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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发女主任087亡羊补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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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沛杰今天早上起得有些迟,以前都是他自己主动起来进行晨练,从来都不需要别人来叫醒他,所以覃涌泉和刘继珉只要是和他在一起住也没有叫他起床的习惯,可是今天,廖沛杰却破天荒地想让别人去叫醒他,可是等了半天也没有人去叫他,最后还是自己起来了,警卫员见他房间的门开了,就连忙走过来问他是把早餐送到房间里来还是他自己到餐厅里去吃,廖沛杰说还是去餐厅里去吃吧。.

警卫员就带廖沛杰走到六楼贵宾早餐厅,这里是专门为重要的领导来住宿时准备的吃早餐的地方。覃涌泉和刘继珉都已经来到了这里,他们看到廖沛杰过来,也都端着自己的餐盘来到廖沛杰的跟前,廖沛杰说:“你们两个人起来的好早啊。”

覃涌泉说:“我们两个今天起得早,本来想到您房间去叫您,可是又怕影响了您休息,所以就直接到餐厅来了。老板,我觉得我们今天一早就得跟老头子打个招呼了,他昨天过来北城这么大的事,如果我们再装着不知道就有些说不过去了。昨天我们不见还可以说怕他旅途劳顿,我们也不忍心再打扰他,那么今天我们再不露面就不好再找理由了。”

刘继珉也说:“是啊,我觉得老覃说得有道理,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来到了北城,听说老头子也来了,这本来是一件很让人高兴的事,按照常理我们应该喜出望外才对,程书记和您大概都有好几年没有来过北城了吧,这突然间一下子我们都来到这里相聚,这是多么大的巧合啊,难道说我们还不应该在这里开怀畅饮地喝上几杯吗。”

廖沛杰鼻子里“哼”了一声,说:“谁知道这是不是巧合,说不定他是故意来给我搅局的呢。”

覃涌泉说:“不管是不是真的巧合,我们今天就只能把它当做是巧合,不然这台戏就没有办法再演下去,现在我们就好比是已经被推到了舞台上的演员,大幕已经拉开,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没有退下去的道理,不演也得演,而且还要处处小心,千万不要让这场戏演砸了。”

廖沛杰好像胸有成竹,他嘴角一抽,露出一丝冷笑,说:“哼,这场戏砸不了,即便是砸了,也会有人出面为我们圆场子的,放心吧。”

覃涌泉和刘继珉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低头吃饭不再说话。廖沛杰说:“等吃完了饭,你们两个到我房间里来,我们再商量一个对策。”

覃涌泉和刘继珉都说:“好。”他们就各自吃饭。

吃完了早餐,覃涌泉和刘继珉一起来到廖沛杰的房间。覃涌泉说:“老板,我觉得您现在就得亲自出面给老头子打个电话,不然再晚了就不好说话了,您一定要高高兴兴地跟他装傻,表现得越自然洒脱越好。”

廖沛杰说:“好,我们今天就给他来个装痴买傻油盐不进。”

覃涌泉说:“不对,我们昨天不是都已经说好了吗,应该是油盐全进。”

刘继珉说:“是啊是啊,首先您态度要好,不管老头子说什么您都要先听着,先接纳下来,至于消不消化,那是下一步的事,无论如何我们今天都要把戏演完,下午安安稳稳地回到省城去。.”

