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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野凉子在店小二的护送中,胆战心惊地从那“夺命电梯”上下来时,“五台山”的屋门自动地张开了。
一出“五台山”,川野凉子首先想到的是,积极主动而火速地将自己与火鸦的那盘“残骑”下完。这是他们之间的首次,也许是生命中的最后“一盘骑”。
店小二告诫川野凉子,半小时至多40分钟之内,她必须同火鸦分开,各自行动而又共同地执行一项非常特殊的任务。
川野凉子道:“这‘水到渠成’的计划总有个下雨的过程,本小姐连如何才能下雨都心中无数。心急吃不得热豆腐,用得着这么着急吗?”
店小二道:“大雨马上就到,你得赶快掏沟蓄水。否则,你会像那个愚蠢的美智子一样,很惨。”
川野凉子一惊:“黑队,她怎么了?”
店小二道:“如果‘水到渠成’的计划失败,你很快就能见到她的。但愿你不要见到她!”
川野凉子走进“云冈石窟”时,火鸦思念凤凰已经不能自拔。因此,他根本就没有心情搭理任何人。这个时候她的到来,对于火鸦而言显得有些多余。
“哎,想我了吗?”川野凉子根本没有时间预热,半个小时的时间让她完全没有伏笔地剥去衣装,将胸罩和粉红色的三角裤随手一扔,像泥鳅一样钻到火鸦身边,情不自禁地抚摸起他的裸体来。
川野凉子抚摸了一会儿,干脆将头枕在火鸦的胳膊肘上,然后又把玩着他那发达而柔软的胸肌,喃喃道:“想我就抱抱我呀,抱抱……”。
火鸦木头一样无动于衷,甚至有些厌恶和反感。从老鸦山与川野凉子“结为夫妇”下山时起,他一直想把她当作凤凰,但实在是做不到。进入悦来客桟以后,她那不可思议的行为,让他想起了东京名妓梅子。当然,如果是梅子,火鸦断然不会如此冷淡。
“抱嘛,你抱嘛。”川野凉子半睁半闭着眼睛,樱红的嘴唇开始在火鸦的脸上、脖上和胸上胡乱的撮起来。
火鸦的心思仍然在凤凰身上,任何人无法取而代之。因此,川野凉子的疯狂只能加重他的心里负担。他本想推开她的,忽然觉得这有些残忍,只好将身子扭到一边,由她折腾去。
川野凉子实在难以忍受火鸦的这种冷漠,一气之下,用力将他的身子扳回来,嗔怪道:“你呀你,难道就这么不在乎人家吗?”
“上锋的床上功夫是不是一流啊?”火鸦根本就不会吃这个女人的醋,但脱口而出的这句话却醋意浓浓。话一出口,连他都感到意外,自己怎么把水鸦当凤凰了呢?
虽然太原绯闻葬送了“火凤凰”的前途,却在他们之间架起了一座通往感情深处的桥梁。自凤凰含泪委身于麻脸警长以后,两人来往得更加密切了。每次在一起时,火鸦总提这个话题,弄得两人不欢而散。但恰恰是这种不欢而散,让他们都心欠久的很快又粘在了一起。
纸包不尊,两人的这点破事被麻脸警长发现了。他忍无可忍却又不敢招惹“火凤凰”,只好通过猴课长借奉天特务机关总部之手,棒打鸳鸯,让他们各居一方。
乌鸦队成立后,火鸦又有了接触凤凰的机会。但美智子的魔鬼训练,别说与情人幽会,连尿能洒尽最后一滴都烧高香了。
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与凤凰在一起了。因此,川野凉子被店小二带走后,火鸦首先想到的是潜入大同郊区那幢爬满青滕的别墅,与凤凰幽会。
那幢具有俄式建筑风格的别墅,是麻脸警长为讨好凤凰买下的。这个占据大同矿业5%股份的男人妻妾成群,而凤凰并非她们中最年轻最漂亮者。不过,凤凰可是麻脸警长的衣食父母。
借助凤凰牵线搭桥,麻脸警长攀上了表面上的大日本大同富士山株式会社总经理,而实为大同特高课头目的猴课长这棵大树,并使自己的股份有幸地保留下来。因此,麻脸警长从不敢怠慢凤凰,包括躯体上的慰安。即便如此,他也只能蜻蜓点水,每月就那么廖廖无几的表示一下。凤凰在男女的问题上除非主动出击,否则,跟守寡没多大区别。
川野凉子当然不知道这句话的出处,以为火鸦真的吃醋了,心里的苦憷渐渐化为甘甜。她想到了刚刚进入“五台山”时的情景,万般委屈顿时化为泪水,喷然而下。
“你坏,你坏,你真坏!”?”川野凉子不轻不重地掐了火鸦的胸肌一下,泣泣道:“我连上锋的脸都没法看到哩。”
“满脸麻子,是吧?”火鸦仍然用跟凤凰在一起时的口吻漫不经心地说道。
“麻子?你说上锋他是个麻子?”川野凉子低语道:“难怪他不正面见人呢。”
“我不敢想象,一个健康漂亮的女人与一个麻疯病人在一块儿,同吃同住,还要和他干那种事儿,会是什么样的感觉。”火鸦仍然不受任何干扰地各自说道。
川野凉子感觉到火鸦越来越离谱,想是不是受到啥刺激了,便摸他的头,不烧啊。
“和这么个又老又丑的男人在一起,吃得下,睡得着吗?”火鸦又自言自语地说起来。
“你说些什么呀?”川野凉子心想,自己从那可怕的“夺命电梯”上活着回来,至今惊魄未定。自己得不到他的安慰,反而来安慰他,这是什么男人啊?于是她想,本小姐挠挠你的关健部位,看你是假装,还是真的得病犯糊涂了?
“那个老男人‘提不起’,当然也‘放不下’,全靠你用手来帮助他吗?”火鸦麻木地瞪着天花板,鼓鼓的眼球一动不动。
川野凉子并没有弄懂火鸦的这句话,但动作却跟他的说法完全一致。因为,她想挠他的关健部位时,自然而然地想到了这个地方。她在火鸦讲话时已经将手伸到那里,他的那个竟然软软的提不起精神来。
“难道一个女特工,非得这么作贱自己吗?”火鸦将目光从天花板上往下移动,然后收了回来,正好落在川野凉子诱人的酥胸上,便触景伤情地说:“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我这朵鲜花就要插在你这堆牛粪上。我插!我插!”川野凉子以为火鸦在埋汰自己,把弄着那家伙的手逐渐加快了速度,直至它打起精神成为硬件。
火鸦突然翻身起床,像个凶神恶煞的魔鬼,扑向了川野凉子,并将她压在身下。
此时的火鸦如同一头勤劳的耕牛,不断地在她的身上耕耘着,嘴里不停地嘟嚷:“我插!我插……”
“笃笃笃”的,门被拍得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