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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赤云走后,南宫泽宇还依然处于兴奋状态,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只是片刻之后又冷静下来,兵贵神速,南宫泽宇不敢再耽误,赶紧召来武勇和张心谟。
两人见礼之后,南宫泽宇也不多做客套,“心谟,朕再三思考,还是决定继续北伐。”南宫泽宇先说给张心谟意在安抚,也表示对张心谟的重视和信任。
张心谟自然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对于这等事,自然心里早有想法,不过是体会过平民的生活,自然觉得平民不容易,但是张心谟也知道此时兴兵是趁火打劫的大好时机。
当南宫泽宇说出决定的时候,张心谟也并没有觉得很难接受,只是南宫泽宇不知道罢了,“心谟,朕知道你心忧百姓。朕,也心忧。若此时不打,几年之后北朝内乱已平,若是治理得当,南离未必能拿得下。退一万步讲,即便能拿下,恐怕会造成更大的损失。”南宫泽宇到底还是重视张心谟,竟然亲自解释。
对于南宫泽宇的重视、信任,张心谟心里清楚是一回事,待南宫泽宇真的拿出行动来又是一回事,感动已经不能表达了,对于南宫泽宇的知遇之恩,张心谟已经准备竭尽一生来回报了,“皇上所言甚是。”
南宫泽宇见张心谟态度恭谨,并不似有什么过激的情绪,是真的想开了。当下南宫泽宇也不再啰嗦,要做的事情还很多,转头看向武勇。
武勇早已在旁边等着了,在听南宫泽宇讲第一句话的时候,武勇早已心潮澎湃了,还有什么能比皇上的肯定更重要呢?武勇心里清楚,虽然自己一时受到南宫泽宇的看重,但根基尚浅,所以见南宫泽宇先找张心谟说话,自己并无不良情绪。
毕竟自己的意见能被皇上采纳已经是天大的荣幸了,在武勇看来,这其中未尝没有敲打的意思。说到底自己还是根基浅,但武勇虽然是个武将,却是个能耐住性子的人,也不着急,在一旁静静等着南宫泽宇问话。见南宫泽宇将头转过来,赶紧将背挺得更直一些,腰弯的更到位一些。
“嗯,武勇。准备出发吧,事不宜迟,这一仗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既然已经决定要战了,南宫泽宇并没有太多要嘱咐的,不得不说经过这次的事,南宫泽宇对武勇的确更看中了一些。
短短一句话,没有具体安排,这其中代表着什么,武勇心里清楚地很,这比说什么都管用,这就是信任。南宫泽宇果然深谙属下的心思,对于什么人该用什么样的招数都一清二楚。就这一句话,就差点让武勇这铁骨铮铮的汉子流下泪来。
南宫泽宇虽然看不见武勇的表情,但还是看见了他的身子抖了抖,达到了预想中的效果,南宫泽宇不再留人,行动才是最重要的。
正在南宫泽宇紧罗密布地安排着士兵向北朝出发的时候,宋元已经得到南征军全军覆没的消息,只是此时的宋元哪里有心思管南离的事情。
此时的宋元野心勃勃地做起了他的皇帝梦,任何事情也无法阻挡他想要当皇帝的野心了。如今的宋元除了那张龙椅,眼睛里再也容不下其他。
他牢牢地抱住襁褓里的孩子,并不敢有半刻离眼。他深怕自己一个大意,这孩子就会夭折。要知道这是他能够登上皇位的唯一安抚众人的筹码了。
即便宋元此时恨不能长出八条腿来,也依旧改变不了这茫茫千里的路途。宋元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拿着大刀,对于周围的一切都开始了深深地防备。即便知道身边的绝大部分人都是侍卫亲军,都是心腹,但宋元还是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深怕有那么个万一,自己的皇帝梦就要破碎,当然更重要的是他自己的命。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京城的方向,眼里似有熊熊火苗,不时又透出狠辣。似乎透过这茫茫千里,他看见了皇位在向他招手,想到皇帝心里又多了几分恶毒,颇有些‘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的意思。
他想得最多的就是宋美娇,心里只盼着宋美娇能将朝堂搅得更乱些,他心里默默地想,‘对你儿子怎么样,就看你的表现了’,这句话在他心里滚动了无数次,终于没有说出口,因为宋美娇并不在。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便是祈祷,祈祷那个蠢女儿能懂这些,懂她的表现就决定着以后她儿子是不是能死得轻松一些。
