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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地宫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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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陛下,七百猛士现已集齐,在地宫等候指示。”张让弓着身子低声道。

“嗯,数月之内,确能把这七百人练成虎狼之旅?”灵帝斜眼盯着张让。

“回陛下,时日有限,尚不能无坚不摧,但是已成气候,高顺高伯达(伯达非高顺字,只是史家推论高顺的字犯了司马伯达的字,所以在史实中无迹可寻),自幼率散兵游勇助乌丸抵御鲜卑、匈奴等异族的侵略,但是郡太守等人下令召唤却被一一拒绝,若非臣此次表明乃陛下求贤若渴,召入京师,恐怕难请得动,此人极具统帅才能,奴才命人遍访幽燕,才寻得此等猛士,陛下可一试此七百兵勇之力。”张让露出了那张谄媚的笑容,一旦准备邀功的时候,总是不厌其烦的保持这份奸笑。

“让父前方引路,朕便一探究竟。”灵帝拂拂衣袖,那副未老先衰的身躯便走向冷宫,这本是门可罗雀的大殿,夜间更是无人,两人在四名侍卫的护卫下却拐进了冷宫门口的假山出,随之二人走下了假山挪开漏出的通道。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名脸庞严峻,双眼带着令人胆寒的精光,身着黑色皮铠,手腕和裤管全都紧束,身高八尺有余的男子朝着灵帝跪下行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男子身后清一色黑色轻甲,身高体型相差不多,各个身形健硕的七百兵勇齐刷刷跪下行礼道。

“平身!”

“谢陛下。”

“皆为虎狼之师啊!”灵帝一扫站立的将士,不禁发出感慨,相比于新创的西园新军,这些从羽林和虎贲军里精挑细选细选出来的猛士,战力自然可见一斑。

“陛下过奖了,陷阵营尚需锤炼,还未到火候。”高顺恭敬地抱拳低头道。

“伯达过谦了,过谦了,陛下说这是虎狼之师,便是虎狼之师,待其成型,不过指日可待。”张让眯着眼发出那令人厌恶的公鸭嗓音。

虽说是张让命人将自己招入京师,但高顺却对阉党极为不屑,只是碍于皇家殊荣才为灵帝练成陷阵营,看着张让在灵帝身后阿谀奉承的嘴脸心里掠过一丝不悦,只是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他不曾有丝毫表现。

“让父为朕寻得此等猛士,当局首功啊,哈哈!有此等精锐之士,朕无忧诶。”灵帝转头对张让笑道:“这些日子陷阵营每日训练可曾被人察觉?”

“回陛下,陷阵营至东方白际方才由地宫通道通往城西,择林木密集,人烟稀少加以训练,三辅地区人多聚于市集,即便一二人恰巧遇见,只当是西园新军,不曾怀疑。”

“如此敲。高爱卿只管替朕练出一支钢铁之旅,朕拭目以待啊!”灵帝咧着笑容拍了拍高顺厚实的肩膀。

“高顺万死不辞,以报吾皇厚恩。”高顺跪着行了个礼,身为军人获得皇帝极重的厚望,内心的激动不言而喻。

“朕还有要事,伯达继续训练吧,只等陷阵营练成之日朕再来检阅。”灵帝终生遗憾的是,难得练成一支皇家引以为豪的军队,陷阵营,却再没机会在战场上一睹其风光,还险些助纣为虐,让京师、三辅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高顺恭敬地送走了灵帝,张让在前方引路,二人却拐进了楼梯的另一侧,张让提着灯笼左顾右盼,确信无人发觉后,将墙壁上的烛台轻轻转动,一扇石壁随之挪开,主仆二人亦步亦趋地往里走,直到楼道尽头才发现一道木门,张让将自己头上的发簪取了下来,却是类同钥匙的形状,打开木门,再往里看,头上却是一道牌匾,写着“冥狱”二字。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几名狱卒打扮的人纷纷跪下。

“平身。”

“谢陛下。”

灵帝对张让点了下头。

张让点了点头,向前对狱卒吩咐了一番,便随着灵帝走入一间暗室。

过了没多久一个脸庞枯瘦的男子被带入暗室。

“罪犯唐周,叩见陛下。”唐周拖着破烂不堪的衣裳磕着地板道。

“朕将你囚于此处,可有怨言?”

