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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你,想不淘气都难。.夏远樵在心里嘟囔了一句,但是想想此行的重要性,还是按捺住了自己蠢蠢欲动的心情。目送若云出了房间,他这才打开手里的纸条,只见上面清晰的写着:北方华瑞司法物证鉴定中心,刘海,下面是一个手机号码。
奶奶的,这个萧明东的手伸得真够长了,连这都弄得一清二楚,简直有点不可思议了,他在心里默默地想道。可是,为什么一定要楚楚当这个儿媳妇呢?就因为楚楚喜欢那个大帅哥,当哥哥的非要成就妹妹的心愿?这个解释连夏远樵自己都不能接受!退一步讲,就算通过鉴定,吴雪是夏远峰的亲生女儿,不能和夏一凡结婚,那也未必就意味着楚楚一定能和一凡走到一起啊,这是两个成年人的婚姻,又不是孝子过家家儿。
另外,从两个人几次通话的内容上判断,自己所掌握的远航集团进口矿石中的问题,萧明东似乎也掌握,而且好像比他掌握的还要详尽,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问题就来了,萧明东在已经掌握这么多内幕、自己还拥有强大的经济实力的情况下,随时都有可能给夏远峰致命一击,何必劳烦自己这样一个小人物呢?
想到这里,夏远樵的心一沉,刚刚因为看到若云而产生的那些冲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萧明东之所以这样做,只能有一种解释,就是目前掌握的这些东西,还不足以见血封喉,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他始终躲在幕后操纵,而将自己推上了前台。将来一旦有了变故,首先暴露的是他夏远樵,而萧明东则是可进可退,必要的时候,还可以让他当个替罪羊。
至于萧明东到底想拿楚楚、一凡和那个吴雪做什么文章,他目前还不得而知,而且也无从判断,但是,这里一定有大问题,大到足以让远航集团这条大船沉没的问题。
既然你把我当成冲锋陷阵的马前卒,那咱们就得谈谈条件了,没点实实在在的好处,我凭什么给你当这个炮灰呢。
想到这里,他打开桌子上的矿泉水,咕咚咕咚喝了两大口,润了一下嗓子,这才拨通了萧明东的电话。
“阿东啊,这天都快亮了,没打扰你休息吧?”他笑着问道。
“九叔披星戴月的赶路,我哪里敢休息啊,实不相瞒,我一直在等九叔的消息。”萧明东的语气很平静,声音也丝毫没有倦意。“怎么样,路上顺利吧,见到若云了吗?”
“早就见到了。.”夏远樵话锋一转,扯到了若云身上:“阿东啊,你从什么地方淘来的这么个美女啊,这简直是旷世极品啊,怎么样,手头还有没有富裕,给九叔也介绍一个,让我也享受享受。”
萧明东嘿嘿一笑,说道:“瞧您这话说的,只要九叔喜欢,若云随时可以伺候您,一切费用我全包了还不成吗!”
“那好,咱们可就一言为定了。”夏远樵似乎对这件事更感兴趣。“那你就给九叔安排个时间吧,我还真有点等不及了。”
“这个好说,九叔,你先把亲子鉴定的事情搞定,剩下的事我来安排。”
夏远樵突然沉默了,他把手机往茶几上一放,然后脱下衣服,自顾自地进了卫生间,冲澡去了。
连洗澡带吹风再刮脸,足足忙活了半个多小时,他才晃晃悠悠地出了卫生间,瞥了一眼手机,居然还处在通话状态。
这小子还真有耐心,他想。那就让他再等一会吧。
天已经快亮了,拉开窗帘,一缕清晨的阳光照射进来,给房间平添了些许生机,他从随身的皮包里翻出一支古巴雪茄,点燃后深深地吸上一口,然后舒舒服服地往沙发上一坐,这才拿起了电话。
“喂!阿东,你怎么还没挂啊?”他故作吃惊地问道。
萧明东还是很平静。只是淡淡地说道:“九叔没挂,我怎么能挂呢。”
“哦,那就先挂了吧,赶了一夜的路,我也有点困了,想先睡一觉,等睡醒了再说吧。”说完,也不待萧明东回答,便挂断了电话。
他甚至可以想象萧明东在电话那一端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心中骂道:小娃子,老子打拼天下的时候,你还穿着开裆裤呢,凭手里有几个臭钱,再搂上一个大粗腰,就想把我耍得团团转?
过了足足十分钟,电话又响了起来,但是,他并没有接听,一直等到响了三遍,他才接起电话,故作疲态地说道:“谁啊......”
“九叔,我是明东。”
“阿东啊,咱俩不是刚说完吗?先休息一下再说吧。我实在是......”
