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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赤果着小体躺在大浴缸里,头枕在浴缸边的凹槽上,不知不觉间又呼呼睡了过去。
喝醉酒后,口渴能把人渴醒,体热如烤能把人烤醒,灌了一肚子的自来水止住了口渴,又把小体泡在浴缸里,这下子没有了后顾之忧,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在浴缸里睡得不亦乐乎!
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影影绰绰之中,我听到’啊’的一声大喊,随后传来不断呼唤‘来宝’的声音,但我一直沉睡不醒,因为我现在感觉正躺在树萌下,舒舒服服地不得了,根本就不愿睁眼。
睡梦中感觉到,我被人从树萌下扶了起来,并用大毛巾将我身上的汗水擦干,随后背起了我,那人被我压的娇喘不断,几次险些跪倒在地。
扑通一声,我被扔到了一个柔软无比的地方,感觉屁股上被人重重地给瑞了一脚,隐隐约约中听到那人在骂:“你真是个猪。”
口渴体烧已经消除,现在又躺到了柔软舒适的地方,瞬间我又进入了深睡状态。
睡梦中,我感觉离我不远处有个东东,一翻身就把手臂搭在了那个东东上感觉很是柔软温香,禁不住将小体贴了过去,将那个东东紧紧地抱在了怀这个东东一进入我的怀里,一阵芳香扑鼻,使我油然而生遁入花丛之感,不由得使出老劲将怀里的这个东东紧紧地抱住,呼呼大睡。
这下我更加舒坦了,呼呼大睡之中竟然做起了春梦。
清醒了,意识似乎有些清醒了,但实际上人还处于深睡状态之中,说是意识清醒,实则是春梦越来越清晰了。
……
我又想再扑过去,却发现她举起了两只雪白的脚丫子对准了我,我如果再扑,很可能她就会给我来个脚丫蹬腿,让我吃不了兜着走。
我只好懒洋洋地望脚兴叹,倒身趴着继续睡眠。过不多时,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个呼着热气的东东紧紧贴了过来,我忽地翻身将这个东东抱在怀中,***,怎么又是一个美女?
哈哈,我心中狂乐着,又开始了刚才的那一幕。
一声轻轻的讨厌,似乎凝聚着无穷无尽的力量,将我拒之于千里之外,我只好衰衰地不再动作了。
就在我睡的不亦乐乎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啊’的一声大叫,忽地把我给彻底叫醒了。
我睁眼一看,大吃一惊,只见李玉莲正紧紧地贴住了我,双手还环抱着我,这一声’啊’的大叫就是发自于她的口。
我一愣之下,她已经松开了环抱住我的双臂,又是’啊’的一声,急忙推了我一下,她自己忽地坐了起来。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惊讶之下也坐了起来,不安地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李玉莲脸色排红,犹如火染,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既尴尬又恼火地反问:“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
我头疼欲裂,这都是醉酒后的后遗症,我双手使劲揉着太阳穴,说道:“没事就好。”
李玉莲突然又道:“崔来宝,你对我做过什么?”
我惊诧地看着她,委屈地说道:“我能对你做什么?”
“哼,你真的没有对我做什么?”
我都醉的不省人事了,能对你做什么?
她这才放下心来,急忙查看了查看自己的香娇嫩体,伸手扯着睡衣使劲盖住自己的白腿,念叨着说:“你没做过什么就行,你没做过什么就好……
我有些恼火起来:“你要搞明白,是你抱住了我,不是我抱住了你。”
没想到她的火比我还大:“放屁,是你抱的我,不是我抱的你。”
我头疼的厉害,不想和她打嘴仗,只好低头继续搓揉着太阳穴,喝醉酒的滋味真tm的不好受。
我突然想起了昨晚做的那个春梦,忽地有些明白了过来,难道昨晚春梦中抱着的那个香娇玉嫩的美女是李玉莲?
