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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一声惨厉的吼声,穿透着幻妖的耳膜。.
高手间的对决,她根本就不应该参与其中,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吼……”一头契约魔兽不知道是不是被雷霆巨兽咬得疼了,一双棕色黑眸已经充斥满了血液,在空中乱挥舞着利爪,直扑着月澈而来。
月澈拦住一个,便又有一个攻击而来。
“啊……”幻妖的后背冷不丁的卫军的灵力伤到,立刻一口鲜血吐在月澈的身上,昏死了过去。
月澈一直顾及着迎战契约魔兽,但是却没有想到上官依瑶会在这个时候出手。
看到幻妖被击中,红色的血丝在月澈的眸中蔓延开来,齿冷的话语从月澈的唇中冷寒的说出:“上官依瑶,你这是找死!”
“吼……”一声地动山摇的嘶吼声,从雷霆巨兽的口中发出。
顿时便如同地震一般,滚滚的石头,树木,倒塌而下,紧接着站着的地面竟然慢慢的裂开了一条缝隙。
整个天色都在一瞬间变成了黑色。
上官依瑶和卫军,全都傻了眼,惊恐的看着这一切。
乌云阵阵,惊涛石浪一波接着一波袭来。
地面裂开的痕迹越来越大。
想要逃,但是却已经来不及……
一个个随着震动的山体,被滚动的山石淹没。
月澈抱着昏睡过去的幻妖在空中飞快的飞驰着。
而他的身后山体翻转,地动山摇,宛如到了世界末日一般,最后整个山庄在震耳欲聋的萧瑟声中慢慢的淹没下去。
一座巍峨的山洞内,用藤条编织的软床上静躺着一名面色惨白的少女,连嘴唇都毫无血色。
“公子,这……这少女身上还有身孕!!”站在软床旁的一位老者,摸着花白的胡须,惊讶的看着面前沉冷无比的月澈。
月澈立在一旁握着幻妖的手一言不发,听到老者的问话,便轻点了一下头。
“被绿阶灵力所伤,能还保存有一口气已经很难,若是想要救活的话,必须要有一粒百药草丹然后在向其输送灵力才行,只是若是这样做,那肚里的婴孩,肯定是保不住的。”老者说的十分为难。
老者不知公子在外多年,突然回来却带回了一名伤重的女子回来,也不知道这女子和公子是什么关系。.
月澈冷不丁的抬起头,眸光冷冽的可怕:“是真的保不住,还是你不想保?”
声音如同来自千年冰窖一般,让老者听后后背不禁有些发凉。
“这……公子,若是真的想保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老者吞吞吐吐的说道。
“只是什么?”月澈冷冽的问道。
“只是那血莲渊世上只剩下一朵,自从沧溟大陆三国鼎立以来,这唯一的一朵雪莲渊也被分成十瓣花瓣,有五瓣下落不明,剩下的五瓣,有三瓣在各国的储君手中,一瓣在至尊手上,剩下的一瓣便在青冥水榭月无牙的手中……”
老者看着月澈顿了顿又道:“公子,你与月无牙是同门师兄弟,当初说好了,谁从师尊手上找到这血莲渊的花瓣,这青冥水榭便由谁继承,你这些年来在各国停留那么长时间,不就为了找到那血莲渊的花瓣吗?”
人人都想长生不老,长生不死,想永生永世的活在这个世上,那血莲渊便有这个功效。
但是血莲渊却不能直接服用,因其能量超过人所能承受的范围,只有修炼到尊阶以上的人才能直接服用。
所以一般的人得到血莲渊都会放在心脏处贴身收藏,虽然不能长生不死,但是却也能延缓衰老,使其筋脉缩减萎缩的时间慢一些。
很多人都想等修炼到尊阶的时候在吃下这血莲渊但是得到这血莲渊的却没有几个是长寿的。
只要一旦让人发现你身上有血莲渊,那么遭来的便是杀身之祸。
月澈低垂着头,不发一语。
“公子,本来这血莲渊你也是有机会抢来的,只是偏偏你在最后时候却选择了放弃,尤其是吾户国,本来只要你答应娶公主,做驸马,这血莲渊便能打手,可是你却在成亲之夜消失了……”老者语重心长的说着。
重重的摇着头,发出一声叹息:“没有血莲渊的花瓣做药引,我就是拼进我这条老命也救不回这少女肚中的孩子,公子,你为何如何看中这少女肚中的孩子?莫非这少女肚中的孩子是你的?”
