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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南带国的都城,纳兰天烁深入孽海的佳话便被传开,最后传得是神乎其神!
“听说纳兰王在海中遇到了海怪,那海怪虽然体积庞大,但还是不及纳兰王的伸手,几个回合下来,那状如塔楼的鱼怪便被击退了……”
“哎吆是吗?那真是大英雄啊!以前的人十有八九的都死了。.你说这纳兰王真是神勇啊!”
“不是啊,还有赫斯王子的药呢,若不是咱们的赫斯王子在,我看那天朝的纳兰王也未必能取得孽海之花吧!”
“是啊,这孽海之花可是神品,听说是给纳兰王夫人的爹采的,你说这个女子该多有福气啊……”
“是啊,是啊!”
街头巷尾皇室宫里宫外无一不在赞叹纳兰天烁跟赫斯王子的英勇!可是女皇却因为此事发怒了!
“赫斯,这是怎样的大事,你怎么这般儿戏。经过这么多事情,母皇以为你长大了,可以担任一国之主的位子了!竟然跟王爷去采什么孽海之花!传说中的事情焉能信从?万一王爷出了事,你我能担待的起吗?”
赫斯跟暮雪立在一边一声不吭的听着女皇的训斥!纳兰天烁也感这次的事情有些鲁莽了!忙上前解释道:“女皇,您不要责备他们两个了,是我自愿下去的!”
介于纳兰天烁是天朝的人,女皇也不便说什么,只是无奈的皱眉摇了摇头!“唉,以后可不要这样了!传令下去,从今天开始本皇就下令禁止任何人靠近孽海,违令者逐出国界!”
“是,孩儿谨遵母皇教诲!”赫斯道!
“接下来,你想把那孽海之花作何处理?”
“孩儿想依照古书制药,然后先在动物身上试药,然后再为穆先生医治!”
“恩,此行取药及时凶险,这孽海之花得来不易,用之当慎!”
“是,母皇!”
“好了,母皇还有一些事要处理,你们无事就先休息去吧!”
“是!”
说罢,几个人便退出了内宫!
暮雪捧着那竹筒里的两棵孽海花道:“赫斯,皇兄,这么珍贵的药,如果真的有效,一只做试药,一只做治病的,这不,一下子就没有了J兄你不是说崖底很多吗?你怎么就采了两只!”
“暮雪,你有所不知,这花若是单独采了,即刻便会枯萎,若是连根采挖就不会枯萎,所以当时是费了点时间,若是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可以采更多的!”
“呵呵呵,你们两个就不要感到遗憾了。这花难得,可是这根叶也是上等的奇药,古书记载,根叶的效果略次于花,所以我们只用一棵便好,剩下的那一棵本王子会好好冰封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真的?”两个人都惊喜的看向赫斯。“那真是太好了!”
“走吧,即刻去药庐。.发挥本王子聪明才智的时候到了!”
犹豫制药跟试药的时间极长,还要加上后期的观察,这一来二去便要等两个月!穆缙由赫斯跟暮雪照顾也不用多惦记,索性便告辞回国!
“……那好吧,既然王爷心意已决,那我也不便强留。赫斯,你代母皇去送送王爷!”
“是!请!”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再送出皇城口的时候,赫斯跟一行人便止住了。
“皇兄,一路保重!”
“恩U斯这里的一切就有劳你了!”
“皇兄请放心,一路保重!”
纳兰天烁郑重一笑,怀揣着穆缙给金汐的信便上路了!
两天之后,宫里便接到了从南带国传来的飞书J上大悦,“呵呵呵,此事终于圆满结束。”
“皇上,不好了,不好了!在天牢缉押的那两个刺客在今早都死了!”
“什么?”皇上一脸黑线的瞪着地上的内侍太监,“天牢看管如此森严,怎么会?他们可曾招认是谁在幕后主使?”
“没有,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说,坚持不住酷刑的折磨,最后都自尽了!”
啪嗒一声,皇上将桌上的一盏茶杯狠狠摔在了地上,“哼,朕真是白养你们了,关了十几天,竟然一个字儿都问不来!”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不过昨晚上有一名人来看过那两个刺客!”
“说!”
“那人挂着正阳王的腰牌,皇上您说过,您的地位正阳王同齐,他们也不敢阻拦所以就……”
“不可能,那两个刺客正是正阳王送来的。再来行刺又何必多此一举!”
“皇上,奴才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你说!”
“皇上,自古以来,兄弟之间为争帝位相互挤兑残杀的事不在少数!”
“混账,大胆!你是想挑拨离间朕跟正阳王之前的关系!来人啊……”
“啊,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就算是死,奴才也要说,之前正阳王之所以不登记帝位是因为没有子嗣,可是如今看来,他的病早已痊愈,听说那府里的金汐小主,怀了又怀,这样下来,说不定以后也会有男子。这样一来,便有了借口要回帝位9有,皇上,这些年来,正阳王一直在搜罗左丞相旧部的罪证,为什么至今未递上一份罪状,还娶了与安氏有牵连的两个女人J上不得不妨啊!”
“够了,朕自有定夺!出去!”
“是,皇上!”说完那内侍便带着一身虚汗恭敬的退了出去!
