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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阡陌说话期间,扑克已被她重新整的整齐,向桌子上整齐一摊开,
“像周润发那样我不会,但是你抽出哪一张我还是知道那会是几,这个,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只是凭的是我的记忆。”
当由美抽出一张扑克牌时,果然像白阡陌笃定的那样,猜的很准,连着几张,白阡陌竟然都没有记错,
“我靠,我们宿舍竟然会出一个新一代赌神?”
沈碧塘非常不淡定,不就是玩个小小的斗地主吗?竟然整出个这么牛逼的技艺,这手法可不亚于周润发不敢说,那刘谦我看是八九不离十了!
“快说说,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由美也是很是崇拜的凑了过来,白阡陌把脸杨的有三尺高,只是悠悠的对着宿舍的房顶说了句:
“天机不可泄露啊!”
“靠!”
“滚!”
沈碧塘和由美同时出声,但是两个人却并不离白阡陌太远,总是在她周围晃荡着,
“那个,阡陌,你还会些什么,我不学,全当让我看眼界了。”
沈碧塘凑得比由美还要近,那脸蛋都快凑到白阡陌的脸上去了,白阡陌很是厌恶的推着她额脑门推开,用一脸看刚才她掉鼻涕的眼神鄙夷的看着她,
“你这什么眼神啊,都说了很多遍了,刚才掉的是眼泪不是鼻涕!”
“管你掉的是什么,又没落在我被上!”
白阡陌很是可恶,说完这话,就看到由美那尽是嫌弃的眼神看着沈碧塘,
“看什么看,早上赢我的钱,还没跟你算呢!”
沈碧塘这么一恐吓,由美立刻又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看着白阡陌,
“阡陌,你的表情告诉我,你会的不止这么多,你就让我开开眼界,让我看好了,今天别说是泡面的水,就连晚上的洗脚水我都包了~”
“真的?”白阡陌侧头,
“真的。”由美看着白阡陌一脸的真诚,白阡陌把目光又放在沈碧塘的身上,果然也是一脸的诚恳,白阡陌侧过脸看了一眼不做声的李雅文:
“绵羊?你怎么不好奇?”
“我不说!”
“哦!”
看着李雅文咬着嘴唇,白阡陌差点笑出了声,因为李雅文应该是知道她刚才做了什么,虽然她知道的只不过是自己特意露出的一点蛛丝马迹给她看,但是看到她那么难忍的替自己隐瞒,就觉得这个丫头单纯的可爱。
“来,我们给你表演一个相当有技术含量的啊,都看清楚了啊!”
白阡陌一边说一边捋了捋袖子,那架势真的像极了刘谦演魔术的样子。在众人期待的眼神下,白阡陌两只手摊开,修长的手指握着扑克来回的交叉着,来回的飞快的挪着位置,然后,白阡陌一只手抬了起来,很是神秘地说:
“我不给你们表演那些在舞台上的花架子,那些都是糊弄人的,一点都没意思,我表演的不是最好看的,但是绝对是最实用的,来,就当我们现在在玩斗地主,你们看谁抬牌,谁先开始,都随意!”
白阡陌说完,将手里的扑克放回床上的小书桌上,由美看了看沈碧塘,很是自告奋勇的说:
“我来吧,既然你知道我刚刚再打桥,这次我就来个意外的。”
由美将白阡陌洗过的牌重新仔细的洗了一遍,这才从上面随意掀开一张,扔在一边,就说“开始吧!”
“好,绵羊你发牌。”
白阡陌说完,李雅文就很是顺从的点了点头,看着新版的点数一张一张的派牌下去,到了最后的底牌,白阡陌毫不犹豫的说:
“你们谁先要?为了以示公正,我最后一个说话!”
“额,怎么还真玩上了,不是想表示你手中所派的牌该有多牛逼吗?”
白阡陌瞪了由美一眼,用看村姑的眼神打量了她一眼就说:“谁告诉你发牌必须得发大牌才能赢吗?我没有王,没有二照样赢!”
“且,这是牌技的好坏,跟你的技术有什么关系嘛!”
沈碧塘先是不满出声,白阡陌也不反驳只是看着几个人依旧还扣在桌上的扑克说道:
“一切都在我掌握之中,怎么就和我没什么关系?绵羊,打开室长手里的牌,一个王两个二,缺七,多十!”
李雅文很是听从白阡陌的话,将扣在沈碧潭面前的扑克一张一张打开,然后整理好,这才发现与白阡陌所说的没有什么区别,果然是一王俩二,缺七多十,
“真神了,一个人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记牌记得这么清楚,来,说说由美的牌,这次猜准了,我才真算你牛逼!”
沈碧塘指着由美面前的那摞牌,示意李雅文开牌,李雅文撇撇嘴,很是不乐意,但还是打开了由美面前的那副牌,
“一王,俩二,多七没枪!”
