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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醉寒身处不远的地方叫“琳琅县”,这里最出名的要数瓷器,名气很大,只因为做出来的东西便宜,而且又很上档次。
琳琅县还有一位出名的人物,就是所谓的公安局局长,罗新生。
虽然琳琅县,地方不大,又临山相依为命,所以很少有大人物来这里打扰,这也给罗新生制造了一个作为“地头蛇”的好空间。
这个地方小得竟然在中国地图上找不到,所以美其名曰:自治县吧。
所谓天高皇帝远,这里的公安局,说是公安局,还不如说是罗新生的“东厂”,这里整个地区都是他的天下,平时如同土皇帝般,呼风唤雨,欺善凌弱。
这个地方也不是人们想象中的那么安定繁荣,前两天罗新生的公安局,被真正的地头蛇抢走了两把五四手枪,几十发子弹,不过这事很快就平息了。
但是说出其中的秘密,可能没人相信,罗新生竟然自己找人抢了自己的手枪,不知道之中到底有什么阴谋。
更好笑的是,他找到当地地头蛇南尚,大作文章,还结拜了兄弟,罗新生到底安了什么心且不说,他目前的心头病就是怎么样除掉自己的老婆徐媛。
原因只有一个,嫌弃女人太啰嗦,爱多管闲事。
罗新生养情人是局里包括市里朋友都知道的事,外人都不好过问,只有他那女人,一日三餐前以骂来代替信仰“天主教”的饭前祷告,久了,另罗新生上火,伤了肝。
有人说罗局长把白道与黑道混搅在了一起,所以上面就没什么人敢调查他的底,再说这年头只要不死人,钱这东西,在他们眼中,似乎是可以解决一切问题的。
深夜三点,他正焦急的抽着烟,终于等到了期盼已久的电话,那边钟相群道:“局长,任务完成了。”他放下电话,没有多想,为了庆祝,他竟然洗了一个“啤酒浴”,大冷的天,可能是太高兴地缘故。
所谓情人,终究都是奴隶的代言人,被人当玩具,还得强作幸福快乐,然而这个令人匪夷所思的现象,似乎已经成为一种流行趋势,而且势不可挡,经久不衰的流行着。
东方的天炸出了一道半圆的红色光弧,休息一夜后,雪醉寒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在何处。
身边的那个女人正是徐媛,罗新生的结发妻子,只听她愤怒的自述道:“我和罗新生八八年结的婚,到如今二十多年了,他竟为了那些不要脸的女人要杀我灭口,真不明白现在的男人怎么会变成这样。小兄弟,你不应该救我,让我就这样死了,也许不会一辈子背着痛苦过日子。不过还是要感谢你,我不知道你需要什么,你开口,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尽力满足你。”
雪醉寒停下车道:“前面有家野店,你该饿了吧,等吃完饭,你自己挑个地方,我送你过去,然后大家各走各的,我并不认为自己救了你,其实我本身也是一个贼,一个好奇心特别强的小野贼,那些人不会罢休的,你以后多小心,不说了,得想办法混顿饭吃吃。”
可能是清晨时间太早了,野店门半开着。
一个妇人披头散发的在门口伸着懒腰,见雪醉寒走过来,一阵惊喜道:“喂喂喂!里面的,有生意喽。”
雪醉寒走进门脱下外套,感觉轻松多了,那女人跟了上来道:“这么精神,不怕冻着了。”
“怕什么,冬天下雪还下河游泳呢,何况今天是个好日子,喂,有吃的吗。”
店老板笑道:“看你这话说的多外行,没吃的还敢开店吗,小俊哥,你一来呀,我这店就出神般的从死亡线上挣扎过来了,野兔肉,高粱酒怎么样?”
雪醉寒坐在一条长板凳上道:“婶子,你坐呀,吃过饭我还要送你回家,砍了那畜牲,你就不用怕了。”
徐媛坐了下来刚想开口说什么,店老板端上菜道:“小俊哥,这年头,说话不要砍不砍的,让别人听到会引起冲突的。”
雪醉寒看了看上来的肉,忽然从腰间抽出刀,兹的一声,砍下一块道:“这肉放了不下二十天了,我要新鲜的。”
妇人吃了一惊道:“怎么可能,你尝尝再说也不迟嘛。”
“大姐,我吃了十九年的肉,不会看错的,你不换,咱就不吃了。”他冷漠的收了刀说。
妇人收住赔笑的脸道:“好,你等着。”
她进了门,不知道过多久,从里面出来七八个男人,各个手中拿着菜刀,这时妇人又开始笑了,不过这次似乎有些媚态的笑道:“小子,你今天遇上了我,是想留下命,还是留下你的人呢。”
雪醉寒望了望那些人,有一种独自面对七八只野狼的感觉,这时救回来的大婶徐媛哀求说:“各位,他还是个孩子,我可以留下任你们处置。”
妇人冷笑道:“你不中用了,瞧我的小俊哥多结实,不过你免不了会成为桌上的菜,哈哈……”
这时雪醉寒脑子中闪现出了二爷的样子,二爷曾说过:人多不用怕,有时候人多则心不齐,而你则需要动静结合的观察,人也是动物,狩猎是不分什么的,只要是恶人,就把他们当做野狼。对付人群,最重要的是要狠过他们十倍,若想不死人,取其手脚是没问题的,恶人就想猛禽一样,吓不住人,就会来拼,而拼斗之间就要看谁的本领更胜一筹。这些东西都是要你以后之间去体会的。
雪醉寒不再想什么了,钢刀瞬即从腰中拔出,在手上旋转了一圈,那些人同时退了一步,却见雪醉寒突然又抱着头蹲了下来,好像是准备挨打的样子。
当那些人围了上来,准备下手的时候,众人突然看到不知道是谁的手,飞了出去,此时有一个词可以形容人们的表情,那就是触目惊心。
雪醉寒虽不知道触目惊心这四个字怎么写,但他知道,人,有时候和动物一样,只要你强过它,他就老实了。
雪醉寒的猎刀玩了十余年,所以出刀准,快,狠,是必然的,不然小小年纪的他,不知道要被野兽吃掉过多少次了。
那个掉了手的人,倒在地上,越是大声的痛苦喊叫着,剩下的人就越是感觉到恐怖,原来掉手是那种痛苦的滋味啊。
几人吓得都退出十步之余。
雪醉寒走道妇人面前,用桌子上的抹布擦去刀上的血道:“不要以为人多就了不起了,不过我这人也不喜欢让别人为难,你就安心开好你的店,我是个猎人,我的猎物通常都是凶狠的,才合我的脾气。”
妇人瞪大了眼睛道:“我真是小看你了,如果在大城市,有你这个手艺,早就混出一片天地了,如果你愿意,我们都跟着你混,你看咋样?”
雪醉寒潇洒的收刀在腰间道:“大姐,我是采药的,不是去采人的,你们的生活我不想过问什么,拉那位大哥上车,血再流怕是真的要被你们当桌上菜了。”
他说着拉徐媛上了车,妇人叫人抬上受伤的人一起上了后车厢向县里开去。
有时候命里不该有的东西,别人非要强加于你,这就叫现实,谁也无法预知的生活。总之做个人真的很难,做个有能耐的人,更是难上加难,因为你必须要去面对不该属于自己的生活方式。
雪醉寒下山了七天,居然学会了思考,看来这个现实的世界,真的给了人太多需要思考的东西了。艳阳突照,一个会思考的猎人出现了,看来这天下将要不太平了,因为那把传奇的刀,开始指向了那些拥有恶欲灵魂之人的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