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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朝唐飞亚挪一挪,嘻嘻一笑,“飞亚哥哥,那个老头子认输却说他自己并没有输,把我搞迷糊了,反正他先撤功认输,我就当他输了。.他明明是跟我比试,却说输给了他的子孙们,这话我不懂。”
天真无邪的表情,灿烂阳光的笑容,把她的真诚彰显在言谈举止之间,毫无做作,她就是像她自己说的这么理解的,她的确无法理解黄志原所说的那些话。她就是天真的代名词,单纯得没有半点心机。
唐飞亚这回算是听明白了,也断定黄志原不会再管后代们的事了,他微微地叹气,“他是对儿女们彻底灰心了,这场争斗也该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了。”
莲花懵懂地瞧着他不搭腔,应该是无法拱腔。
猎豹说:“黄志原说他自己的子侄和孙子辈们是自作自受,让华姨该怎么着怎么着,他不想管了。”
正说时,张桂华过来了,朝唐飞亚招一招手。唐飞亚赶紧拢到她的身边,笑问:“华姨,黄志原弃子孙而不顾,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张桂华指一指那坟,“你师公跟黄志原的恩怨算是有了一个了结,他并没有输,却认输,证明他认识到自己的一些行为真的是错了。飞亚,关于黄志原跟你师公之间的恩怨,以及黄志原跟吴家老太太之间的事以后别问了,因为我们不想再说那些事。现在,我只想办正事,那就是让黄家涉案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同时,我也有义务帮助不相干的人,被他们引诱犯罪,以及被他们强迫着犯罪的人开脱。所以,华姨想问你黄致富找你说了一些什么事?”
唐飞亚觉得张桂华和黄志原之间肯定有一个特别的约定,所以才不让他再提那些事,不让提就不提了,反正只要让黄致富等人受到应有的惩罚,理顺那些事就行了。他把那支录音笔掏出来,递给了张桂华,随后又说:“华姨,既然黄志原表态不管他的那些孙子们了,是不是该收网了?这是黄致富的陈说,说得很详细,他的犯罪过程其本上都在这录音里体出出来了,你拿去整理吧。”
有了这份录音,黄致富想抵赖都难,能帮着做这些事,他觉得很自豪,又说:“我现在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要先行离开,这支录音笔很好用,华姨你把黄致富的录音整理完以后再还给我好么?”
“好,”张桂华点了点头,“去吧,按照我之前所说的方法把该做的事做好,还有你自己的事也不能出差错,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另外,等所有的事了结了之后,所有不明白的事自然会明白了。”
“好,我会按照华姨之前的吩咐把那些事办好,那我先走了。”唐飞亚不想跟柳之洋等人再说话,因为怕听到同一件事的不一样的说法,撂下话就走。
莲花撒腿就追,几步赶上唐飞亚后笑说:“飞亚哥哥,我要跟你一起走。”
唐飞亚扭过头去瞧,只见张桂华直摇头,他明白她的意思,那就是让他别把莲花带走。他没有停步,又走得两步,笑说道:“莲花,你现在得听华姨的话,等你帮华姨办完了事再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莲花对于张桂华完成任务很重要,没有莲花,黄家的那些人耍起横来很难对付,他当然知道其中的厉害,肯定不能把莲花带走。另外,他是有妇之夫,把一个跟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大姑娘长期带在身边也不是一个事。然,他又不能跟莲花说这些道理,因为她根本就听不懂,只好连哐带哄,就像哄孝子一样。
莲花笑说:“飞亚哥哥,我跟华姨在一起不好玩,这样不许做,那样也不对,规矩好多。”
眼看着要下坡了,唐飞亚停下步来,莲花当然也不走了,站在他的身边。他瞧着她笑说:“莲花,你不乖了。”说着就把脸一阴,装出生气的样子来。
“飞亚哥哥,让我跟你在一起,我保证乖乖地听你话。”莲花扯着他的手臂摇呀摆的撒娇,像极了一个可怜的妹妹求着要哥哥呵护一样。
