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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民,这次的事要办成了。我让老胡好好感谢你。”
“你请我喝酒就行。老胡——还是算了吧。”
“那行,听你的。”
肖向民发动了车,朝刘海挥了下手,呼地出了政府大院,往龙安市开去。
肖向民来到龙安市,天已经黑了。他到姚蕊办公室楼下,看到上面的的灯还亮着,知道姚蕊还在办公室里等他。赶紧下车,三步并做两步跑了上去。
姚蕊的秘书邱英看来是先下班了,桌上的东西收拾得很干净整齐。肖向民把外面的门顺手给关上了,然后轻轻推开门,走进了姚蕊办公室。
姚蕊正坐在沙发上拿着一份文件在看着。肖向民悄悄走到她身边,一把将她搂进了自己的腰里,想给她一份惊喜。
姚蕊却似乎早已经知道他进来,转过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嗔说:“你车一到楼下,我就看到了,故意装做不知道而已。你这个坏家伙,也太放肆大胆了,竟然进来就搂搂抱抱的。”
肖向民站起来把窗户关上,窗帘也拉了,将姚蕊抱起来就放到办公桌上。
姚蕊吓得不轻,赶紧就溜了下来说:“向民,你想干什么,你知道这是市长办公室吗?”
“我当然知道。要不然怎么有一张一样大的办公桌呢。”肖向民再次揉身而上,将姚蕊压倒在办公桌上,俯身便亲吻起她来。
姚蕊手舞足蹈地挣扎着,要将肖向民推开。肖向民吓她说:“你要再挣扎,弄出大的声响来,惊动了门口的保卫,那才真的麻烦。
姚蕊吓得不敢再动,用手着肖向民的部说:“你真的想在这里?”
“嗯。”肖向民点点头。
“不要吧,我们到守望园去好吗?”
“不——”肖向民手已经伸进了姚蕊的衣服里索起来。
“向民,我求你了。别在这里。这太危险了。”姚蕊紧张得抓紧了肖向民。
肖向民不理她,手从上往下滑了去,轻轻一插,便沿着裙沿伸到了腹下面,触到了那满地软的毛发。
姚蕊全身颤了一下,咬紧了嘴唇,紧紧抓着肖向民的肩膀,不再吭声。
肖向民得意地坏笑着,边俯身从脸上一路往下在姚蕊身上亲吻着,右手就摸着去解姚蕊裙子上的扣子。
姚蕊再次被吓了一跳,突然用力将肖向民推开,满脸绯红,慌乱地说:“不行,这里绝对不行。向民,我们都是领导干部,要是被人发现了,影响太坏了。”
肖向民一把又将姚蕊搂住:“领导干部怎么啦,你情我愿,都是单身,发现了又怎么样?”
“不是。向民,我还是市长呢。这要是传出去,老百姓怎么看我?各级官员怎么看我?以后谁还敢到我办公室,他们坐在我办公桌前会怎么想……”
“你话真多。”肖向民才不理姚蕊的话,大手一用力,将姚蕊的裙子连同裤一起扯了下来,就将她推倒在办公桌上。
姚蕊惊呼一声,见肖向民执意要在这里,也没有办法,只好说:“那你轻点,别弄出声响来。”
肖向民那里还顾得上说话,将姚蕊的腿抬起来,把她的裙子裤一起拉出来,迅速扑了上去。
……
事情一完,姚蕊缓过气,立即将肖向民推开,然后滑下桌子,抓了一大把的纸把卫生搞了,捡起地上的裙子迅速套上,又跑到卫生间里弄乱的头发和衣服整理好了,洗了把脸。还拧了把热毛巾出来帮肖向民擦去头上脸上的汗,这才坐到了沙发上去泡茶。
“你这个坏家伙,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简直没边没谱了。我可告诉你啊,只此一回,下不为例。”姚蕊把泡好的茶端了一杯给肖向民。
肖向民没有理她的话,朝她把嘴巴张开。
“干嘛?”姚蕊不解地问。
“啊、啊。”肖向民啊啊地张着嘴,就是不说话。
“真拿你没办法。”姚蕊明白了,肖向民要她喂呢。她一手在他的耳垂上轻轻拧了一下,一手把茶端到他的嘴边,小心喂给他喝。
肖向民喝完,在姚蕊脸上亲了一口,轻声说:“真是个好老婆,太享受了。”
姚蕊听得心花怒放,放下茶杯,抱着肖向民狠狠地亲了几口说:“要不你娶了我吧。”
肖向民却把姚蕊推开说:“还不行,等我也当了市长或者市委书记了,我就娶你。要不然,看似我压在你身上,实是你压着我。感觉太不爽了。”
“不想娶人家就说,还那么多歪理。”姚蕊噘起来了嘴。
肖向民就轻轻地把她搂进了怀里说:“再给我些时间好吗?”
姚蕊知道肖向民真正为难的是什么,也不逼她,转了话题说:“你说郭达中反对改革?”