廖沛杰说:“好吧,我现在就给老头子打电话过去。”

说着,廖沛杰拿起了电话,想了想,又酝酿了一下感情,让脸上的肌肉变得柔和一点,露出了一丝笑容,这才拨通了程明远的电话。

对面的电话响了两下,是警卫员小邵接的,他说:“噢,是廖省长啊,程书记正在吃早餐,他的手机在我这里,要不您等会儿再打过来吧。”

廖沛杰说:“那好吧,待会等程书记吃完了早餐,你告诉他我打来过电话了就行了。”

小邵说:“好的,廖省长,我待会跟程书记说,您要不要程书记给您回电话呢。”

廖沛杰说:“不用了,我待会儿再打过来吧。”说着就挂断了电话。

覃涌泉和刘继珉都看着他,廖沛杰也看了看他们俩,苦笑着摊了一下手,说:“你们看见了吧,不是我不诚心,是人家把电话放到了别人的手上了。”

覃涌泉说:“别泄气,待会儿程书记知道了您给他打过电话了,就算给了他一个撒气的口子,这人要是生了气也跟这皮球一样,您总得让他把气一点一点地撒完,然后当您再见到他的时候就没有脾气了。”

廖沛杰说:“嗨,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不过是没有向省委请假自作主张地来了一趟北城,我这还什么事都没做呢,就让他给撞上了,他想抓我的把柄也抓不着啊。”

覃涌泉说:“幸亏我们昨天还没有在柯剑南的面前把底牌亮出来,要不然想收场也不好收了。”

廖沛杰说:“是啊,就是便宜了柯剑南那个臭家伙了,这一次又拿他没办法了,我真是咽不下这口气啊,你们他柯剑南的运气怎么就这么好呢。还有那个倪佩霖,现在我倒不知道要拿他怎么办才好了。”

刘继珉说:“做事不能太着急,一定要有谋略,识时务者为俊杰,能屈能伸方显英雄本色,现在我们需要的就是超常的耐心和智慧。”

廖沛杰说:“好吧,先不管他们了,我们先把老头子这边的事应付过去了,然后再考虑如何回过头来收拾他们。”

正说着,忽然门铃响了,覃涌泉走过去把房门打开了,就见陆贵民有些慌张的样子,陆贵民着急地说:“覃厅长,老板在不在房间里,我有急事要向他汇报。”

廖沛杰听到是陆贵民,就起身把他叫到套房的嗅客室里,小声地问:“什么事这么慌张。”

陆贵民也压低了声音,说:“刚才我在倪市长的房间里,听到柯书记给倪市长打电话,问他见没见到李伊君,说她的手机关机了,让人到她的家里找也没有找到,他问倪市长知不知到李伊君在哪里,说是程书记急着要见她。”

廖沛杰皱了皱眉头,说:“这大清早的,老头子要找李伊君做什么,不会是他知道了昨天晚上的事吧。”

陆贵民说:“应该不是,昨天的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不会这么快就传到他那里,李局长不是程书记夫人的娘家侄女吗,程书记大概是受了他夫人之托想在北城见见她吧。”

廖沛杰说:“不是只听说李伊君是他的远房亲威吗,怎么就成了他夫人的娘家侄女了,你还听说什么了。”

陆贵民说:“没有什么了,倪市长挂断柯书记的电话以后,接着就打李伊君的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他就问我李伊君昨天晚上是不是住在酒店里,我说我也不知道,他就说,昨天晚上李伊君陪着老板洗温泉之后是否回家了还是另外开了房间,我说我去问问前台有没有新开的房间,我就借机出来向您报告了,您说我现在是去找李伊君吗还是去跟倪市长说没有找到。”

廖沛杰想了想说:“这样,你不要亲自去找,你让服务员去查房间,让他们去找,你把你的手机号留给前台,让他们找到以后打电话通知你,你现在就回到倪佩霖的身边去等结果。”

陆贵民说:“好的。”说完,就急匆匆地走了出来。

廖沛杰回到里面的房间里,跟覃涌泉说:“你们听说过程书记的夫人在北城有一个娘家侄女吗。”

覃涌泉说:“不就是昨天来吃饭的那个李局长吗,听说她跟这里的陈副市长的婚事还是程书记亲自安排姜延平去主持的婚礼呢,这事在整个滨江省都传遍了,您不会是没有听说过吧。”

