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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瑾对着屋顶发了个毒誓,而她誓刚发完,外面就很应景的来了一声惊雷。
康承一脸阴沉的看着白瑾,在第二声惊雷响完之后,对着白瑾说了两个字,“出去。”
白瑾一愣,不可置信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直到康承又撵了她一遍,她才确定自己没听错。
白瑾欲哭无泪的想着:这怎么跟电视剧里演的不一样?这时候他不应该捂着我的嘴让我不要胡说八道的吗?怎么现在要把我赶出去让我去接受雷电的考验去了?!
白瑾又一次的被电视剧欺骗了。
白瑾刚刚那番话有真有假,如果发誓有用的话,她出去估计就得被雷给劈了。
不过作为一个接受了十几年现代教育的她来说,发誓那纯粹是迷信,否则的话世界上哪还有人敢撒谎,没有人撒谎的世界早就该变为一个大号的乌托邦了,她还用整天累死累活想东想西的操劳吗?
把发誓归为迷信的白瑾,在康承的逼视下,无所谓的走到了院子里,哪知道她刚在院子里站定,天空就变得又暗了一些,一道闪电毫无预警的劈在了白瑾的脚边。
雷电打到地面上的声音加上雷电异常的光亮,吓得白瑾立马用胳膊环住了自己的脑袋。
等一切恢复平静了,白瑾小心翼翼的看向放在自己脚边的一个铜盆,对着院子就是一通吼:“谁他妈把盆扔院子里了?!不知道金属会引雷吗?!”
白瑾理直气壮的对着院子骂完了,才有些心虚的看向站在门边的康承,结果她这一看,就知道大事不妙了,因为康承的脸色,比在琦王府的时候还难看。
康承带着随时准备杀人的表情进屋取了块镜子出来,在距离白瑾老远的时候,就把镜子直直的扔向了白瑾。
那镜子因为砸到了白瑾手背上所以往空中弹了一下,白瑾手忙脚乱的扑腾了两下才把镜子拢到怀里,在她还没明白康承为什么扔个镜子给她的时候,就听康承用他那能冻死人的声音说:“你自己照照,看你跟那孩子像不像?!就这样你还敢对天发誓?我是该夸你有勇气呢还是该说你不知死活?”
白瑾依然不觉得自己和安安有什么关系,可碍于康承的淫威,就意思意思的把手里的镜子举起来照了照,边照边想着安安的长相,这么照着照着,还真觉得自己跟安安挺像的。
不过谁规定两个不相干的人就不能长的像的。
白瑾心里依然因为康承怀疑自己而有些憋闷,可康承都气成这样了,她担心自己态度要是还是这么不端正,估计能把站门口的那位爷给气的直接升了天,于是就生拉硬拽的扯出个笑脸来,在走到康承跟前之后,又用一脸的真挚换下了之前的笑容,她就是带着她自认为无比真挚的表情,真挚的对康承说:“先别说其他的,但是安安真不是我的孩子,这点我可以跟你保证。”
康承可没有被白瑾脸上的真挚收买,而且在白瑾说完之后,他立马反问了一句:“你拿什么保证?发誓?你就不怕被雷劈死!”
白瑾急了,这人怎么无论如何都说不通呢?“这个我真能保证!真的,等我们成亲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成亲?”康承听白瑾提到成亲的事,跟听见什么笑话似的冷笑了两下,“你觉得这事你都解释不清楚,我还会跟你成亲吗?”
“你!”康承的话,不仅让白瑾觉得康承浪费了她一心的真诚,也让她无比的烦躁起来。
她是费了多大的精力才得到能够名正言顺嫁给康承的机会,又是受了多少的委屈才说服自己跟另一个女人共侍一夫,还有之前在皇宫里,所有人都站着,就她一个人跪在那,跪了多久,头就低了多久,跟个犯人似的被人询问着。
她咬着牙忍着这些是为了什么?还不就是为了个王妃的位子,可如今康承仅仅因为安安跟她长的像,就把她所有的隐忍都给作废了,这能让她不烦躁吗?
白瑾烦躁的连呼吸都变快了,并且气急败坏的想摔点什么东西发泄一下,如果现在摆一座山在她跟前,她估计都得拿拳头在那山上砸两拳,以泄自己的心头之恨。
只是她手边没有东西,更没有山,只有康承这么一个大活人。
白瑾看着康承的眼睛,越看越是火大,看到最后,就粗鲁的一把把康承带到屋内,并且从里面把门给栓上了。
康承不明白白瑾想干什么,刚想开口问,就见白瑾用着比刚才更粗鲁的动作拉扯着她自己的衣服,她这行为让康承更迷惑了,“你这是想做什么?”
