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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说烙老爷都快要将自己的肺废给气的炸了,傻子,她不好意思自称傻子,看来所有人都是被她这样一幅无害的模样给骗过去了,她根本就是一个魔鬼,一个披着傻子皮的魔鬼。
“管家。”烙老爷咬牙道,将地契给拿出来。
“可是老爷,这真的要给吗?”管家这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这铺子卖了一万两银子,实在是亏,就算这是给了大少夫人,还是依旧的亏啊。
卖十万怕也是不多啊。
“给,”烙老爷将字眼咬的越发的重了,不给,不给就要闹到皇上那里,他们担待的起吗,打了李安青的脸,就是等于打了皇上的脸,皇上能罢休才怪了。到时不要说一个铺子,怕是他的命,都要在剑尖上悬上一悬了。
管家这才是拿出了富贵楼的地契,这地契只要到了李安青的手里,就不再是姓烙的了,也与他们烙家完全的没有任何的关系,老爷这本来就是想要收回富贵楼给二公子去管的,结果现在到是好了,越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李安青拿过了地契看了半天,其实她也不知道这是真还是假,不过想来,烙老爷应该是不可能在这上面骗她的。
媳妇谢谢公公了,她向烙老爷行礼,应该给的礼貌都是给了。
而就在她要出来之时,却是看到了二夫人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也没有见里面是不是有外人,这就辟头盖脸的嚷了起来。
“老爷,你把富贵楼要回来没有,那可是我们烙家的产业,不能给那个傻子拿了去了,你也知道这以后子楚要是没有了,老爷可就只有子轩一条血脉了,这烙家的产业绝对的不能落到了姓李的那傻子手里,对不对?”
而她这话还没有说完,突然的,就像是吃了一个鸡蛋被噎住了一样,就见李安青正似笑非非的盯着她笑着,明明笑的很开心,很可爱,也很讨人喜欢,可是为什么她却是有一种被人给掐住了脖子的感觉,顿时都是堵的无法呼吸。
烙老脸的都要被烙二夫人给丢尽了,他用力的将杯子摔在了地上,“你在胡说什么,还不给老夫滚出去,一个女人家不懂就不要乱说,老夫何时说过要将富贵楼给子轩的?”
这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越是解释就越是心虚,李安青实在是不想看他们在这里演戏,一个字,假,两个字,无聊,三个字,真恶心。
而她在走过二夫人之时,还很无意的踩了一下二夫人的脚,二夫人就像是杀猪一样的叫了起来,就在她要开口骂人之时,李安青回头看了她一眼,那眼双睛猛然闪过了一缕冷光,让二夫人这要出口的话,一个字也是说不出来,就只能掂着自己的脚,将所有的气都是忍进了肚子里。
这就对了,李安青拍了下自己的手,人是要学会忍气吞声的,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从烙老爷的书房间里面出来,顿时的,她感觉外面的空气都是跟着一起清新了,
她用力的长深了一口这里的空气,唉,还是这样的日子好,自由啊。将手背到了身后,再捏了捏手中的地契,虽然花了一万两的银子,但是这银子花的很值。
烙子杨拿着富贵楼的地契看着,“他给你了?”
“是啊,给了,”李安青从桌子上拿过了一块点心吃了起来,不对,这不是给的,是她用银子买来的,一万两银子呢。
烙子楚将地契放在了她的手里,“好好拿着,这个以后就是你的了。”
李安青将地契又是向前一堆,“我要来有何用,而且……”她撑起自己的脸,唇角笑的像是一个元宝一样,“你是我相公,这自然是要你打理的,只要你打理好的,赚了银子了,才能够我大吃大喝大花是不是?”
烙子楚将地契收了起来,装在了一边的盒子里面,再放入了暗阁之内,“安青,这次你要怎么做?”他坐下,就知道,她这脑子里的主意,怕还没有使完呢。
接下来的事,自然是不会少的,李安青将点心放下,这也不吃了,正事要紧,她搬起了凳子,与烙子杨坐在了一起
“接下来,我们要这样,这样……”
烙子楚听的不时的点头,听完之后,他点点李安青的脑子,“我都有些怀疑,怎么会有人将你当成傻子?”
李安青撇了一下嘴,“我从来都没有说过,我是傻子的,是你们都这样认为,而且我也没有感觉当傻子有何不好的,人呢,还是要活的低调一些才对。”
“还有,”李安青在身上翻了半天,才是拿出了一叠银票,“没有银子可不行,这些都是要用的,不能省了。”
“你到是大方,”烙子楚拿过了一张银票一看,都是几百两几百两的,这一叠这般厚的,也不知道有多少两了。
“那是自然的,”李安青拉过了烙子楚的胳膊当成了枕头,“这世上,如果可以用银子买来快乐,那么这就花的值,”而她也在心里加上了一句,如果银子可以买来你的命,那么,让我货倾家荡产的,从头开始都行。
只是,有些时候,银子真的不是万能的。、
比如说,买一个人的命。
这么久的时间了,不管她出多少的角子,依旧是没有找到五千年的人参,还有天山雪连,眼看着离烙子楚二十五岁的生日越发的近了,而一切似乎仍是停步在以前,便是烙子楚却已经离鬼门关,越来越近了。
甚至,最近,他就连昏睡的时间,也比以前多了很多,
她的空间水,或许可以缓解的病情,但是,依旧无法治好他,
而她听到了烙子楚的叹息声,明明有什么他们都是明白的,但是,谁也没有说破。
她怕没有时间。
而他怕伤害。
于是,便如此长长久久的沉默着,是逃避也好,害怕也罢,反正真有什么不一样了,就在他们的心底一处,酝酿着,发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