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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瑾这话一说出来,在她三步开外的刑临瞬间就闪到了她的后面,然而当他龙牙宝刀的刀柄顶上白瑾的死穴时,白瑾忽然回过头,旁若无人的对他吼了两个字:“滚开!”
刑临也是个放荡不羁的性子,他这辈子也就服康承一个,所以能让他乖乖听话的,也就只有康承一个而已。
但是当他透过面具看见白瑾的双眼时,他竟然真的后退了一步,虽然这一步退的不明显,可退了就是退了,而且还是在白瑾让他滚开之后才退开的。
刑临因为自己退开的那一步又羞又怒,他怒视着白瑾,心里瞬间涌出了千万种弄死白瑾的方法,可最后他还是咽下这口气,默不作声的退到了一边。
因为他知道,这时候要是找这个女人的麻烦,除了让自己更难看,就再也没有其他意义了。
康承对刑临的反应倒是有些惊讶,不过这时候他更多的,是觉得好笑,因为那个口出狂言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感到好笑。
康承不喜欢别人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很不喜欢,所以他站起来了,而他站起来之后才发现那个丑的吓人的女人竟然没比他矮多少。只不过这个高度差,依旧让他气势逼人的低垂着眼睛对白瑾说了四个字:“痴人说梦。”
康承说完,头也不回的就往书房外面走,同时出声对身后的白瑾说:“你若是能找出真凶,兴许本王会留你一条小命,找不出,本王自会将你碎尸万段。”
白瑾看着康承的背影,无所谓的笑笑。她知道自己刚刚确实是痴人说梦,可这也阻挡不了她逞逞口舌之快,这不人不都被她给气跑了吗。
白瑾身上的衣服是谭君昊的,白瑾放在桌子上的面具是谭君昊从刑临那儿偷渡给她的,白瑾头发上发带是谭君昊的,可在被谭君昊盯着白瑾的脸看了半个时辰之后,白瑾还是对谭君昊发了火。
“你看够了没有!”
谭君昊罔顾白瑾的怒吼,捏着自己的下巴疑惑道:“你脸上这个怪物到底是怎么来的?首先肯定不是纹身,纹身的话,被纹部分的皮肤摸起来会和其他地方的有些不一样,可是你的并没有,但这也不是画的,画的话,就算是永远不会褪色的墨,我也能用药把它洗了,可这不是纹的不是画的,又能是怎么来的?”
白瑾将桌子上的面具重新卡在自己的脸上,然后冷笑着道:“是我自己长的,怎么?不行?”
谭君昊手还捏着自己的下巴,很是认真的摇摇头说:“不可能是长的,人怎么可能会长出这种东西。”
白瑾系面具带子的手因为谭君昊的话一顿,然后才将面具戴到自己的脸上。
她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可这次一死一生彻底的改变了她,她敢肯定,要不是谭君昊替她疗了伤,她铁定一掌拍死这个对她脸表示无限兴趣的人!
白瑾忍了又忍,在压下心里暴乱的情绪之后才漠然的说:“别研究我的脸了,你先把前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具体跟我说一遍吧。”
谭君昊听白瑾说要谈正事,立马换了另一种认真的神情,然后认真的回忆说:“那天晚上王爷大婚,可因为王爷不喜欢吵闹,所以只叫了几个熟识的人过来,皇上和茗妃娘娘也来了,也正因为皇上和茗妃娘娘的在场,王府里仅有的几个来客也没敢闹腾,喝了两杯酒说了些祝福的话也就走了。宾客都走了以后,王爷就进了洞房,然后,你就被当成刺客抓起来了。”
“没了?”白瑾疑惑的问。
“没了。”谭君昊坦然的答。
“真没了?”白瑾不放弃的又问。
谭君昊本想理直气壮的说真没了的,可想了想,还是去了一节气势说:“可能还有,只是我知道的也只有这些而已。”谭君昊见白瑾目露不屑,立马不服气的说:“这些事你可以去问刑临,他是负责王府的守卫的,府里来了些什么人,这些人干了什么,他最清楚。你不去问他,跑来问我这个大夫干什么?”