“罪人不敢。”

“哼,有便有,有何不敢?朕便跟你直言以告也罢,你举报反贼本是有功,只是现在黄巾声势浩大,若朕将你放了?天下士人如何作想?功罪难相抵,丢了天下民心,这大汉江山还能固若金汤?若朕重罚了你,蛾贼又如何作想?他们必定背水一战,以死相拼。无奈之下,朕将你囚禁于此,天下人要如何猜测,随他去罢。待叛乱镇压下来,一切从容。”

“陛下用心良苦,罪人知晓。肝脑涂地,无以为报。”

“这些倒也不必再说,若没有你,如今京城也是一塌糊涂了,朕今日招你来有一事想问。”

“但有明白,罪人必当一一相告。”

“你在颍川之时,可知秦孟此人如何?”

“回陛下,罪人只有过一面之缘,说来惭愧,罪人那日正要盗其马匹,便伏在门外窃听,只听得秦孟与卫兹等人聊及天下大事。”

“天下大事?”灵帝眼光一泛,死死地盯着唐周。

“正是,秦孟说及如今蛾贼为害四海,恐怕不久将要造乱,想要为国效力,剿灭叛贼。卫兹问起其乃戴罪之身,若集结兵勇剿贼,恐有作乱之嫌,届时圣上怪罪,身家性命不保。秦孟言曰国家有难,匹夫有责,自当不顾自身性命,岂能畏首畏尾,弃汉室江山于不顾,即便先父在天有灵,也当喝令孟为国效力,即便一死,又有何妨。后面的话未及听清便与之拼杀。”

“秦孟当真这么说的?”

“千真万确,罪人句句属实。”

“如此,倒是朕险些陷害忠良了。”灵帝自言自语道,沉吟了一番,起身,“你先下去吧,朕今日乏了,先回宫就寝。”

“恭送陛下。”

灵帝走出冥狱后,狱卒向唐周问道:“可是按张公公交代的回答圣上?”

唐周道:“自然是一字不差,还得多多仰仗张公公向圣上美言。”

狱卒轻蔑地笑了一下,带着唐周回了牢房。

“让父,你认为唐周所言可属实?”灵帝回到御书房斜躺在龙榻上。

“回陛下,依奴才看来,当是属实。那唐周屁股上原被刺了一刀,扎的还不轻,是秦孟手下大将尚云掷的刀,唐周不应该有偏袒秦孟的动机。”张让皱着眉头,吸了一口气道。

“嗯。也是,那这样说来,大汉有这样的忠烈之士,朕倒也该欣慰了,有陷阵营加上秦家军,汉室江山可保无虑了?”灵帝扰了扰头道。

“陛下,老臣有一事不明。”

“哦,何事?”

“陛下若是担心皇室兵力不足,只管留住羽林、虎贲,挑选亲信控制南北军,并且亲自掌管西园新军便是,为何还要放的这几支军队与他们统率,还得秘密操练陷阵营?”

“让父有所不知,”灵帝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坐了起来,“若朕不对这些军队新设、分配,如何堵得住这悠悠众口,再说,亲信,让父认为,除了尔等外,谁还是朕的亲信。”

说到这,灵帝的语气不免有些悲凉,大汉天下的主宰者却落得形单影只,也怨不得别人,只是自己一味昏庸的结果,“朕也好看看,这些跳梁小丑都打的什么算盘,谁忠谁奸,谁想拥兵自立,谁要犯上作乱,南北军、羽林虎贲、西园新军朕自然可以调动,但是正是因为如此,一旦有何大的举动,天下人必定知道,也是教人防备,陷阵营却是属于朕的秘密武装,通过他们,便能一矢中的,悄无声息!朕要给太子清理好河山才能托付与他,让父,你也是知道的,朕的身体,恐怕时日无多了。”

“奴才惶恐,陛下龙体安康,福与天齐,寿比南山,必定万岁平安。”张让跪下俯首道。

灵帝无奈的挥了挥手示意张让退下,自己悠悠地转向龙榻,此刻的皇帝,再无朝堂上的龙颜霸气,一副老态尽显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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