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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神,管不了天下事。但至少我要保护的人还不可以有人动!萧天的眼微咪了咪。
“喜欢漂亮女人么?”
“喜欢!啊,不喜欢,不喜欢!”
“看来要让你们老实点还真不容易!”
“天哥,我们老实,我们都老实的!”
萧天看了看眼前这几个都才二十出头却一身华服、满脸猥琐之色的人,一股怒气涌了上来。
“上桌子,自己躺好!”
五个人一听这是要拿他们开刀了吗?他们在一秒不到的时内全都默契地改蹲为跪,对着萧天就开始磕头:“天哥,天哥,饶命呀!我们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萧天双唇紧抿不再开口说一个字。
赵飞本想劝一句但一看萧天的脸色就知道今天这事是没得劝了,他连忙让他下面的人上前去。
下面人像猎犬一样就冲上前去:“天哥也是你们可以叫的吗?不知道斤两的东西!少废话,让你们躺好就躺好!”
五个人浑身哆嗦着听话地并排躺在了台球桌上。
“把裤子脱了。”萧天又开口了。
五个人一听终于全都哭了,大雨滂沱一般,有喊爸的、有喊爷的、有喊舅的、有喊叔的。虽然喊的都不同,但有一点都一样,就是全都双手紧揪着裤腰带不放。
萧天一看就又笑了。
“放心,我会很温柔,让你们很舒服的。”
五人一听哭得更响了。
“哭的哪门子丧啊,让你们脱就赶紧脱!”赵飞的手下上来五人,一人对一人,把他们的裤子全都扒了。
萧天慢悠悠地走到了桌前,先来到了四眼袁少的跟前,伸出一根手指探向他的小腹向下处。
袁少全身都僵了,想要挣扎却被赵飞的手下死死地按住。
萧天的手指微微向下用了点力,袁少只觉得被萧天那根手指点按住的地方好像有一道电流通过一般,热热的,又有点刺痒刺痒的,再然后就是胀胀的,胀得就好像是运动到最爽时的样子,再然后就是麻麻的,再然后就什么感觉都木有了。
萧天把手指拿开了。
袁少在萧天的手指点住他小腹时不时地“哦哦哦”的叫。他心想,果然很温柔嘛,就像真的和女人做运动时那么爽一样,可惜怎么那么快就结束了呢?
“怎么样?”萧天问道。
“舒服!就是时间短了点。”袁手很不知死活地咧嘴笑了一下!
萧天坏笑了一下,“接下来让你们几个也舒服一下?”
其他几个看袁少刚刚那样子是真爽的样子,不禁就起疑了。居然有这样的好事?这可是如假包换的萧天本尊,他亲自伺候我们?今天这是撞了大运了?
袁少见那几个怀疑不信的样子,继续色胆包天地说了一句:“哥几个,是真的爽!”
几个人将信将疑地等着萧天为他们按手指。
萧天开始一个一个地给他们按。果然,几个人都和袁少一样地“哦哦哦”地叫得爽。
赵飞的那些手下都不解地看着赵飞。
赵飞很无奈地叹了口气,天哥的心情他了解,怪只怪这帮子衙内倒霉,触到了最不该触的霉头,撞到了最不该撞的枪口了。
他充满怜悯地看着一桌子的衙内,捂着嘴对他这几位亲近的手下轻声说道:“你们光知道杀人不见血,可你们听过阉人不用刀么?眼前就是了!”
手下一听脸色全都一变,不自觉地就护住了自己的小弟弟。
几个衙内不知情地受完甜蜜的酷刑后,萧天就让他们滚了。
虽然是叫滚,但那伙衙内却像听到了大赫天下的圣旨的死囚犯一样兴奋,扛着依旧还在昏迷中的段少屁滚尿流地就离开了圣龙吧。
衙内们走后,赵飞的脸上有了一丝担忧之色。
虽然他对萧天的命令从来都是不折不扣地执行,他本人也并不是个胆小怕事之人,但今晚这些人没有一个是普通的徐混。
虽然天哥的身份也不一般,但要惹上这么一些让人头疼的对头,恐怕也会是一件麻烦不小的事。
混了这么多年,有一些规则他是很清楚的。在这个国度,甭管你多用钱,在真正的权力面前毛都不是。电影小说里那些什么黑社会呀老大呀总裁呀有几个钱就到处呼风唤雨的屌样,那纯属扯蛋和意|淫。
萧天看了一眼赵飞明白他心中所想,就轻轻拍了拍他的肩:“不用担心!去告诉那女人的同伴,就说是她让转告的,她喝多了,一个人先回家了。”
“是,天哥!”