廖沛杰说:“我只听别人说过程夫人有个远房的亲威在北城,后来嫁给了这里的副市长陈国亮,怎么现在才听说是程夫人的娘家侄女呢,你别看这种亲属关系,近一层和远一层那意义的差别可是大了去了,如果只是一般的远亲,他也就是在嘴上说说,一旦遇到了实际的问题可以大而化之,不会有什么牵扯不清的事,但是如果是程夫人的娘家侄女那可就大不一样了,这不只是牵涉到程夫人一个人的事,弄不好会牵动程夫人娘家的七大姑八大姨的,搞不好会有麻烦事的。你们怎么从来也没有跟我说起过李伊君竟然跟程家的关系这么亲密呢。”

覃涌泉说:“这个……,我们也搞不清楚究竟亲密到什么程度,再说,我们以为这些事情都是公开的秘密,您应该是知道的呀。”

廖沛杰说:“唉,我怎么会知道得这么详细,我昨天可能是惹了祸了。”

覃涌泉神秘地看了看廖沛杰,说:“怎么了,老板,您昨天不会是真的和她……那个了吧。”

廖沛杰烦躁地说:“那个倒是没有,不过,反正也差不多了。”

覃涌泉和刘继珉同时惊愕地张大了嘴吧:“啊!”

廖沛杰说:“那怎么办,现在趁老头子还不知道,先把李伊君的嘴封住吗。”

刘继珉说:“我觉得李伊君那里倒是不必担心,她再傻也不至于自己把这事说出去,倒是其他的知情人应该小心,他们如果知道了李伊君和老头子的这层关系保不准不会去向老头子通风报信邀功请赏,到时恐怕对老板您不利呀。”

覃涌泉说:“是啊,现在的人就是见风使舵的多呀,有几个是死心踏地为了哥们义气而不惜舍弃功名利禄的。”

廖沛杰说:“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也就是陆贵民一个人,大不了在再加上一个这个酒店的翟老板,这两个人应该不会去出卖我吧。”

覃涌泉说:“翟老板是个生意人,我们又是住在他的酒店里,笑迎八方客,为顾客保守秘密本来就是他的职业操守,倒是那个陆贵民,他跟倪市长的关系这么好,谁能保证他不会跟倪佩霖透露风声呢,不过您现在还没有表现出对倪佩霖的强烈不满,他平时跟柯剑南的关系也不怎么和睦,应该还不至于马上就出卖您,不过时间一长,一旦他发现您对他有所戒备之心,到了那时情况可就说不准了。”

廖沛杰说:“以后再怎么样已经无关紧要了,只要他今天不说出去就行了,到了晚上我们回到了省城,他们再想抓到我的把柄就不容易了,所有的事情我都可以一口否认,他们也没有看到我们怎么样,没有证据的事,大家也就是嘴上说说而已,过上一阵子嘴瘾过了也就没有兴趣了。”

刘继珉说:“那今天怎么样能保证他们不说出去呢。”

覃涌泉说:“怀柔。只有怀柔,您要对他们实行怀柔政策,才能把他们的心拢络住,只要他们的心还在您这边,您就不用担心他们会做出对您不利的事来。”

刘继珉说:“难喽,昨天晚上,老板和李伊君上演的那场饮酒夺娇的戏保不准不会伤了倪佩霖的心,谁都看得出来,昨天晚上您跟李伊君是在演戏给老倪看的。”

廖沛杰说:“别想这么复杂了,事已至此,我们也只能是随机应变了,这画虎画皮难画心的,我跟老倪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回到从前了,他想要怎么做也只能随他去了,不过,我待会还是要约他好好谈一次,尽量往好处争取吧,唉,我要是昨天晚上不让他把李伊君叫过来一起吃饭就好了,你说我跟他倪佩霖较的什么劲啊,说白了,他也就是我们的一只听话的狗而已,哄着他高兴不给我们惹祸不就得了,嗨,我也真是头脑发热,现在也只能亡羊补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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