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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着桌上一个小包,轻轻地说:“这是你上次走的时候,遗留在宾馆里的衣服。这次,我给你带来了。”
“哦,谢谢你,”林燕晶说着,点了一下头。
成森同样在点点银光中打量着她。那湿漉漉的长发沾了一些晶露在灯光中烁着光亮,裹着浴袍的身子因为大片的裸露显出了冰莹的肌肤的光泽。她的眼睛象天使一样无瑕,这个如此美貌的女孩。但不知她如果要经过那些明星们的包装,会给人以如何的惊讶。
成森看着,忽有一种悲哀的感觉。吸着烟,想起去世的林箫箫黄英等人,黯然难过。
二人竟有长时间的沉默,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祝贺你,快要结婚了。”还是林燕晶打破了静寂。林燕晶一想起俩人亲密的样子,而且当着她的面居然说出结婚的话来,一时好不难受,因此故意拿话讽刺。
“是吗?你要拿什么祝贺我呢?”成森笑了,看着她说。
“……你想要什么礼物?但是,我不是有钱人。所以,我的礼物可能要轻一些。”林燕晶低了头。
“那不如就好好地陪我睡一晚上吧。”成森这样说了一句,一面看着她笑。
林燕晶将头别过去,说道:“你还是去找那个兰吧。”
“都说多少次给你了,还是不听。我在办公务呢。明儿我要当总理了,忙得很。什么样的应酬本事都得有。”成森说。
林燕晶深深地叹息了一声,走过去了。
“宝贝儿,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成森在幽光里看着她,已经十分伤感。林燕晶没动,有些羞涩,又有些沉重。这是上京来第一次如此地单独相对,二人的境况一度竟复杂到此,真地很令人难以明白。
成森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原以为自己脾气极好,万不料竟这样地难以平息心头的忧郁:“宝贝儿,过来啊,你不知道我好难受。”
不能拒绝,就象他第一次对她说:“我好累!”
林燕晶听话地走过去,脚步就象踩在白云之上。
那芬香的身子切近的时候,成森坐在那里抱住了她,仰脸象个孝似地说:“宝贝儿,你知道吗?我曾经象玩乞丐一样玩弄过很多女人。我骗她们,我在她们面前没有一句实话,可是对你,我从来没有想过玩弄二个字。我一直都想让你光明正大地成为我的妻子,所以我不敢轻易去碰你的身体。我甚至想留着在我们结婚的那一天再去占有你。我爱你!我真地很在意你。我们是这样地相爱,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森!”林燕晶深深地握住了他的手,着说:“我还是想,你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和我在一起,你一定会受到伤害的。”
“要死咱们就一起死!伤害了谁!”成森猛然就掀起了那副浴袍,林燕晶身上唯一的蔽盖刷地一声脱落,惊叫一声,成森已把她热吻在怀里。
惊慌地躲闪。
林燕晶拼命地躲避着他,然而怎敌他猛烈的攻击。几个回合之后,成森已将她压倒在床上,与此同时,更猛烈地扑扫了过来。
林燕晶无奈之中用手阻挡着,痛苦地望着他说:“你不要这样。其实,我跟你来,并不是想要嫁给你。我只是……只是太不想在杭州呆下去了。我要窒息!”
“那就窒息吧。”
狠命地吻下去。
“我想问一个问题给你,宝贝。”他忽然说道:“死,真地那么可怕吗?”
他的眼里闪着不能令她抗拒的光,开始了这个男人心中最动人的一番真情告白:“生,死,跟爱情有关系吗?如果爱一个人,却因为死而抛弃,那不是真正的爱情。如果爱一个人,因为生而丢弃,那也不是真正的爱情。而我要的一定是真正的爱情。我不能就因为生死就把你那么轻易地抛弃。因为你对于我来说,就是幸福。所以,我要对你说,要生一块生,要死一块死。我愿意,并且,可以跟你发誓。”他说完,便狠狠地低下头来,再次深深地缠住了她,几乎不能令她呼吸。
巨大的滚雷在头顶闪耀,轰轰地响着,那不是一般的惊雷闪电,而是一个无畏于生死的爱情宣言!
她被感动得再次哭了,于是不再挣扎,接受了这雷霆般的宏言大誓,如果不能接受,她不配在他的身边。
他是那样温柔地吻着她,吻了她好长时间,才捧起她的脸说:“你愿意吗?如果愿意的话,就也发个誓给我吧。”
她的泪继续流着,不再说话,只是举起了双手,去温柔地解他身上的亮闪闪的衣扣。
“我不知道这么做是对还是错,但是我只是想和你一样,生死都在一起。你为我能够做到这样,我还有什么可说的?我以后不会辜负你,一定会和你一样,好好爱你。你要我做什么, 我都会答应。”
他的衣服已经被完全解了下来。
成森喜不自胜,继续温柔地和缠绵。成森其实很尊重她,尽管他在女人面前真地是一个高手,但是在她面前,会感到别样的缠绵与快乐。同时,亦伴着无比的庄重,他完全明白怀里的这个人将会带给他什么样的人生,而自己的人生轨迹也必将会由她全然改变。
林燕晶的眼睛微闭,在神奇而快乐的低谷中有些头晕目眩。银灯也在旋转,还有楼下那永远都不会熄灭的明星……
仿佛割开了胸中久闭的心河。滚烫的河水随波往外汩汩流淌,漫绕在爱人的身边。接着就随着那河水落入深渊,深情地将他陪伴。
“我的公主,”成森在耳边激动地悄语:“你知道我现在有多么幸福吗?”
那河水围绕着心爱的人,已经把他送到了幸福之巅。
“哦。”她却闭着眼睛说不出一句话来。
“给我生一群儿子吧。我很喜欢孝。”
“我也是。”林燕晶说。
忽然,电话铃声便迅雷似地在寂静的屋里响了起来,打破了二人的美梦。
成森看了看,是李福的电话……
“喂,干什么?”
“哎呦,少爷,兰小姐杀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