“嗯,他说得很明确。”肖向民又把郭大中跟他吵起来的事说了一遍,把他说的话尽量一字不漏地说给姚蕊听。
姚蕊微微皱了下眉:“这事等袁书记回来,我马上跟他汇报。但是你也不能等,万一上面很快统一了意见,说不定省长就和袁书记一起下来了。”
“可现在郭达中大权在握,他要是反对,我能怎么办?别说他反对了,就是没有表示支持,多数人也都不会听我的。我看你们市里干脆把他给免了算了,让专职副书记临时负责市委工作。我想,我可以说服专职副记支持我。”
“你当市委市政府是我家开的啊,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姚蕊嗔道,“我实话告诉你,这事我帮不了你,即使帮得了,现在也不能帮。得你自己去想办法。”
“我怎么想办法啊?”
“赵超勤市长和袁刚书记都说你是妖孽。所谓妖孽者,就是能常人所不能,行为怪……”
“行了行了,别给我扣帽子。我自己回去想办法。”肖向民说着站了起来,作势要走。
姚蕊忙将他拉回来,把头靠到他身上说:“这样就生气了?”
肖向民就笑了,在姚蕊鼻尖上刮了一下说:“我舍得跟你生气啊?就是舍得也不敢啊,你可是堂堂的市长,想治我,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你知道就好。那就贿赂我吧。”
“再来一次啊?”
“再你个大头,我晚饭还没吃,等你来请我吃。你一来却跟兽似的。”姚蕊说着,眼睛朝办公桌方向看了一眼,突然却惊叫了起来,“该死的家伙,桌上竟然还有你那东西。”
“什么东西?”肖向民不解地问,也朝办公桌看去。
姚蕊已经拿了纸走过去在桌子上擦了起来。肖向民走过去看了一眼,发现上面还有几处斑白点,不好意思地笑了,走到卫生间拿了块抹布出来,帮着仔细擦了一遍。
搞完了卫生,姚蕊这才与肖向民俩人一前一后,完全一副上司下属的样子走着下了楼。
肖向民把车开到外面的餐馆吃了饭,再出来后,坐在车上,肖向民对姚蕊说:“真想跟你一起到守望园睡一个晚上。”
“哼,口是心非。真想就把我娶了啊,天天可以睡,你爱怎么睡就怎么睡。”
肖向民咧了咧嘴,不再说话。这是他的死穴啊,姚蕊轻轻一点,他就不也再有声音了。
肖向民想该做的事也做了,还做得那么刺激,为了不给人把柄。他就没再带姚蕊去守望园,直接把她送回宿舍,说了想办法把郭达中想调清江县当水利局局长的亲戚给卡住的事后,就告别了姚蕊,自己一个人连夜又赶回了清江县。
路上肖向民回想姚蕊说推动党员干部解放思想,转变机关作风的事只能靠他自己,心里很疑惑:这事靠他一个人根本就不可能啊,他只是一个常务副县长。而管思想管党员干部的是市委的职能,别说他一个常务副县长,就是县长没有市委支持,让他去干也干不成的啊。可是姚蕊却说得那么肯定。难道是她真的不能帮自己,还是真的帮不了自己,抑或根本就不想帮自己?
肖向民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这不太可能。现在姚蕊恨不得把什么都给他,如果为了帮他,让她把市长的职位给搭上,甚至把命给搭上,她可能都会在所不辞的。这一点,他肖向民完全可以感受得到。可为什么在推动党员干部解放思想,转变机关作风的事上,她的话说得那么绝,那么肯定?
只能靠自己?自己真有那么大的能耐么?
肖向民想不出自己可以从哪方面下手,而能避开郭达中,或者取得郭达中对这项工作的支持。郭达中麻逼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顽固派啊,他的立场表得那么坚定,还有可能动摇么?
肖向民叹了口气,看了下手表,见已经快到零点了,就想加快速度,却听到对面拐弯处传来轰轰轰的响声。他赶紧把车速降了下来。他听出对面可能来了拖来机。
什么拖拉机这么迟了还在路上?肖向民把车朝路边上靠了靠。缓缓地拐着弯。
拐过弯,肖向民看到一辆手扶拖拉机打着大灯朝自己驶来。他赶紧找个宽点的地方把车停了下来,想让拖拉机过去。
那拖拉机很快开到了肖向民车边,竟然停了下来。肖向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见拖拉机上跳下来几个人,手中都拿着棍子刀什么的,在车大灯的照耀下,显得特别的狰狞。
这些人想干什么?肖向民吃了一惊,预感到不妙,可去路已经被拖拉机堵住了,后退更不可能。这县道狭窄,不过就是紧挨着的两车道,又都是坡,在这深夜里要凭着往后倒,甩掉这些人,那只能是自己找死。他肖向民再好的车技也不敢这样玩。
肖向民只好不动,静静地坐在车里,看着外面的情形。他还是不敢相信这些人会冲着他来。
但那些人真就冲着他来。他们挥着手中的武器迅速地扑了过来,对着他的车子就一阵猛砸。玻璃碎片顿时乱为,稀里哗啦乱响。
肖向民见一根木棒冲自己砸了过来,立即推开车门,一脚将那人踢了出去,见头上又挥过来两把白晃晃的菜刀,赶紧翻了个滚,滚到了地面,然后迅速从地上跃起,从后面抓住砍他的那俩个人,用力将他们的头朝车身撞去,当即撞晕了他们。
“你们是谁,为什么砸我的车,还想杀我?我是清江县的肖向民副县长,你们可知道袭击和伤害政府官员是什么罪吗?”