果然,随着白阡陌的声音,整好了牌的由美,真的都震惊了,她敢确定,白阡陌就算再怎么洗牌,自己也是闭着眼重新洗了那么久,她根本就不能从这牌里看出什么,但是偏偏说的又没有错,这由美实在是无法淡定了,看着白阡陌,那崇拜的眼神几乎都冒出了绿光,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床铺上看着白阡陌就可怜兮兮的说道:
“阡陌大神,请收下我为徒吧,小的以后为你牵牛喂马,打洗脚水,拿擦脚布,送厕纸,绝对首当其冲,义不容辞!”
“噗哧!”
沈碧塘没有笑,但是一直在旁边像是知道什么的李雅文却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就你那技术,还不敢款学学,要不然以后去kTV喝点酒就能把你丫灌晕了!”
“我才不学嘞,太浪费脑细胞!”
“再说也没什么好学的,不就是记忆力好点吗?这是人的天赋,不是你想学就能学来的!”
“宾果,这话我喜欢,绵羊,你倒是有做本大神徒弟的潜力,不行你来试试,我把我刚才会的教你?”
白阡陌笑着对李雅文说,李雅文却摆着手说:
“拉倒把,我还想多活几年,像学姐你这手法,我要学会这个然后耐不住寂寞了赌场,那下场该是死的有多惨啊!”
“哈哈,不说了,笑死我了,我先上趟厕所啊,你们先聊,容我先笑会儿!”
白阡陌捂着肚子,出了宿舍,看着莫名其妙的白阡陌,沈碧塘和由美那探究的眼光同时放在了李雅文的身上,那眼神都迸射出不一样的光芒了,由美还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木梳,比这李雅文的脖子说:
“说,你到底知道什么,说,不说我就杀了你!”
“额,室长,这个我可以不说吗?”
“不可以!”
沈碧塘同样拿着手机在俩人中间找着角度,
“咳,娘娘,容小的喘口气。”
李雅文捏着脖子,模仿者古代太监的尖细嗓音,一边在小桌的另一边坐下,一边学着刚才白阡陌的样子,将扑克整好在摊开,
“各位,其实我什么都不想说,我只想用动作证明自己!”
李雅文学着刚才白阡陌的姿势,学着刚才她摆弄的样子,说话的样子,“来,娘娘,你且随手抽一张,接着奴婢就告诉你,你抽走的是几!”
由美狐疑的抽了一张,眼中一看是黑桃j,将牌向自己面前一扣:
“说吧,多少!”
“黑桃勾!”
“我靠,真的假的?”
沈碧塘看着李雅文几乎是不假思索,并且很是笃定的语气,也很是难以相信的看向由美,只见由美也是惊讶的目光,将手中的扑克翻开,然后斜着眼睛说:
“还真是猜对了,我是说你学的快呢,还是说你们俩有可能是同流合污呢?”
“嘿嘿,我说了,学姐保证不能在挤兑我!”
“好!”
“说了,学姐给我打水泡面!”
“好!”
“说了,学姐给我打洗脚水!”
“李雅文,你丫在墨迹,小心我让你喝洗脚水!”
沈碧塘冷不丁的出声,吓了李雅文一跳,看着面前凶神恶煞的两人,李雅文很是快速的说了句:
“你们看看扑克嘛,上面被阡陌学姐做了手脚!”
李雅文捂着脑袋,由美见此也没有在坚持,只是看着扑克,里里外外检查了一边,却没发现什么不一样,沈碧塘也是一脸的疑惑:
“这扑克不是你刚刚出去买的吗?阡陌怎么可能在这上面做手脚!”
“哎呀,反正这牌肯定是有问题的啦,阡陌学姐洗牌的时候,就可能已经将整副牌摸了个透。”
“我看出来了,室长你看!”
由美突然拿出其中一张扑克,在扑克的左上角的地方,有一丁点的透明,不显眼,甚至和牌背上那黑白格的花纹很是相配,这点透明好像是被什么利器刮过,只要眼睛稍斜几乎就能看到牌对面的数字!
“这个白阡陌,真是可恶,竟然做记号,这家伙,拿着这记号牌来糊弄我们,真是讨厌!”
沈碧塘想起刚才自己对白阡陌崇拜的眼神,和李雅文躲在一边想笑不敢笑的样子,就觉得丢人极了。
“不是的,室长,你看这扑克一整副,每张上都有记号,并不同,而且阡陌是在我们的视线里,众目睽睽之下做出这样精准的记号,这也是一种手法啊,这到底速度该有多快啊,我记得刚才她洗牌的时间还不足一分钟才对啊,连每张牌都翻新一遍的时间都不够,怎么可能做的这么精准!”
由美说着,又把所有猜忌的目光看向了她们认为知道的一定比她们多的李雅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