小到大没这么做过,毕竟两人同龄,又是一个死要面子的货,智商跟体能都极其发达的一个人,能文能武,也是出名的高材生。正是这样的人才,在今后的峥嵘岁月中替秦孟镇守一方,化解无数危机。
叶兵,初中时候与何湳、秦孟称为铁三角,三人成绩是班主任最为倚重的顶梁柱,物以类聚,经常到处惹是生非,不曾消停,其中又以叶兵最为冲动,胆大如斗。加上体格强健,简直一不怕死的丘八。正是他这一性格,虽说惹出不少麻烦,却也在千军万马中把秦孟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秦昭,其父与秦孟的父亲是结义兄弟,到他们这一辈,二人亦以兄弟相称,秦昭是个名副其实的富二代,加上长相英俊,处事干练,一直被秦孟所器重,经常与人感叹“我弟定能兴我家族!”虽说出身豪门,可是秦昭一直对秦孟敬重有加,言听计从。性格有些许自负,幸而关键时候谨记秦孟教诲,没有酿成大祸。
不能在今生当奥巴马,总得来前世混个好名堂。去吧,儿郎们,等待你们的不是平凡的道路。
两个月来,经历了无数恶心、残酷的画面,依旧是那句真理不断灌输着麻木的脑细胞,弱肉强食。之前数十个的流民演变成百来号人,在这驿道又迎面碰到一波流民,说他们是乱世的特产一点也不为过。只是,在这里,秦孟将遇到那个改变命运的人。
来不及回想这些,脑后一阵马蹄声匆忙赶来,自己身处的流民队立刻如浪分拨,让过车马,能骑得上马的,就能骑在这群流民身上,一不小心撞上马,除了挨撞,还得挨鞭子。
又是一个大族,四辆马车,二十多个家丁组成的车队,秦孟五人不时回头望望。
“怎么办,能换食物的都换了,就剩下大哥身上那把刀了,跟着这群流民除了吃草根,就是啃树皮。”叶兵淡淡地冒出。出事时候,秦孟还随身携带者自己最爱的特制钨钢刀-----“和道一文字”。在东汉末年只能进行二、三锻钢冶炼的兵器而言,这种八锻的钢刀成了一种神兵。
“吁”,四个人正商量,一辆马车疾驰而来,车夫玩命地拉马缰,烈马更玩命了,撞倒一辆野店旁的马车,秦孟借车辕一个蹬步,牢牢套在马上,一探手,抓住马鬃拉扯起来,畜牲哪管教训,偏偏跟你发狂,就怕你不辣,辣起来才够味,搞你没商量,看准脖颈离腿三寸半,软穴,猛击三拳,再犟也犟不过痛,马身疲软,原地踱步。
“公子,公子。”护卫这才赶上,早干嘛去了,中国人几千年的传统打死不变。
“大哥的骑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叶兵满脸疑惑。
“不是子扬骑术精湛,是他对自己的身手充满自信,胆越大,越顺手,进入异元空间以后,不管是人还是道具都发生了变化,我们的身体变得更结实,力量成倍上涨,连那把和道一文字(为方便称呼,下文称为“和道”)都变得锋利无比,且韧性极强。”尚云一向平静,环境对他无关紧要。
“你们忘了去德化云龙谷游玩的那次吗,我们玩越野车,他偏偏一个人跑去训那只凶的要死的烈马,差点被踢死。”一旁的秦昭忍不住插话。四人说着走向秦孟。
秦孟系好马缰,望着车厢走下的年轻公子,剑眉星目,鼻若悬胆,戴冠束袍,隐隐约透出一分贵气。未及话语,一老汉匆匆赶来,施礼道:“还是小心为上,我过去答谢就好,公子换乘后面的马车,稍作休息便动身吧。”年轻公子点了点头。
老汉稳步至秦孟前:“壮士,多谢相助,老身护送我家公子返乡,不想孽畜难训,承蒙相助,我家公子略表心意,万望笑纳。”正如秦孟所想,老汉递上一袋钱币,的确三餐不愁了,一看秦孟几人的装扮,必然钱是最好的答谢方式,乱世,不解释。
“多谢老人家,多谢,我替我大哥收下了。”一旁的何湳最善察言观色,秦孟若坦然相接,未免显得过于粗鄙,自己自作主张接过来虽然冒失,却避开秦孟的尴尬。
“举手之劳,蒙长者恩重了。”秦孟深作一揖。
“天色将晚,老身还要送公子回府,有缘他日再会,告辞。”老汉辞别将走,尚云却凑了上来,“子扬,情况不对。”数十个流民围在一起,手中各执一竿竹竿,竿头被削尖,流民也懂得生存,自卫之道还是晓得的,否则,落单的情况,难保不会成为被人生撕活剥的菜人。只是,此刻他们的眼神充斥的哪是自卫的气息,人群逐渐凝聚,站在驿道,像是一群饿狼,随秦孟他们一起来的流民早就吓得四窜逃走。卫府家丁顿时警觉,除了十来个护卫尚有装备,其余的家丁均是徒手,人数相差悬殊。
一名家丁凑上老汉道:“禾伯,进爷还在路上。”
老汉提手示意打住,回身道:“护卫全部上马,卫松、卫柏、卫漕、卫灌左右分立,卫明随我来,其余人等待命!”老汉徐步走向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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