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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几句话,几个字,李安青差一些就要崩溃掉了。
是啊,他还在的,还活着的……如果他不在了,她可能就要疯掉了……
“喝水。喝水……”李安青哽咽了一声,连忙又是将杯子放在烙子楚的嘴边,总算是烙子楚可以喝下业了,但是却是喝的少,倒的多,这水从他的嘴角流了下来,那被子八成也是不能再盖下去了。
李安青现在也是顾不上被子了。
她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用这种笨的办法,看着是不是可以吊住他的一口气,她想这水里竟然是养着那棵人参的,那么总有一些效果是不是,许大夫说过了,没有五千余年的人参,对于他的病是不能根治的,她不能功亏一篑,可是真的要到了生死存亡的那一瞬间,她想,或许她便什么也是顾不得了。只能去拼上一拼,她向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怎么许大夫还是没有来,到底他要到何时才能过来,这里在等着他救命呢。
她又是给烙子楚喝下了好几杯的水,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水真的起了作用,还是他的意志力太好,这么重的病都可以挺的过来,他的脸上已然有了一些血色,不再是像刚进来时,那般惨白与青灰了。
她刚准备再弄一杯水时,门吱的一声开了。
“许大夫,快些,我家大公子快要没命了,”门外传来芳华有些气喘的声音,想来也是一路跑过来的,真是难为她了,一个姑娘家的,还要跑这么长的路,这一来一回的,怕也是要不少的时间了,可是她也仅用了不到半个时辰,怕是连吃奶的力气都是用上了。.
“等下,让老夫休息一会,”许大夫这也是累的够呛,这一把年纪了,要是再多被这样折腾几次,他都要感觉自己这把骨头怕是要散开了,可是这救命如救火,可真是耽搁不得。
他这也只来的顺了一口气,人就跑了过来,再一见这半死不活的烙子楚,还有一个哭的死去活来的李安青,这一下子感觉自己的头都是嗡了一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没有好气的放下自己的药箱,一见烙子楚这样子,当场气的胡子都是要翘了起来,“我不是告介过你们,要好好的注意他的身体吗,这药是按时吃的,保持好的心情,只要活过了这一个冬天,就好办了。”
“怎么,现在搞成这个样子?”他说着,人也是坐了下来,连忙的拉过了烙子楚的手腕,却是摸到了被子几乎都是湿的。
“换新的,新的,”他直接揭掉了那床被子。
“丫头,你不会是想要用水把他给浇醒吧?他瞪了李安青一眼,“怎么这么聪明的丫头,却是连这一点的常识都是不明白?”这样不死也要被她给弄死了,到时她就真的去当个寡妇吧。
李安青站在一边,紧紧咬着自己的唇片,虽然不哭了,可是这脸上的泪痕,却也是只多不少。
她用袖子想要去擦自己的脸,结果这袖子好像都是温的可以拧出水来了。
她用手拧了一拧,果真的,拧出了不少的水,也不知道她这是眼泪给泡湿的,还是直接用空间里的水给浇湿了。
芳华连忙抱过了一床新的被子,替烙子楚盖上,她再一次见李安青这一身的狼狈,还真的怕她是真的想要用水把大公子给浇醒。不过现在先不说这些,先是救人要紧。
许大夫按住烙子楚的手腕,一只手不时的抚着自己的胡子,这眉心处也是皱的紧紧的。
半天后,他才是放下了烙子楚的手腕,拿过了自己的药箱,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针包,这个针包,李安青已经见的够多了,每一次烙子楚发病,他就要用这包银针,把烙子楚扎成了一个刺猬,李安青摸摸自己的胳膊,“很疼吧?”
许大夫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把人弄成这样,还有一口气,算是他的造化了。放心吧,他死不了的,”说完,他便专心的给烙子楚扎起了针。
一会的工夫,烙子楚又是变成了一只刺猬,几乎全身上下都是扎满了银针,就算这不是李安青第一次见,可是还是感觉有些触目惊心的害怕,这么多针的,到底疼不疼啊?
“你要不要试试?”许大夫见李安于龇牙咧嘴的模样,还有闲心和她开着玩笑。
李安青摸了摸自己的胳膊,怎么办,好像起鸡皮疙瘩了,可是她这再一见烙子楚身上的这至少上百根的银针,这就硬上来了心,也是狠了起来,她伸出自己的胳膊,十分的豪气将自己的胳膊伸了出去。
“扎吧。”
“恩?”许大夫挑了一下眉,“决定了?”
“是,”李安青点头,决定了,不过就是被针扎了一下,有什么怕的,烙子楚这都不知道被扎了多少次,有些疼她要自己先知道,才能够明白,他当时受的是什么苦,这样也才能感动身受,不是吗。
许大夫也是不客气,直接拿过了一根银针,就向李安青的胳膊上扎去,他的手法又准又稳又快,在李安青还有没有了感觉到之时,她的胳膊上已经扎上一针。
“扎好了没有?”李安青扭过了脸,这针还没有扎呢,怎么好就感觉好疼好疼的样子。
许大夫没好气的白了她一句,“好没有好,你不会自己看吗?”
李安青挤了一下眼睛,她偷偷的向自己的胳膊看了一眼,就见一根银针已经扎在了她的胳膊之上,貌似这扎的还不算是太浅,到是没有多少感觉,只感觉有些麻麻的,酸酸的。
“放心,”许大夫这次总算是语气好了一些,“只是扎穴位位,不可能会疼的,否则,谁还敢让老夫去扎?”
说着,他用两指捏住了李安青胳膊上的那只针,两指一提,针已经拔了出来,李安青也没有感觉到疼,她轻轻抚着自己的胳膊,“那个,许大夫……”
“恩,”许大夫将针收在了针盒里面,已经开始在拔烙子楚身上的银针了。
“你的针有没有消过毒啊?”李安青这憋了半天,才是问了出来。
“消毒是什么?”许大夫皱了一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