“杀的就是你。”肖向民话音未落,他的背后一个声音冷冷地说着,一道寒光同时跟了过来。
肖向民闪身腾挪地躲过,同时顺手反抄,想抓住那人的手腕。
没想那人手脚极为灵活,一个矮身便闪开了肖向民的那一抓,接着竟然就朝肖向民的口踹过来一脚。
肖向民一看知道这是个练家,拳脚器械运用得极为娴熟。他不由倒吸了口冷气:到底是谁,竟然如此仇恨他,雇了这么好身手的人想要致他于死地?
肖向民脑子里电光火石地闪过几个人有脸孔,但来不及细想,前后左右四个人纷持各种不同的武器,已经悄无声息地又朝他扑了过来。
那些武器所指的方向,都是致命的地方。肖向民不敢掉以轻心,忙冷神应对。
四个人看来是训练有素,竟然分上中下前后左右一齐进击。这种攻击方法,相当于用一个笼子将对手困在一个极为狭小的地方进行,对方如果与四个攻击的人身手都不会差很多,那么对方必定会惨败于四人之下。肖向民记得在部队时,教官把这种攻击方法称为“小四型阵”,如果四个人训练有素,威力会是四个人功力的两倍。
肖向民不得不感到吃惊了:这些人看来晚上是抱着一定要除掉他的决心来的啊。看来不下重手应对是不行的。
“你们最好识相点赶紧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肖向民瞅准一个空档,虚晃一拳,突然一个侧踢,将左边的那个人给踢飞了出去。
肖向民这一脚踢得神出鬼没,那些人完全没想到他的左脚会那么厉害,又被他的右拳虚晃了一下,左边的人便大意了。而肖向民出腿的速度如同电光火石,又在黑夜之中,力度又大,一旦中招,没有不飞出去的。
左边的人叭地摔在两米开外,痛得在地上哼哼直叫,一时爬不起来。肖向民心里当即轻松了下来,迅速反身朝后面的人反扑过去。
后面的人早已经注意到,侧身一闪,躲过肖向民的拳头,同时挥起手中的砍柴刀就朝肖向民脑袋削了过来。
这人的刀法是有讲究的,削出去的弧线从左到右从下往上,这一路削过去,几乎可以波及肖向民的全身,肖向民想躲孔很难躲,悄微躲不到位,全身上下的部位都有可能被削到。
不过,肖向民把左边人踢飞后,就已经不把那些人放在眼里。他见白晃晃的刀削过来,不但不退,反而迎了过去。这使得那舞刀的人看了,不由得感到惊疑,手不由就慢了。这一慢,手腕便被肖向民扣住。
肖向民抓着对方手腕迅速就一拧,只听喀嚓一声,那人的胳膊骨头便断了,刀当地一声掉落在地,痛得龇牙咧嘴地大叫了起来。
肖向民又补上一脚,将他踢趴在地。
剩下的两人一看,赶紧一齐挥着武器朝肖向民扑去。肖向民此时已经没有一点压力,前后腾挪几步,一拳一脚,便将剩下的两人也给打趴在地上了。
肖向民蹲到地上,抓着一个人的领子,将他提了起来,看着他问:“你是谁?为什么要对我下杀手?是谁指使你来杀我的?”
“哼,别以为你拳脚功夫好,就可以逃过这一劫。我告诉你,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你都是回不了清江了。”突然,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在灯光外的黑暗中冷冷地说道。
肖向民抬起头朝声音的方向望去:“你是谁?”
“你觉得现在你问我,我会告诉你吗?”黑暗中的声音冷得让人打颤。
“为什么要杀我?我跟你们有什么仇?”
“这只能怪人太多事。当官就好好当官,能捞点好处就捞点好处,别人怎么样关你屁事啊,要你管那么多?”
“你是巩万谷的人?”
“巩万谷算个毛。”黑暗中的声音显得很不屑。
“那你是……”
“死也不会让你知道的。”对方说着,慢慢走到了灯光的边缘,让肖向民可以看到他的轮廓,却看不清他的脸,“我知道你功夫厉害,所以特意带了这个来。我不相信,连枪都对付不了你。”
那人抬手点了根烟,打火机的火光闪过,肖向民清楚地看到那人手上提着一把鸟铳。
肖向民实在想不出自己到底得罪了谁,让对方竟然恨到想致自己以死地的地步。他相信不会是官场中的人,除非是那人不想混了。否则,官场中的人,还没人傻到这个地步。何况自己也没有做过什么值得让对方恨到要杀自己的地步的事啊。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肖向民也冷冷地说,“你只要一开枪,不管杀不杀得了我,那都是非法持枪的杀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