皇上一个人站在大殿里,看着眼前的那金黄的龙椅,心中也开始犯了嘀咕,皇兄没有一点比我差,当初皇位也是他禅让于我的,若是今日他想蓉,有多少大臣会倾向于他,又有多少大臣会臣服于朕?纳兰天烁这些年为国建功立业鞠躬尽瘁,确实赢得了不少人心,若是他想夺回皇位,加上那些外在的旧部势力该是轻而易举的事吧!
“来人,立刻准备轿撵,朕要去皇城外的宁安府!”
“是!”
宁安府,囚禁二皇子纳兰洪的府邸。自从二皇子即位失败以后,他便被一直囚禁在这里,永生不得出府!
“皇上……”内侍刚要提起嗓门来喊话,便被皇上的一声恩给止住了!
“不必行礼,不要惊扰了他,朕只是顺路过来看看!”
“是!”门口的一行侍卫行礼道!
宁安府,这名字取得便与府里的情况一样。进了府门便是一面巨大的青色白花石影壁,之后是一片翠竹,府内基本没有来往伺候的人,只有把守的士兵。长廊甬道之处也没有多少花草装饰。
啾啾啾~几声清脆的鸟叫声从后边庭院的隔墙处传来!
内侍太监低头走进皇上身边轻声问道:“皇上,要不要我提前去通报一声,也好让他有个准备!”
“不必!”
随着鸟叫声越来越频繁,安宁王眼睛微微一眯,收去手中的小茅草根。知是贵人来了!
皇上带着一帮人站在他身后,他背对着皇上,明知是贵人到此,却也不回头,只是改用指头挑逗着笼子里的小鸟,还说笑道:“不要怕,慌什么,有主人在G呵呵!”
笼子里的小鸟看到这一行陌生人忽然出现,更是上窜下跳慌个不停!
太监见安宁王有意不回头,便有些气愤想要上前提醒,却被皇上一手拦下,“恩!”
安宁王微微一笑,不紧不慢的转身一看,忽然惊道:“参见皇上,臣不知皇上驾到,未能远迎还请皇上恕罪!”
“呵呵呵,皇兄不必行此大礼,你们都先下去。朕跟皇兄随便聊聊!”
“是!”
话毕,安宁王便赶紧收回心思,“皇上,请到屋里详谈!”
“不用了,呵呵呵,二弟我看这外边就挺好,朕也是路过进来看看皇兄!”
随即安宁王便赶紧跑去旁边的石凳上,用袖子抚了抚上面的尘土,“臣这里陈设简单不必宫里,只有茶水,皇上您看……”
“朕还真是有些口渴了。茶就茶J兄,你也别总一口一个皇上的叫了,生分了!”
“是!来人,泡茶!”安宁王朝边上唯一一个丫鬟叫了一声之后,便陪着皇上坐下了!
“这几年,皇兄在这里还住得习惯?”
安宁王淡淡一笑,“没了世间的纷争,倒是看开了很多。这样的生活未尝不好!”
“呵呵呵,皇兄在心里不会还记恨朕吧?”
“呵呵呵,皇上说笑了。古往今来皆是如此,成者王侯败者贼,没有记恨一说,何况我们还是手足兄弟N来记恨一说!”
皇上略微一笑,“皇兄能如此想得开,朕也就放心了!只不过最近出了一桩事,跟皇兄的旧部有关,朕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了!”
“呵呵呵,皇上说笑了,我早已不问朝政数载,皇上怎么决断大可不必考虑我的意见!再说,我也没什么意见,我只想在这安宁府里,好好的读书写字,过完下半辈子足矣,其余的事不想再多想!”
“呵呵呵,是啊,君无意臣却有心啊!”皇上风轻云淡的说了一句!顿时引起了安宁王的反感!
“皇上,您的意思我有意策动旧谋反?”
“皇兄严重了!只是有些端倪罢了,尚待考察,既然皇兄如此反感,朕不提就是了!”
“不,请皇上言明!”说着安宁王便屈身跪在了地上。
“哎,皇兄快请起!我相信此事与皇兄定无关系!”
“谢皇上明鉴!”
“好了,朕现在已经知道你的心意了。快起来吧!”
接着端茶的丫鬟便过来了!
“喝茶J上!”安宁王躬身起来忙给皇上倒茶,“这里没什么好茶,皇上您见谅!”
“无碍,无碍!”
两人边喝茶边聊天,无非说些无关紧要的事,不管心里怎么想,反正脸上都是笑颜!
数年之前,二皇子纳兰洪被纳兰天烁跟当今皇上缉拿之时……
(当今)左丞相一脸忠诚道:“皇上,我们已经被包围了。只要您俯首称臣两位皇子不会对你怎样的!”
“怎么会,我逼纳兰天烁喝下绝子毒酒,他做了皇上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皇上,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您当日夺得皇位不杀他已是最大的恩赐!只要您低头,他们定会放过你的!”
他沉默一阵终于低下了头高傲的头!
宫门外喊声震天,两队人马拼力厮杀!
忽然左丞相手持亮剑,挟持着当时刚即位的皇上(二皇子)走出了宫门!“大家都放下手中的剑,立刻归顺四皇子跟七皇子,否则我现在立刻杀了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