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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朝辛梦逼近了几分,一张狰狞的脸上布满的希翼一展无遗:“快!来!快来吧!”
辛梦吓了一大跳,后退再后退,紧紧的贴着冰冷的墙壁,她使劲的摇着头:“不,不行……”
“你不敢?”那女人眯了眯浑浊的双眸,重复道:“你不敢杀了我?”
辛梦重重的点头,将头颅埋在膝盖里。
“哪怕,我用你弟弟的行踪跟你交换?你都不愿意吗?”那女人的声音冷冰冰的,在这个夜里显得格外的冻人,辛梦的肩膀微微颤了颤,却还是没有将头颅从膝盖中抬起来,杀人?这个是个格外可怕的词汇,她做不到!哪怕在这之前她曾经亲手举起枪杀了一个日本人,可是不一样。
“呵呵,我知道了,你不是不敢,而是知道我杀不了你!根本不怕我。”那女人嘶哑的声音,像一把换掉的小提琴,只要用力一拉,哪怕是一下,都让人心颤:“可是啊,不论你愿不愿意我迟早都是要死的,活不长了哦!”
辛梦的头动了动,她缓缓的抬起头,见那女人嘴边发出渗人的笑声,一步一步的往角落走去,轻声道:“不要死!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她静静的站在那女人几步之外,既不凑近也不后退,微微收敛着眼皮,静静的等着,想着那女人会怎么回应她的话,可是那女人却不说话了,辛梦想她估计是厌倦了,不想再继续说了,或者刚刚的那番言论让她觉得无趣,可是歇了一会儿,突然那女人动了动脚上的铁链子,张口问道:“你跟秦双是什么关系?”
那女人她直直的望着她,嘴里吐出的话令辛梦非常意外,她脑子里带着丝丝的疑惑:“你怎么知道秦双?你……认识她?”
那女人低下头又沉默了许久,似乎在想怎么回答这个令她为难的问题,等到辛梦冲动到想跑上前撬开她的嘴让她说话的时候,那女人才慢慢悠悠的回答:“不!不认识,也许我只是听过?还是你说过?认识又怎么样?不认识又怎么样?”
那女人说话像一个矛盾体,她皱着眉头用力的拉扯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脸上的表情为难又痛苦,她像是根本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半天了突然抬起头,空洞洞的眼神回归焦距,消瘦的如同鸡爪一般无二的手指指着辛梦的脸:“你还没回答我的话,你们是什么关系?啊?”
那女人思维跳跃的很快,说话前言不搭后语,喜欢说那里就算到哪里,但是辛梦却明白她说的是什么,她想到第一次见到秦双时,那张散发着爽朗的笑容,没有犹豫:“我们是朋友。”
“什么朋友?”那女人追着问。
“曾经……出生入死的朋友!”辛梦声音微微提高了一些,很清晰,眉眼处很自然的流露出一丝暖意。
那女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上气不接下气,肩膀一耸一耸的,似乎辛梦说的话里有很大的笑点。辛梦静静的望着从刚开始的讶异已经渐渐麻木,她以为这次那女人会像刚刚一样沉默一会儿,笑一会儿又拉着她转着话题跟她说话。
可是没有。
“你还没告诉我,你在哪儿看到阿宝的!能不能告诉我!”辛梦一遍一遍的无力的呐喊道,对着重重、空旷的夜幕,无力埋下头颅。
到了后半夜,辛梦正睡的昏昏沉沉的,突然被推了推,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那女人拿出一个小瓶,整张脸靠她很近,无比诡异,然后莫名其妙的拉长声音古怪的说道:“如果……要是有人要杀了你,你就把这个东西灌进他的嘴里,把他杀死!!r者自己把它喝了……”
那女人的语气阴沉沉的,带着一种阴森感,步步朝辛梦逼近,将她吓了一跳,睡意却瞬间醒了大半,她开口追问道:“为什么会有人要杀我?”
可是那女人从头到尾像是孩子的恶作剧,说完这句话,把手里的的瓶子强行塞进辛梦手里,便若无其事的跑回去睡觉了,任辛梦怎么喊都不再理她。
屋内一片空旷,一阵绵长沉重的呼吸声从角落处传来。
辛梦紧紧的捏着手里的小瓶里装着的红色液体,抱着早已发麻的小腿,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她心里觉得有种非常不好的诡异感。
直到天渐渐快亮了,辛梦是在顶不住,合上了眼皮迷迷糊糊间睡着了。过了好久,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喂?!”辛梦迷迷糊糊的掀开眼皮。
眼前眼眸倒映之处,一片白茫茫、迷蒙的大雾,不过几米之外便看不清东西了。辛梦心里不禁微微疑惑,她整理着脑中的记忆反反复复确认着,她被关进了日本人的实验室!值当睡觉前一直都是,可是这里到底是哪里?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有人吗?有人在吗?”此时辛梦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树枝,四处寻望着,她急需要一个答案。
但是周围空荡荡的,传回来的却是一阵阵空灵的回声:有人吗?有人在吗?诡异而静谧。她心里有些害怕,不得不摸索着继续往前走去,白茫茫的大雾似是散不尽那般,她不知道自己在大雾里走了多久,似乎是很久很久,走不到尽头……
整个世界仿佛只有她自己一个人
散开吧!如果眼前这些白雾能散开的话就好了,自己能够看见前方的路就好了,辛梦心里默念道。
谁知念头刚下,一阵风吹过,周围白雾被一双手拨开似得,一片片被火红的梅花点缀梅林跳入辛梦眼中。她抬起头视线慢慢的被头顶上一片片薄薄的白色雪花吸引,她伸出手让雪花轻柔的落在手心上。掌心温热的温度很快将雪花融化成一滩水迹
辛梦生活在南方冬天极少看到过雪,她看着不禁觉得有几分趣味,她用手轻轻撩了撩,低头仔细的看去,接着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手心上原本融化的一滩雪水,先是变得滚烫接着迅速的蒸发直到手心一点水迹都没有,辛梦疑惑的摸了摸有些发红的手心,这雪既不冰也不烫,怪了。