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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姐姐,我求求你……”
林天不理会如花的调~戏,转而转移话题道:“你跟你爹爹说,别再处罚我,我……我……”
林天想了想,竟然想不出如何报答人家。.
“咯咯咯,好啊!”
如花虽然没有拒绝,但林天看她笑的那么那么银当,心里顿时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只见她舔了舔嘴角的口水,肆无忌惮的伸出手来,托起了林天的下巴,“咯咯咯,小弟弟,只要你以身相许,陪我几个晚上,我就向我爹爹求个情,让他放过你。”
“呃……”
这个条件,林天说什么也不能答应,于是他便支支吾吾的说道:“这个……这个……”
“咯咯咯,还不好意思啊……”
如花说着,竟然一伸头,把她那厚厚的毛茸茸的嘴唇凑了过来。
“呕……”
林天侧过脸,一个忍不住差点儿吐了出来。
幸好就在这时,一只大手伸过来,把林天一把抓了过去。
林天转头一看,只见抓他的人是一个高大威猛,有如铁塔般的壮汉。
“大牛,你干什么?”
如花见状,眉头顿时一皱,“快把那小子还给我!”
“啊啊啊……啊啊啊……”
初称作大牛的壮汉一只手提着林天,一只手比划着,林天也看不懂他说的什么。
原来这个大牛,竟然是个哑巴。
“好你个大牛,没想到你还好这一口……”
如花也没看懂大牛的手势,或许说是误解了大牛的手势,以为向要抢林天,跟林天玩断袖,于是便勃然大怒,“大牛,快把这小子还给我!你跟他根本不合适!”
“啊啊啊……啊啊啊……”
大牛又“啊啊啊”的比划了几下,提起林就跑。
“这个大牛,哼哼……”
如花可能觉得自己跑不过大牛,便没去追赶,只是气呼呼的说道:“大牛,你晚上要是不给我送过来,我一定要你好看!”
大牛提着林天,“嗖嗖嗖”跑得飞快,不一会便离开了那几间小屋,来到了一片树林之中。
“啊啊啊,啊……”
大牛把林天放下,又一边喊一边比划。
这回林天看懂了,“大牛,你是让我离开这个地方?”
“啊啊……”
大牛点了点头。.
“可是……”
林天摇了摇头,“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出去。”
“啊啊……啊!”
大牛用手一指,意思是他可以带林天出去。
林天知道,大牛指的出去,只是出这个吕家村,回到天魔宗遗址中去。但到了天魔宗遗址他仍然出不去,所以,他便又将头一摇。
“我不能出去……”
林天看到大牛能听懂他的话,便又接着说道:“我要留在这里……”
林天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大牛扬起拳头作势要打他。
林天看到这里,心中蓦地一动,“大牛,你喜欢如花?”
“啊啊……啊啊啊!”
大牛连连点头,脸上还夹着一丝兴奋。
“哦,原来如此。”
弄了半天,原来这个傻牛喜欢那个如花,这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不过,林天想了想,却对大牛说道:“不好意思,大牛兄弟,其实……我也很喜欢如花。”
后面那句,是林天硬着头皮说的。说完之后,他好不容易忍着没吐。
“啊?啊啊!”
大牛生气了,扬起拳头就对着林打了过来。
“哎,慢着!”
林天一看这丫的一点也沉不住气,只好改变策略,“那个……大牛,你要我放弃如花也可以,但是你要帮我做一件事。”
“啊?”
大牛收起拳头,歪着脑袋看向林天,好像是在询问林天要他做什么事。
林天稍稍沉吟了一下,便跟他说道:“我想请你帮忙,和村里的几个人运行一个符阵,送我和阿冬姑娘出去……”
“啊……啊啊!”
林天还没说完,大牛便毫不犹豫将头一摇,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林天见到他不同意,便想了想,又道:“大牛兄弟,你虽然喜欢如花,但是我知道,如花却不喜欢你,对不对?”
大牛点了点头,脸上有点失落。
“如果,我能让如花喜欢你,你愿不愿意帮我?”
