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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萱,我想和你好好再谈谈。”她看到殷常晨的电话总有一种不接起来会担心它很快就消失的感觉。
“在电话里说吧,我在周家老厝,心心在这里。这里有专人保护他们,我还是担心会出事,因此还是留下来,放心一些。”她不想直接面对他,害怕下一秒需要妥协。
“我有我不得已的选择,要和赵思恩对战,我只能选择骥成,站在荣宁的对立面。现在的赵思恩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损了大家。他会先把荣宁拖垮,再来收拾你我。现在荣宁是你的保护壳。以后就不是了。”殷常晨没管顾,直接开说。
“现在韩奕启派人把心心保护起来,目前是安全的。心心不只是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我会比你更心疼。”她只是想表明心心是安全的,
“好,你不是以前的你。当初我离开就是最大的错误。”殷常晨还是在曲解她,但是韩奕启的动作太快了,先她一步安排好这一切。
“常晨,现在的你有些常人无法承受的压力,赵思恩想怎么做你就和他对立着,千万别服输。不管我和心心靠着谁保护,心还在你这边。”她只能说着这些空白无力的话来支持一直在她和韩奕启这件事上绕不过弯的殷常晨。
不过换做谁,听到自己的未婚妻和儿子都成了别人养着的。作为男人,想想就觉得憋屈得厉害。她说什么都无力。
然而她和韩奕启除了那纸婚书,什么事儿都没有。她自认为对得起殷常晨。
再次劝退殷常晨后,她的心里还是觉得很不是滋味。
韩奕启为她做的安排让她不安,殷常晨的在意让她不安,这一切的造成让她不安。
她推开房门的那一刻,看见了一张她熟悉却有些陌生的面孔。殷恩权和老周坐在面对面的两张摇椅上,似乎谈得很不愉快。
她知道摆在眼前的就是她没有办法不面对却一定要面对,因为心心的存在,她是殷家的半个儿媳妇。
“殷伯父。”她硬着头皮上去打招呼。
“晓萱。”殷恩权一看见她,就柔和多了。
她站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心心呢?”殷恩权急切地问道。
“心心,大概...”她支支吾吾。
“你我都到这个岁数,儿孙满堂享点清福。但是我的外孙和我的女儿被你殷家遗弃了这么多年,反而变成别人养大的。你我这老脸往哪里搁。”老周的暴脾气又要来了。
“我要是知道,当时就不应该。...”殷恩权看着她,想起北辰大厦劝退的那一幕。
多年来她不想公开心心的身份,多多少少也因为殷家由始至终态度摆在那里。她对殷常晨的爱是真的,却没有办法放任着没有一个知情人先把这事摊开说。自己的父母渐渐年迈,她不想惊动,但是到此时还是要惊动。
“我去洗漱一下,再回来。您和我爸先聊着。”她也正好要洗漱也心乱得不知怎么决定。
“耶...”殷恩权想要开口,却碍于老脸,眼看着她借故走开。
这原本就是她和殷常晨两个人的事情,却要上演一出爷爷来认失散多年的孙子的戏码。
她的人生好像一直都是开挂地似的八点肥皂剧一样地存在。
不,她要坚持自己的立场。
她扯下挂在毛巾架上的毛巾,用力地擦了一把扑满了一脸的水。
她钻进厨房,翻出了冰箱里的一袋子卤鸡爪子拆开放在盘子里塞进微波炉加热,又从老周那个老旧的酒鬼里翻出半瓶白的,再翻出两只扣干的酒盅。
这下齐全了,几杯下肚他们还有闲工夫盘算,可以好好地睡一觉。
她趁机把心心转移。
她可不想一出又一出地上演着这样的戏码,到了最后左右为难。
就像她和韩奕启之间...这事暂且放一放。她思虑着。
“殷伯伯,爸,我热了点下酒菜,这儿还有半瓶酒。你们都很久没聚了,喝点小酒再慢慢聊吧。”她把一盘子鸡爪和半瓶白酒往他们面前的小几子上一放。
老周一天不喝两口,就馋得慌的,借着老友到来也能解了这馋劲:“恩权,喝两盅。”
她取来了准备好在厨房里的酒盅,给两人都满上:“殷伯伯,这是你的。爸,这是你的。”
老周可欢了,端起酒盅,赶紧啾了一小口:“还是这么对年的老味道。恩权,尝尝,二十多年,三个毛币可以买到的这小酒,涨了几十倍,味道还是味道。好久你也喝过不少,喝了这酒,你还能记起当年我们一天不喝半两的日子吗?”
殷恩权看着老周喝着这便宜的小酒,脸上满满的回味,怔在那里,心里在想些什么,旁人就不知道了。
“爸,殷伯伯,你们喝着,我去看看炉子上热着的粥。”她找个借口走开,打算开始她的计划。
她从厨房一旁的小门走到院子,再从另一边的侧门绕到心心和张妈住的房间。
心心在老式的大床上睡得很是舒服,张妈不在。
她猜想张妈和周母一定是一起出门去买菜了,因为家里来了稀客殷恩权。
她先不管顾这些,她要先把心心转移出去。
“心心,宝贝。醒醒,妈妈带你出去玩。”她怕心心会醒过来,惊动在外面喝酒的两位。
她抱着心心悄悄地出了院子,心里惴惴不安地好像心脏会扑通扑通地跳出来的那种感觉,腿有点发软。
她的内心对心心被知道是殷家的孩子是多么恐惧。这些恐惧来自于哪里,她自己都说不清楚,只知道这种恐惧让她越发地心慌。
她抱着半梦半醒的心心,心心身上裹着一件卡通小毯子。她担心被凉着心心,就腾出一只手来扯动着边角。她单手抱着心心的力道不足,手一滑,心心眼看就滚落在地上了。
一双西装袖口带着一块熟悉手表的手适时接住了心心。她惊得抬起头来,看见将心心温柔揽在怀里的殷常晨。
“他没有醒过来,一会儿我来抱着他,走吧,想去哪里?”殷常晨一边慈爱地呵护着心心一边朝着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