剩下的话还没说出来,萧明东迫不及待地打断了他:“对不起,九叔,您可能是误会了,以为我在利用您,既然这样,我就实话实说了吧。”
“我洗耳恭听。”夏远樵又抽了一口雪茄烟,笑着说道。
“九叔,家父是怎么死的,你一定知道吧?”
“不是心脏病急性发作吗?”
“是心脏病发作不假,但是,那都是夏远峰那条老狗害的!”萧明东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母亲去世之后,父亲又迎娶了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就是楚楚她妈!但是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个臭女人居然背着家父和夏远峰有了苟且之事,被家父撞上之后,这才心脏病发作的。”
“啊?”夏远樵吃了一惊。萧明东的母亲去世后,他的父亲又娶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女演员,这件事当年也曾经轰动过商界,可是要说这个女演员与夏远峰偷腥,这就令人难以相信了。一则,夏远峰的私生活一直很严谨,从来未传出过什么绯闻,二则,以夏远峰的身份和地位,就算要玩女人,怎么也不至于搞到最要好的朋友头上。所以,他略微沉吟了一下,犹豫着问道:“阿东啊,这个事会不会有误会?我感觉他不至于吧.......”
萧明东叹了一口气道:“九叔,你以为夏远峰那老家伙是个什么好东西吗?当年要不是他出卖,你家老爷子怎么能被判得那么重,你的亿万家产又怎么能灰飞烟灭,其实,他是典型的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人都害到了自己叔叔的头上,还有什么事他不能做?你别看他把你留在身边,可是这么多年,你干得还不都是都是打杂扫地的活儿嘛?远航集团的主营业务,你连个毛都没摸到!”
这些话说得并不错,夏远峰确实是一个城府极深,这些夏远樵还是有所了解的,但是,说他跟好朋友的老婆私通,还是有些难以理解,换言之,这么做成本太高了......
见夏远樵没说什么,萧明东接着说道:“我自然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这都是家父临终前亲口告诉我的,而且他也一直怀疑,楚楚并不是他的亲生女儿,所以,家父去世之后,我专门收集到了夏远峰那个老狗的头发,然后送到司法鉴定中心,找专家做了鉴定,果然,楚楚就是他的亲生女儿!”
夏远樵听得目瞪口呆,嘴巴里叼着的雪茄都快熄灭了。他咽了口唾沫,低声的说道:“可是,这些事,夏远峰本人和楚楚的妈妈不可能都不清楚啊。”
“说来也奇怪,这件事他们一直没有任何怀疑,其实,直到父亲撞到他们俩之前,夏远峰还多次说楚楚和一凡简直是天生的一对儿,将来要是能在一起,那咱们俩家可就真是强强联合,天下无敌了。事发之后,爸爸无意中见了一张夏远峰年轻时候的照片,才依稀感觉楚楚有点问题,他病重那些天,一直叮嘱我不要再追查这件事,因为楚楚从小就是老人家的掌上明珠,这么多年,他也始终将楚楚看做自己的亲生女儿,所以,不想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明东,你说的这些也太蹊跷了吧,这......这可能吗?”
“废话!”萧明东几乎是在吼叫:“有拿爸爸脑袋上的绿帽子开玩笑的儿子吗!从我知道了这件事那天起,我就发誓,一定要剥下这条老狗身上的那层皮,让他身败名裂,让他遗臭万年!”
“哦......这个,阿东,你先别激动,对不起。”
萧明东缓了缓,叹了一口气,恨恨地说道:“这个老东西从年轻的时候就到处寻花问柳,在农村插队的时候,就跟好几个女人不清不楚的,现在这个吴雪,估计也是他的孽种。”顿了顿,他又说道:“这个吴雪到底是不是他的种儿,我丝毫没兴趣,我现在要的就是,夏一凡必须和楚楚结婚,我要让夏家的名誉扫地,让那个贱女人自食其果、滚出萧家,让所有人都看这个天大的笑话,让这个爆炸性的新闻和远航集团进出口的黑幕,成为全国人民茶余饭后的谈资,到时候,他想不死都不成!就算死了,我也要让他闭不上那双狗眼,永世不得安宁!”
听完这些怨毒的话,夏远樵总算弄明白了萧明东到底想干什么。这绝对是个一石三鸟的计划,既然搞死了夏远峰,又把出轨的继母撵出家门,最后还能将远航集团彻底摧毁、并坐收渔利。
所以,他必须躲在幕后,不管出了多大的乱子,他始终是一个受害者,并且理所应当地获得所有利益。这件事,夏远峰当年做得缺德,而现在萧明东干得也不算光彩。可是,这样一来,自己就被推倒了最前面,一旦如此震撼的消息爆出,那恐怕也瞬间就会处于风口浪尖,根本无法掌控局势的发展了。
“阿东,这个事......这个事一旦坐实,那绝对是爆炸性的。到时候,我恐怕也不能全身而退吧.......”
“这个您放心,我早就替您想好了。”萧明东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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