“啊?嗯嗯……”
大牛张着嘴巴,狠狠地点了点头。
“好,那我回头跟如花说说……”
林天说着,看了一眼大牛,又道:“那个……你把你脖子上的吊坠给我,我拿着它替你向如花表白。”
大牛倾慕如花,苦于自己不能说话,无法表白,此时一听林天要替自己去,便连忙把脖子上的吊坠取了下来递给林天,嘴里还一个劲的“咿咿啊啊”,看样子得是兴奋。
林天收起大牛的吊坠,觉得和一个哑巴也没有什么聊头,想了想便回去了。
他一边走一边想,看看怎么能让如花接受大牛,这样的话,如花既不会找他麻烦,大牛还能帮助他打开通道。
走了一会,在快要到达小溪边的住宅区时,忽地远处又传来了一道朗朗的背诗声。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好诗啊,好诗!”
林天听了暗笑,心道,这家伙读的诗,在外面幼儿园的小朋友都能背,他还一个劲的赞叹不已,看来也是个迂腐书生。
不过这地方,能有个斯文的读书人,倒也难得。
自己要是投其所好的话,或许可以和他接近接近,看看他能不能……
想到这里,他便辩了一下方向,循着读书声踏步而去。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误入……”
那声音背到这里,忽然卡壳了。
正好这时,林天也已经找到了声音来源,抬眼看去,一个身着白衣的儒雅书生正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摇头晃脑,不过这时候,他却是在挠头了。
这个人,不用说也是阿冬口中的那个吕文书了。
林天见状,不由得莞尔一笑,旋即便接着他那首如梦令背了下去。
“……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嗯?”
那书生听到有人接他的诗,立马转过身来看向林天。
“小子,你也懂诗?”
林天看到书生的正面,顿时吓了一跳。
这丫的从后面看明明是个儒雅书生,这一转脸,怎么就变得歪嘴斜眼,还带着兔唇,这反差也太大了吧!
不过好在林天知道这地方的人都是近亲结婚的产物,所以只顿了一顿,便平静下来,见怪不怪了。
“咳咳,我也稍稍懂一点……”
“哦?那你背一首给我听听?”吕文书说着,便拿起旁边一本翻得破烂不堪的唐诗宋词翻了起来。
“呵呵,好!”
林天见到吕文书那种迂腐的模样,便呵呵一笑道:“那在下就现丑了!”
稍稍沉吟了一下,林天忽然想起之前阿冬说的这吕文书和龙阳的关系非同一般的话来。
于是试探两个人之间有没有猫腻,他便改了一首毛ze东的五言五体:
“处处思君深,思君君不来。愁杀芳年友,悲叹有馀哀。”
这首诗虽然写的是挽易昌陶,但经过他改了前面两个字后,也可以表达吕文书和龙阳之间的那种莫名的感情。
如果,他们之间真的有那种关系的话。
果然,吕文书刚刚听完,脸上便呆了一呆。
“果然好诗,小兄弟,这首诗一定是你作的,是写给我和龙阳两个人的,对不对?”
“呃,这个……”
“你不用否认了,你这首诗我这本诗集里根本没有,一定是你自己写的!”
“咳咳,好吧!”
林天有求于对方,自然不能和对方争辩,便坦然承认了下来,反正这里的人,估计也没有人读过毛ze东诗词。
“那你再给我作一首……”
吕文书坐在大石之上,面对着前方一个小小的地塘,“我最喜欢诗了,可是村里那些人都是些粗俗之人,什么都不懂……”
林天苦笑,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赖上自己了。
“快啊快啊!”
吕文贯见到林天还不给他作诗,便连连催促。
我艹!你当作诗是照像啊,咔嚓一下就行了?我又不是曹植……
不过好在他上学时有点诗词的底子,顺口又把毛ze东的一首咏蛙背了出来。
“独坐池塘如虎踞,绿荫树下养精神。秋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
“嗯,好诗好诗,正好写出了我的心声,我要把它记下来,一天背一遍!”
吕文书说着,果然拿出笔,把刚才林天念的那首诗给抄了下来。
林天见到吕文书高兴,便开始和他套起近乎,并问起他和龙阳之间的事来。
“吕大哥,你和那位龙阳兄弟,真的有那种……那种关系?”
“你别胡说……”
吕文书脸红了一红,似乎有点害羞,“我和龙阳两个人之间是纯洁的,虽然我们互相爱慕,但在没有得到长辈的认可之前,我们始终洁身自好,未越雷池一步……”
“呃,我相信,我相信!”
林天说着,又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吕大哥,你们两个人交往,家里人都不同意?”
“是啊!”
吕文书点了点头,现出一脸的悲色,“我母亲说,我和龙阳两个人生不出孩子,所以无论如何也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