白瑾两眼发红,额头冒汗,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减慢。康承见白瑾跟个会动的洋葱似的,把自己的衣服剥了一层又一层,终于忍无可忍的按住白瑾的手,用更大的声音质问白瑾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白瑾双臂一挥,甩开康承按在她手上的双手,撕心裂肺的说:“跟你怎么说都说不通!那做总能做通吧!生没生过孩子,你干一次不就知道了吗?!”
白瑾的话音刚落,康承神经就跟被人扯了一下似的,想也不想的抬手就给了白瑾一巴掌,把白瑾打的趴在了地上,而且在看见白瑾被他打的瞬间红肿起来的脸时,也丝毫没有后悔自己打出去的那一巴掌。
康承是真没想过,有一天,会从白瑾嘴里听到这么一番话,这话加上之前发生的事,让他连看都不愿意再去看白瑾一眼。
不愿意再看白瑾一眼的康承拉开了被白瑾关上的门,在看见院子里站的几个丫鬟时,复又折回白瑾身边,弯着身子凑在白瑾的耳边低语了一句:“别说那种让我碰你的话,因为我嫌脏……”
康承一句话,在他和白瑾成亲之前,在他和白瑾之间,轻而易举的扯出了一个万丈深渊。
白瑾被康承一句话说的,像个断了线的风筝似的,在没有支撑的情况下,只能软趴趴的坐在地上。
中秋之后天气就已经开始转凉了,白瑾就这么在地上坐着,地面上的凉意透过身上仅剩的一件单衣传到身上,又传到了心里,冷得她打了一个哆嗦。
外面的丫鬟一个个的探着头,企图从屋里看出什么趣闻来,可又因为胆子不够大,也不敢问,只能那么干看着。
白瑾眼睛看不见静止的东西,可这些丫鬟她还是看得见的。
虽然跟康承吵架让她连喘气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可她也不能在这帮丫头跟前失了面子。
死要面子的白瑾,为了自己所剩无几的面子,强撑着按着地面从地上站了起来,站起来之后还掸了掸自己衣服上的灰,然后摇椅晃的走进卧房,躺到了床上。
她现在需要通过睡觉补充点力气,而睡觉对于她来说也是最好的选择。
别人都是借酒消愁的,她则是借睡觉来消愁的,睡着了,就跟死了似的,死人哪还有什么愁?
所以说喝再多的酒,都没有睡觉来得有用。然而她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时辰,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她想着安安的长相,越想越觉得安安跟她长的特别的像,虽然她自己说世界上长的像却不相干的人多了去了,可现在想想,她自己也觉得事情太过于巧合了。
睡不着的白瑾干脆开始琢磨起安安的身世来,她自己生没生过孩子她还是知道的,可苏然生没生过她就不知道了。可是苏然跟现在的她长的并不像,所以安安也不可能是苏然生的。
那苏然之前是不是易了容的呢?
也不对,听康承说,苏然个子没我高,所以在外形上我跟苏然应该是不一样的。
白瑾想着想着,忽然发现别说安安的身世了,她连自己的身世都没搞明白呢。
她脑子里有些东西是不属于她的,所以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借尸还魂了,借着苏然的尸还了她白瑾的魂,可她一直都忽略了一点,就是现在的她跟苏然长的是不一样的,可是苏然的墓却又确确实实的空了,而苏然的尸骨至今仍是音讯全无。
所有的事情,似乎都不能用一个事实来解释清楚,如果勉强能找到一个说法的话,那就是她白瑾依然是借着苏然的尸还魂的,只是中间可能又有一个责重生的过程让她改变了样貌。
白瑾越想越觉得这种解释是最合适的,她一个死人都能从现代来到古代,那一个人变变脸,长长个子,还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吗?
白瑾本来是想躺床上睡觉的,结果脑子却是越躺越清醒,甚至是清醒到了史无前例的地步。
她来到这里之后就给自己立了一个目标,而这几年她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这个目标上,却忘了去调查一下自己的身世,如今脑子清醒又正好想到了这事,她就势必要把自己的身世给扒个明白不可。
她以所有不可能为前提,推测出了一个最可能的答案,这个答案就是她死后,灵魂来到了这里,并且钻进了苏然的身体里,同时让苏然的身体发生了变化,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白瑾通过各种推测得出了自己的身世,而她推测出的这种身世,不仅证明了安安不是她的孩子,也证明了安安也不是苏然的,因为那天那个婉儿跟她说了,她还是个姑娘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