白瑾这时候才知道那个把她折磨半死的黑衣男子的名字。
白瑾当然是不会去找刑临的,先不说刑临让她受到的羞辱,就冲刑临逼问她的那个架势,她也不会去问刑临,这倒不是因为她记着刑临打她的仇,而是她知道若是刑临真如谭君昊所说那般那么了解王府的动静,那他就不会那么理直气壮的冤枉她了。
谭君昊见白瑾对他的话不以为然,忽然又说:“我记得那天你好像是躺在王爷床上的?”
谭君昊的话忽然让她浑身都不舒服起来,她现在一听到和那个男人有关系的事,她心里就会暴动的想杀人,更别说谭君昊的话还说的如此暧昧不清。
可她脑子一转弯,让她立马将这股暴动忘个干干净净,然后对着谭君昊问出了一连串的问题,“对了,那天来的宾客里,有没有能够把一个人悄无声息的放进你们王爷新房里的?还有,你们家王爷有没有什么仇人,所以想在他成亲的那天大闹一场?”
谭君昊因为白瑾的话打了一个激灵,一时竟然没有注意到白瑾对康承那怪异的称呼。
有能力把一个人悄无声息的弄进王爷房间里的人有,跟王爷有仇的人也有,巧的是这两个人还是同一个人,只是:“琦王是不可能做这种事的,这不是他的风格。”
谭君昊思考的太入神,一不小心就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白瑾一听,疑惑的问道,“琦王?是谁?”
谭君昊压根没想过琦王会和王妃被害的事情有关系,这不是因为他头脑简单,而是因为他坚信琦王和这件事无关,而白瑾眼里的质疑立马让他意识到了不妙,“琦王当然是我们王爷的二哥了!不过我说了琦王和这件事不可能有关系!你要是真想活命的话!我劝你赶紧把注意力从琦王身上移开,否则你就算查三年,也查不出什么道道来!”
白瑾因为谭君昊的话暂时停止了对琦王的怀疑,她可以肯定的是凶手绝对不是自己,除此之外,她不能做出任何质疑。
从仅有的几次接触,白瑾也感受到康承是个谨慎的人,成亲的时候是不可能放可疑的人来王府的,那么,凶手难道是承王府里的人?
带着一脑袋问号的白瑾从谭君昊那儿走了出来,凡是从她身边走过的人,都会回过身看看这位被面具挡住面容却让人觉得浑身发冷的怪人,一个端着茶水穿着绿衣的婢女从她身边走过,白瑾动作先于大脑的抓住那个婢女的手腕,然后就听一声尖叫,再然后是巴掌落到面具上的怪异声。
白瑾愣愣的看着周围停下来盯着她看的人,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她这一看,立马知道那个绿衣婢女为什么会是这个反应了。
她这是被人当成男人了。
虽然被人误认为男人,还是一个行为不端的男人,可白瑾就是不想解释。
女人戴面具太奇怪,也很容易让人去猜测面具后面是怎样惊世骇俗的脸,如果是男人的话,别人可能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那个绿衣婢女打了白瑾一巴掌之后立马就意识到自己做错事了。眼前这位公子显然没有要非礼她的意思,可她却把人误认为了登徒子,给了人一巴掌。
绿衣婢女知道自己错了,而白瑾也没有追究的意思,所以这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白瑾目送双手有些发抖的绿衣婢女离开,心里若有所思。
白瑾在原地思考了片刻,还是决定去找了康承,康承犹豫了一番之后,最后还是决定见她一面。
白瑾见到康承的时候,并不知道她这次见面的机会是康承赏给她的。
康承急着找出潘兰的解药,所以当白瑾问他一些问题的时候,他难得配合的回答了白瑾问出的几个问题。
就在他想问白瑾还知道些什么的时候,一个婢女端着茶水上来了,康承看了那个婢女一眼,一个眼神就让那个婢女知道了自己来的不是时候,所以在放下茶水之后,那个婢女低着头就匆匆的退下去了。
白瑾看着那个远去的绿色身影,无意识的问了康承一句:“这个王府里,很多丫鬟都是喜欢你的吧。”
康承皱眉,他不明白白瑾忽然跟他说这个干什么。
白瑾想到刚刚那个丫鬟自进屋以来就不敢放在康承身上的目光,心里五味俱全,“长得好的人想得到别人的喜欢,总是比一般人容易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