“没我的吩咐,不许进来!”
“知道!”赵飞咧着嘴笑起来,笑得一点都不像一个已成名多年的大哥。
其实萧天不这么吩咐,赵飞也不会去打扰他的。
这么些年了,他真是巴不得萧天能看上哪个女人,然后能像现在这样暧昧地告诉他,他需要单独地和这个女人好好地不受打扰地呆上一阵子。
萧天见到赵飞脸上那暧昧又可爱的笑容不禁也是一笑,算是默认了他的猜想。他虽然不是流氓小人,可现在躺在里面的那个女人和他该发生的事早就已经发生过了。
这么些天了,他虽然恨她欺骗和背叛了他,但他就是一直忘不了她。他想她,想得发狂!他要她,他想要再一次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爱抚她,与她重新融为一体!
虽然赵飞并不知道萧天惩治了那些衙内后为什么还会如此淡定,但他还是真的放下了心。因为天哥说不用担心就是不用担心,天哥的话他从来就没有怀疑过。
他按萧天的吩咐派了服务生去到采月他们的包房。
翁玉他们也已经发现采月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正着急呢。听了服务生传的话就半信半疑,但他们都不知道采月家的电话,采月的包和手机又落在包房中也没法联系上她,就只好信了。
萧天再次走进了休息室,再次坐到了采月躺着的床前。他坐着看了她好一会儿,这女人在他走时什么样这会儿还什么样,吐完后就好像睡得完全踏实了,一动都没动过。
他看着她,难过起来。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脸,眼中是无人能见的神伤。
“我想你,你知道吗?嗯?你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想你知道。”
她醉成这样,应该是什么都听不见的。这样的她就像是童话故事中的睡美人一般,所以他才会把这些话这样地说出口。
“为什么偏偏你爱的男人是裘岩?为什么你要为了他来欺骗我?你知不知道你应该呆在我的身边才对?如果你能够一直像现在这样安静地呆在我的身边,没有阴谋、没有算计,那该有多好?”
他继继续续地呢喃着,像在对她说,更像在自言自语,眼中是迷茫、心痛,还有憧憬。
他慢慢俯下身含住她的唇开始吻她。
她睡得什么都不知道,他轻易就突破了她的牙关。手掀开她的被子,隔着衣服抚摸着她,犹豫挣扎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没忍住又很不老实地钻进了她的衣服下摆。
虽然他吩咐了赵飞不要进来,但在心里他依旧有些矛盾,不知道该不该如此对她。
“手感真好!”
已经是越来越堕落的节奏,他觉得自己再次地有些不能自控了。可是任他怎么来事,折腾了半天那女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会儿的她整个的世界里就一个字:睡!是真正的睡!
萧天重重地嘘了口气,还是从采月身上翻身坐起。他不喜欢把她当成发泄的工具,他要她的回应,哪怕是拒绝。
自己解决完问题,萧天就重新穿好了衣服,又为她把衣服整理好,然后就抱着她离开了圣龙吧,上了他的车。
现在已是秋夜、冷风嗖嗖地,吹在身上还真的觉得有一丝寒意。
他微微扭头看了一眼睡在副驾驶位上的采月。
为了让她睡得舒服些,他将坐椅完全放倒了。怕她睡觉冷,他把自己的外套脱下盖在了她的身上,还开了车里的暖气。
这女人睡得倒真是踏实,呼吸均匀,脸色平静,完全不知道自己置身于何处。他看着熟睡中的她无奈地摇了摇头,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拿起她的手放至唇边吻了吻。
今晚的事让他想起了多年前的一件事。他不惜得罪侨东省几个高官也要彻底杜绝这件事后续的发酵,因为他绝对不允许噩梦重演。否则他真是要杀人的!
到了别墅萧天将采月抱上楼走进了他的卧室,把她放到了他自己的床上。
因为呕吐她的衣服上都带着浓重的酒味。萧天三下五除二将她的衣服除了个干净彻底。然后他打了几个重要电话安排好了一些事后,他自己也脱了衣服搂着这小女人就睡下了。
这是从与采月的那一夜后,他第一次再次睡在了自己的卧室、自己的床上。
采月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下午三四点钟了。这段时间以来她常常失眠,昨晚又在圣龙吧折腾到深夜,所以这回因为这样的醉酒她真是睡了个昏天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