不管宋元是何想法,宋美娇也不过是垂死挣扎了,其实这样说实在有些轻巧了。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似乎更为恰当一些。
事情败落之后,本就败落的朝廷更是民心大失。宋美娇的造反像是给这些人树立了榜样,虽然宋美娇失败了,但那些地方的势力却纷纷打着“清君侧,除佞臣”的口号,打击朝廷的势力,一时北朝已是混乱不堪。而宋美娇造反的闹剧不过是揭开了北朝混乱的帷幕。
尽管叛乱已经平息,各地的反抗势力更是一浪高过一浪。看到这种情况,北朝皇帝早已将宋美娇恨之入骨,但北朝皇帝清醒地知道,他最大的敌人是正在南征的宋元,虽然早已看透宋元的狠辣,但他还是不愿放弃宋美娇这个人质。即便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想放弃。当然即便是尚有价值,宋美娇的日子也不那么好过。
“哈,贱人,不错啊!长本事了,会生儿子了。”又是一个巴掌打过去,宋美娇本已高高肿起的脸已经没有任何直觉了,身子随着打来的力道歪向一边,皇帝又觉得她像个布娃娃一样无趣。
手掌震地有些麻,已经失去了打人的兴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某皇帝突然扯出一个恶毒的笑来。“皇后,一夜夫妻百日恩,朕怎么忍心加害与你。你当初千方百计地想要生下朕的孩子,如今孩子已经被送走了,想来皇后一定很寂寞吧。”这话从这个恶魔的嘴里说出来,即便已经被打到麻木的宋美娇身子也禁不住抖了抖。
不过抖又怎么样呢?只会让皇帝觉得有趣而已,“传太医,让太医拿最好的伤药来,三日内将皇后的伤治好。另外,让尚衣院的容嬷嬷给皇后准备最豪华的侍寝宫装。”一连串的命令都看似无害,似乎这个趴在地上的皇后忽然被皇上念起了好儿一样。
下面的人游移不定,不知道皇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宋美娇却绝不会生出这样的想法来,十多年的相处,她早已明白这个男人就是个披着人皮的恶魔,尽管宋美娇猜到没有什么好事,但除了等待就是连死都做不到。
三天的时间一晃而过,宋美娇的脸上果然再看不到丝毫伤痕,看得皇上大为满意。
“好,很好。”邪魅地笑了笑,“替皇后更衣。”
一行丫鬟捧着所谓礼服鱼贯而入,准备簇拥着宋美娇去内殿更衣。但听皇帝淡淡的声音传来,“不必,在此更衣即可。”
要知道前殿不仅有宦官,内人更有皇帝的侍卫亲军,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丫鬟们还是服从了皇帝的命令,又加上宋美娇恶名在外,平日没少虐待丫鬟,难得有机会报仇,小丫鬟们更是手脚麻利,不到片刻便将宋美娇剥了个精光。
虽然平日对宋美娇打骂不曾断过,但到底身居皇宫,用着最好的药材保养,宋美娇可谓肤若凝脂了,虽然不敢弄出什么声响但也都在暗地里咽吐沫。
不多时,满殿的人竟然纷纷开始拉扯自己的衣服,开始鉴于皇帝在彻能稍稍收敛,时间久了竟似是忍不住了一般,就在皇帝的面前宽衣解带。
宋美娇就像是一个传染体,以宋美娇为中心就连那些丫鬟都没能幸免,额头不断有汗渗出。侍卫们到底有功力在身,自然稍好一些,只是皇帝的下一句话便如同敕令一样救赎了他们正在挣扎的灵魂。
“好了,你们随我日久,也不曾多得赏赐,如今这些就是朕给你们的礼物了,朕赏赐的东西断断没有收回的道理,可懂?”皇帝的话里竟是透着威胁的意思。
虽然不知皇帝到底是何想法,也不知服从是不是就能活着走出这扇门,但侍卫们早已想得明白,先满足自己再说。当下也都不再克制,赤条条的身子扑向中间那些同样*的女人们。
自是没人敢动宋美娇的,只是同样吸入媚药的宋美娇哪里受得了这般折磨,她扭曲着身子不断得向那些侍卫身边匍匐又不断地被推开,狼狈地样子看在皇帝的眼里格外解气,“哈哈,贱人,真贱!不是想要男人吗?朕今天就满足你。”
虽然都是女人,但说到底宋美娇更美一些,毕竟皇后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又闻听皇帝的话,本就僧多肉少,侍卫们哪里还有脑子去想过后的事,不知是谁先开了头儿,宋美娇就这样被压在一个侍卫的身下,叫声一声高过一声,不知是欢愉到了极致,还是灵魂深处的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