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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排凤立即折身回到屋里,见美子怯生生的站在原地,并伸手不断地扯着樱子的衣摆,就意识到这孩子肯定有话要说。
“有什么话,就说吧。”杨排凤像母亲一样抚摸着美子的头,给她壮胆子。
美子生硬地用手比画着,正要开口时,寺内子来了,她也就没开出口来。
“排凤姐,排凤。”寺内子一挨近门就喊了起来,好像突然意识有旁人在场,就立即打住了。
寺内子一打住,杨排凤又摸抚着美子的头,示意让她先说。美子没说,倒是樱子先开口了。
“队长,房子上打斗正激烈时,樱子发现一个很奇怪很奇怪的现象。”
樱子聪明过人,刚学不到三个月的汉语,不但杨排凤能听懂,居然能把意思准确地表达出来了。
杨排凤转而抚摸着樱子的头,温馨地说道:“是吗?樱子说来给姐姐听听。”。
樱子顿感浑身热乎乎的,用孩子对母亲说话一样的口吻说道:“谢谢姐姐。姐姐想想,师太圆寂时,美子不是着急而没点香灯吗?”。
“原来是这事呀。”杨排凤微笑着,对心细若丝的樱子说道:“美子没点,俺到了师太屋里正准备点灯时,却让房上的事给打了岔了。不过,俺们事后再把这长明灯给点上。明正师太一向慈悲为怀,她老人家不会责怪俺们的。”。
樱子见杨排凤曲解了自己的意思,急忙解释道:“那长明灯,在房子上有人打斗的时候,就让人给点上了。.”。
杨排凤赞赏道:“是啊,樱子毕竟大一点,美子忙中忘记的事,让你给弥补上了。俺替师太谢谢你。”。
樱子见杨排凤听搅了自己的意思,急得一憋,憋得脸颊红红的说道:“姐姐误会了。那长明灯不是樱子点的,而是另一个人所点。”。
杨排凤急于知道寺内子到底有何大事,就不太在意樱子的话题,就随便说道:“都是师太的弟子,谁点这灯,她老人家都不会过于计较。”。
樱子更为着急了,就直截了当地说道:“那个点灯的尼姑,就是姐姐上树那天,鬼鬼祟祟地出现在灌木丛里的那个人。”。
杨排凤一听,有些失态地伸出双手,摇着樱子的两肩,连连问道:“什么?樱子你说什么?”。
“是不是梁子?”
樱子来不急回答,寺内子便抢先问道。杨排凤只好递眼色制止住她,让樱子说下去。
樱子慌慌张张地看了寺内子一眼,然后客观地说道:“光线太暗,樱子我没看清她是谁。不过,那个头好像比梁子高不了什么。”。
“就是梁子。不是她,还能是谁!”寺内子又嚷嚷起来。
这回,杨排凤没有阻止寺内子。因为她在想,那个神秘的人逃走时,梁子为什么大声嚷叫呢?
杨排凤若处无人境地的沉思起来。难道梁子趁房上打斗之时,溜进明正师太的房间将香灯点燃,旨在让自己看清那个大声嚷叫的人是她梁子?如果这嚷叫的人是寺内子倒不奇怪。可梁子毕竟有先前那些悲惨的经历,因而除了与寺内子争吵时针尖对麦芒地互不相让外,多数时候都沉默寡言。
梁子判若两人的嚷嚷,让杨排凤越来越觉得她有问题了。梁子的这一嚷嚷,是提醒自己她就在院内,从而让自己排除对她的怀疑?还是以此向那个神秘的人暗示什么呢?难道那位神秘人物光临五台山清风寺,是与梁子接头,还是协助己经暴露身份的梁子逃离?
樱子和美子在杨排凤静静地思考问题时,就乖乖地一动不动,也一言不发,生怕打扰她想大事情。
然而,寺内子却不断插话,所有矛头都指向梁子。但杨排凤一直安静地独自思考着,不接寺内子的任何一句话。
二尼在她们提到梁子时就出去了。她并非回屋休息,而是悄悄站在阴暗僻静处,防止有人窃听,当然包括那个神秘的人物再次来袭。
杨排凤眉头紧皱,如同雾霾天走进大森林,已经找不到路出来了。
寺内子想将杨排凤从雾霾中拉出来,就大声地对她建议道:“与其挖空心思而又绞尽脑汁的想不明白,不如将这日本小婆娘儿抓起来,施以酷刑,事情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杨排凤并没有搭理她,继续在神秘人物与梁子的身上寻找突破口和交结点,以便将“内鬼”查个水落石出。
而寺内子则误认为杨排凤不表态,就是对自己建议的默认,便出门大步流星地向众尼夜宿的那间房子奔去。
此时,杨排凤才意识到寺内子的莽撞会将事情复杂化,就急忙出门追她。
美子见此情景,加之寺内子已不在场,便将杨排凤的衣角拽住,然后从衣袋里掏出那张被自己捏得汗渍渍的纸,交给了她。
杨排凤接过纸张后,赶忙回屋借香油的灯光看了上面的内容一眼,顿时脸色突变。
“美子,这从何而来?”杨排凤急忙收起纸张问美子。
美子道:“在明正师太的枕头下发现的。”。
“天哪!”杨排凤将纸揣上,一步跨出门去,对二尼说道:“快去将那个人抓起来。”。
杨排凤一说,二尼就向众尼的夜宿处奔去,突然又停了下来,等待队长的明确指向。
“记住,抓的是寺内子,而不是梁子。”
杨排凤这一补充说明,让二尼困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