老者的话刚说完,一记冷冷的身影便撇入了老者的视线当中。
老者见来人,立刻垂下眼眸,退了出去。
同样连白色的身影轻轻的走过来,一旁的烛火被带动起来,小小的飘忽了一下,一双宛如玻璃球清澈的淡蓝色双眸,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女子:“这女子对公子来说很特别吗?”
月澈看了一眼走进来的白冰,白冰的身形十分的高挑瘦削柔软,能够穿过任何缝隙和小洞,甚至还能缩骨成一个孩童:“月无牙近来没让你出任务吗?”
“得知公子刚刚回来的消息,我便赶回来了,还没来得及回青冥水榭复命。”白冰的声音中似乎与生俱来就透露着一种冰冷,一种距离。
就好像有些人的声音一说出口就十分的柔软细腻好听,给人一种柔弱娇媚的感觉。
而白冰说出的话便是给人一种害怕之意,就好似是从千年深谭中传出来的一般,让人听了便十分的心悸。
“白冰,我跟你说过,没有我的命令不要随意离开青冥水榭,更不要随意来见我。”月澈一双漆黑的双眸里氤氲着幽深的颜色,十分的可怖。
但是白冰却好似浑不在意,淡蓝色的眸光迎上月澈漆黑的双眸:“公子已经有两年没见我了。”
“现在便也见了,回青冥水榭吧!”月澈说道最后一句话时,声音突兀的变软了。
白冰却走上前一步,淡蓝色的眸光平视着看着月澈的眸光,似是想从月澈的眸光中看出一些什么来一般,但是里面除了漆黑便是漆黑,什么都没有,幽深的可怕,似乎一不小心就能陷入进去一般,从此便万劫不复。
白冰伸出手,想要将月澈脸上的白狐面具摘掉:“跟了公子这么多年,白冰还不知公子是何样。”
月澈的身子没有动,只是缓慢的张开双唇用一种零度的声音说道:“你若摘下,便是死!”
这个声音不是很重,但是却一下让白冰伸过来的手停住。
白冰淡蓝色的眸光在那一瞬变得十分的可怕,眼中似乎写着死亡的意味,十分的狠厉,纤手一指,指向床上的幻妖:“那她为何还活着?”
“白冰,你今日的话太多了。”月澈回道。
白冰纤长稀疏的眉毛动了动,连唇上都蔓延着残虐的杀意:“公子,你忘记当日你离开青冥水榭时受的耻辱吗?月无牙在当日对你做了什么?你忘记了吗?你说过你总有一天会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回到青冥水榭,这些年你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磨难,好不容易,就差那么一步了,公子,难道你要放弃吗?”
月澈漆黑的双眸依旧波澜不惊:“我会回到青冥水榭!”
“那就杀了她!”白冰手中的一缕青色灵气在一秒种已经逼向幻妖,但是月澈却立刻朝那淡青色的光芒打了一道光柱过去。
“白冰,你给我记住这句话,我能救你也能杀你!”月澈再次看向白冰的时候,那双漆黑的双眸早已如同隆冬里的冰冷,冰冷而又锋利。
白冰听到月澈说这一句话有些不相信,微翘的眸光有些不可置信的拧了拧,似乎在分辨这句话是不是真的从月澈的嘴中说出来一般。
“公子,你是打算不要我了吗?”白冰愣了许久,最后才缓缓的说道。
“我从未将你当做我的侍从看待,你是青冥水榭的人,而我是一个从青冥水榭离开的人,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薄冷的双唇一张一合,这些冷淡的话语便从月澈的嘴中说出。
白冰接着又退后一步,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眼神看着月澈,眉头紧紧的皱着:“公子,你就不怕我将这件事告诉月无牙?一旦我透露出你的任何行踪,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里?”
月澈面具下的唇却轻勾了一下,眸光底下却是一片残酷:“月无牙知道我的行踪,不然她也不会放幻妖出青冥水榭,从我见到幻妖那一刻开始,我便知道月无牙已经找到我了!!!”
“不可能,这两年连我都得不到你的消息,月无牙怎么可能找得到你?”月澈不相信,她经常在外出任务,替青冥水榭做事。
而月无牙一年四季基本上都会在青冥水榭,他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就算月无牙在沧溟大陆都派了眼线出去,但是以月澈的本事,想要藏身不被发现十分的简单,但是月无牙为什么还是发现了?
“他用幻妖找到我的……”月澈说的有些无力。
他离开青冥水榭的时候,以为月无牙会杀了幻妖,但是他却没有想到月无牙竟然会将幻妖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