如果不是她,还能是谁呢?想着想着,小眼不由得偷偷向她的桃花源地看去,一看之下,险些雷倒,只见她的桃花源地处的睡衣,皱皱巴巴的好多褶皱,褶皱的中间还有个圆鼓伦墩的顶印。
狂晕,这个圆鼓伦墩的顶印无疑就是我的和尚头留下的,顶印周围的褶皱无疑就是和尚头搓揉的痕迹。
我忐忑不安了起来。只见李玉莲此时已经下床了,她正站在床边整理着自己身上的睡衣。
毁了,完了,她突然发现了她下身敏感处的皱皱巴巴的那堆褶皱。
我惶恐的差点闭上了自己的小眼。李玉莲神色大惑不解,莫名奇妙地看着那堆褶皱,双手使劲扯着褶皱两边的睡衣,想把褶皱舒展开来,但她无论怎么扯怎么弄,褶皱依旧,可见当时的顶劲是有多么的厉害。
我此时的念头只有一个:那就是昨晚老子的和尚头插到她的桃花洞里去没有?要是插进去了,我将万劫不复,成了个罪人。要是没有插进去,还有回旋的余地。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体,发现自己只穿着那条小三角*裤,心中略安,有这条*裤保驾护航,和尚头应该没有越狱胡作非为。但仍是不安地问道:“阿莲,你有没有穿*裤啊?”
李玉莲脸色腾的一下更加红了,她恼怒地忿道:“你管我穿不穿*裤干什么?”
我却是极其认真地说:“你穿不穿*裤很重要,这牵扯到一个很重要的原则问题。”
她害羞的有些无地自容,急忙往外走去,快出房间门口的时候,回了一句:“我能不穿*裤嘛?我还没有裸睡的习惯。”
我急忙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真是万幸!
顶就顶吧,虽然是留下了圆鼓伦墩的顶油褶皱,那也不过是隔靴搔痒,终是没有犯下实质性的作风错误,我是纯洁的,李玉莲也是纯洁的。
这一放松不要紧,和尚头日的一声狠狠地撅了起来,顶的小*裤往下出溜了半寸,我急忙扯过毛毯盖在身上,唯恐伞顶凸显,只好装作优雅地侧卧着身子。
洗手间里传来稀里哗啦的的洗漱声,李玉莲正在刷牙洗脸。过不多时,李玉莲又回到了卧室里,她已经换下了那件睡衣,穿上了一身休闲外套。
她脸色依旧红润着,她想对我说什么,但似乎又有顾虑,欲言又止了起来。
我不解地问道:“阿莲,你怎么跑到我的床上来了?”
“我怎么跑到你的床上来了?哼,我睡到后半夜,起来喝水,不放心你,就下楼来看看你,谁知下楼来到这里,你却不在。我看到洗手间里亮着灯,于是我就走了过去……”
说到这里,她神色有些害羞不自然起来。
“说啊,我喝醉了,什么也不知道,你走过去干什么了?”
“我还能干什么?我过去一看,把我吓坏了,你竟然躺在浴缸里睡着了。”
“啊?真的?”
“当然了,我还能骗你啊?”
“你……你赤果着身子躺在浴缸里睡的很沉,水都漫到了你的下巴处,你只要一翻身,非呛着不可,我喊你又喊不应,没办法,我只好把你拽了出来,给你擦干身子,把你背到床上,又……又……又什么呀?”
“你倒是快点说啊。”
李玉莲突然提高嗓门,很是气恼地说:“又给你穿上了*裤,***,柏来宝,你真是个猪。”
“哦,原来如此。”
“不是如此还能哪样?我怕你又再跑到浴缸里去躺着不出来,我只好……只好贴着床边守着你,竟然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哦,你这么一说,我似乎有些印象了。”
我边说边又喃喃低声自语:“竟然和春梦中的场景一模一样。”
“你说什么?”
“哦,没说什么。”
“时间不早了,快点起来洗刷去,我去做早餐。”她说完就跑到厨房里去忙活开了。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想着李玉莲刚才的话语,又回忆着昨晚的春梦,忽地又思念起阿芳来,李玉莲身上隐隐约约有些阿芳的影子,这影子越想越浓,浓的几乎到了李玉莲就是阿芳的化身了,想到这里,和尚头更加硬了,险些顶开*裤越狱出来。
半个多小时之后,只听李玉莲喊道:“来宝,快点起来吃早饭了。”
我只好从床上爬了起来,刚才和尚头不住上硬打伞,头疼似乎轻了很多,但从床上一站到地上来,仍是有些轻飘飘晕乎乎的。
刚进洗手间,李玉莲也跟了过来,但她没有进来,只是站在门口,对我说:“洗漱台上有个新牙刷,醉酒之后嘴里没滋味,好好刷刷牙。”
“好,呵呵,阿莲,你真贤惠!”她白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返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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