唐飞亚心疼了,以莲花的单纯,接受那样的训练,承受那样的管制实在是难为她了,他瞧着莲花那变得有点黑的脸,不忍心了,想带她走了。然,他回过头去瞧时,却见张桂华投来求助的眼神,他知道她是求自己把莲花留下。他也理解张桂华的难处,要是没有莲花相助,如果碰上高手,单凭张桂华和她的那些手下根本对付不了。
他想了又想,把心一横,笑说:“莲花,你跟我在一起永远长不大,你只有跟着华姨才会成为大人,才会有乐趣。再说,当初是你自愿跟着华姨,自愿去接受训练的,你现在不能反悔。你要是反悔了就是不讲信用,我不跟不讲信用的人交朋友。”故意挤出生气的样子来。
这招还真管用,莲花把手一放,退一退,“飞亚哥哥别生气,我不跟你走了,我要听华姨的话,我要长大。”
唐飞亚朝莲花挥一挥手,“好样的,那你回到华姨那边去。”嘴上说着话,心里却暗暗计较,“这丫慢慢地长大,开始懂得一些事了,等她那天谈恋爱了,就不会对我有依赖思想了。”当然,现在还不能跟她说那些情呀爱的事情,为时尚早。
莲花一步一回头,慢慢地朝张桂华走去。
唐飞亚为了不让莲花反悔,把心一横,大步流星地下了山,没有再回头。
……
一来一去,唐飞亚回到情人谷时已经是下午的十七点,太阳偏西,快要落下山去了。他想着自己的爸妈和吴秀丽还在那乱石堆处,把车在河道上停好就急急忙忙地往里赶。
到了半路,却见刘金丽提着鞋,光着脚丫从河里走来,还一边走一边骂人。唐飞亚听得清楚,她在骂他的老爸唐一山是老混蛋,骂她的妈妈不知羞耻。忍不住了,这丫居然敢骂他的爸妈,他紧走两步,迎着刘金丽张开又臂,大声说道:“喂,刘金丽,你干嘛要骂我爸妈。”
刘金丽不但光着脚,还看披着头发,也许是被头发遮住了眼,现在才看见唐飞亚,惊一惊,往后退一步,把头发往后一挑,瞅着唐飞亚“嘿嘿”地冷笑一声,“唐飞亚,今天的事全是你安排的吧?你倒好,安排好了这出戏,你自个儿跑了,却让你的妹妹和那个姓吴的女人来收拾我对吗?”
闻言,唐飞亚细细一瞧,见她脸上有五个巴掌印,很明显,她挨了打。谁动手打她了?他不忙着知道是谁动的手,只想让这个无耻的女人先醒悟。他也挪到河里站好,任凭河水哗啦啦地从双脚间流过,一瞬不瞬地盯着刘金丽说道:“别管是不是我安排的这出戏,请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什么问题?”刘金丽的脸上火辣辣地疼,嘴上说着话,心里却暗暗地、恶毒地骂着那个打她的人。
唐飞亚正色问道:“告诉我,你还要脸吗?”跟这样的女人没有什么好讲的,语言越恶毒越有用,软语相谈不会有好结果。
“你什么意思?”刘金丽知道他的问话是什么意思,心里发慌,嘴上却硬。
唐飞亚说:“你真不要脸,我好心救了你,帮你盘下了一个店,让你在这座大都市里有了立足之地,你倒好,居然使出旧手段引我的老爸,你让我怎么想?你让我怎么面对唐飞龙?你让别人怎么说我爸?”
一顿数落,刘金丽的那张脸泛上一抹红,低下了头,很显然,她也觉得这件事做得有点过份。好半响她才说:“唐大哥,这件事我是做错了,但是,你要清楚一件事,那就是你爸主动要跟我好的,他还说了很多好话,开出了我无法拒绝的条件,另外,我现在也碰上了一件非常麻烦的事,需要一大笔钱才能解决掉这些麻烦事,所以,我跟他一拍既合。”
“我爸给你开出了什么条件?你又碰上了什么麻烦事?”唐飞亚虽然把问题抛了出来,却认为不可能得到准确的答复,因为刘金丽是一个不能轻信的人,她的话不能全信,又不能不信。
刘金丽说:“唐大哥,你对我有恩,我不想对你撒谎,现在我不想说那些事,如果你非要我说,那我就胡说,你想听么?”
她还真够直白的,不过也好,她不想撒谎就是好事。他认可地点了点头,“好,那我今天就不逼问你了,我只想知道你今天为什么不想跟我说真话?”
“因为我挨了打,心里不舒服,不想跟你说真话。”说话间,刘金丽伸手摸一摸挨了打的地方,眼里掠起一抹恨,“好疼的,这个混蛋不得好死,把我的牙齿都打落了一颗,好疼。”
“谁动手打了你?”唐飞亚好想知道是谁这么狠,当然,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只是想让刘金丽亲口说出来。当然,他并不是幸灾乐祸,而是想化解刘金丽和那个动手打人的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